我看着蒙面人艱難的站着,忍不住笑了笑說:“帥哥,你這次不行了吧,你看不起我,倒黴了吧,開始你就沒把我當回事,現在總算知道我的厲害了吧。”然後又轉頭對一臉鬱悶的陳海濤說:“怎麼樣,知道什麼叫差距了嗎?我可是輕鬆之極,貌似這就叫三拳兩腳啊!”接着更是氣人的搖頭嘆息:“無敵就是寂寞啊!”
陳海濤看到了全部的過程,我雖然是硬碰,可是利用了敵人的心理,贏得自然沒有話說,不過看我的樣子,依然是送給了我一箇中指,然後才恨恨地說:“早知道這傢伙這麼驕傲,我也用這種方法了,不過話說回來,你還不動手,等着他的幫手來呢!我們趕緊把他抓起來啊!”說完已經縱身撲了過去。
我剛剛不過是和陳海濤玩笑而已,自然也知道不能給蒙面人一個緩氣的機會,在陳海濤出手的同時,我也揮手去抓對方的肩頭,在蒙面人受傷之後,我們兩人的攻擊,就會給他造成很大的麻煩。
只是看不出來,這個蒙面人還真是個比較有骨氣的人,一隻手與我們糾纏,另外一直斷臂,左躲右閃,時不時的踢腿還擊,儘管是手骨斷裂,卻並沒有讓他哼一聲,如果不是敵對立場,這樣的人還真值得認識一下。
只不過現在既然對方是敵人而不是朋友,就不能讓他好過,這樣的敵人可不讓人放心,我的心立即狠了起來,不管陳海濤會怎麼樣,我卻是打算給他來點殘忍的,也不想抓他,直接奔着他的斷臂攻擊。
雖然他的手臂依然可以動彈。可是看得出,小臂一直甩啊甩的耷拉着,雖然沒有看到骨頭從肉裡支出來,但是以我這麼久以來的經驗,肯定地是他的小臂已經被我廢掉了,我就是要在他的傷口上抹鹽,誰叫他這隻手不靈活呢!
陳海濤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可是他應該沒有我這麼殘忍,我已經做這種事很熟悉了,他卻不好意思對着那條斷臂,不過卻也配合我的攻擊,全面干擾對方。讓他無暇顧及我的攻擊。
我們兩人從單獨與蒙面人交手,到現在的兩人與之動手,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合適,我們都不是君子,打架親兄弟。我們以前就是一起和別人打架,如果我們不能一起,就會被人欺負。現在雖然都算是武功高手,可是也不忘了當初地習慣,聯手對敵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反而覺得很默契。
蒙面人如果身體正常,我們兩人一起對付他,也要費一番手腳,可是畢竟他受傷在先,根本沒有時間緩一口氣。我們兩人就同時出手了,而且我們兩人配合的很默契,我的手時不時在他的斷臂附近出現,實在讓他疲於應付。
隨着他的動作越來越慢,我地手也就有更多的機會徘徊在他的手臂附近。讓他的心裡會更加的緊張,出手地慢了一些。這也就讓我們的優勢更大,而他的受傷機率也更高了。
就在我們與他對打幾分鐘之後,眼看我就要給他傷上加傷地時候,忽然房門開了,從外面衝進來一個人,這個人和我們動手的人一樣,面上帶着面具,進來之後立即加入了戰團,攻擊的目標就是我和陳海濤。
我們和陳海濤正在忙着對付蒙面人,忽然出現的這個人倒是嚇了我們一跳,不過幸好他的功夫雖然不錯,比之前面的蒙面人,應該還差了一些,我們兩人隨便誰都可以應付,只不過看他拳腳沉重的樣子,也應該是個力量型選手。
這兩人的出現,徹底打亂了我們今天地計劃,而且後來的蒙面人從什麼地方來,我們還真說不清楚,不知道樓下的三個女孩怎麼樣了,沒給我通報信息,應該是工商局長沒回來,這後來的蒙面人應該不是從外面進來的,這就讓我很疑惑了。
雖然心裡想不通怎麼回事,手上動作卻不停,陳海濤已經接過了新來地蒙面人,而我還在和受傷的蒙面人動手,我不知道兩人什麼關係,不過他們既然都是同樣地蒙面,肯定就是關係密切了。
就在我和陳海濤忙着和兩人動手的時候,新來的蒙面人忽然邊打邊對受傷的蒙面人說:“師傅,你趕緊走吧,我知道你受傷了,你去叫老闆,這兩個人我來頂一會,我不會有事的,師傅你走吧。”說着居然不顧死活的過來替他師傅擋我的一拳。
論上以我們現在的距離,我的一拳肯定可以打在他的背上,可是現在我聽了他的話,卻猶豫了一下,放過了攻擊的最佳時間,因爲我聽出了說話的人是誰,他在情急之下,沒有改變聲音,估計他也沒有想到我會認識他,結果一下被我的聽出了聲音……
其實他進來動手的時候,我就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可是一時沒有想起來對方的身份,現在聽了聲音,我才知道,他的語調有些怪,似乎說得不太標準,而這個特殊的語調,我只聽一個人說話,那就是我的同桌徐根生,自從考試之後就沒有出現的他,居然在這個時間,出現在了這裡,成了工商局長的保鏢。
聽他的話中含義,應該是有個老闆在其中,而他和自己的師傅都聽命於那個老闆,現在遇到了危機,他第一件事就是掩護師傅離開,去找他們所謂的老闆,這個老闆會是什麼人呢!我的頭腦裡第一反應就是那個幕後黑手,工商局長的可能不大,聽徐根生的意思,他們的老闆應該是個厲害人物,那個工商局長總不會是個隱士高手吧。
頭腦中閃過一絲猶豫,如果是遇到一個不認識的人,我隨便都可以出手,而徐根生算是我的同桌,也是朋友,當初也一起戰鬥過,想到過去的點點滴滴。我還真對徐根生下不去手,當初就覺得他的身份不簡單,現在又出來個師傅和老闆,就更是讓人懷疑他來這裡的目的了。
我當初也只不過知道他的目標是邵美妮,現在可就不是那麼簡單了,而且邵美妮已經算是我地人了,以後我還要保護她。和徐根生爲敵是早晚的事情,只是他和我一起學習,建立起來的友誼,讓我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做纔好。
陳海濤不知道我爲什麼愣,但是也很合作的和我一起停止了攻擊。讓徐根生扶着他的師傅站在了一邊,給了他們一個休息的機會,那個人既然是徐根生的師傅,攻擊變態也就可以理解了,徐根生都比一般地秘笈擁有者厲害。師傅就更要厲害些了,而且他的師傅年齡不會太低,看他的體力不支。就能猜出來了。
因爲徐根生的存在,我就有點猶豫,該怎麼對待那個工商局長了,如果拼實力,大概我們要強過他們,即使徐根生全力以赴,也不過和陳海濤有的拼,現在他地師傅又受傷在先。能阻止我們的希望不大,我們可是還有三個女孩呢!幹什麼?”就在我胡思亂想,猶豫不定的是時候,徐根生忽然問道。雖然聲音依然不標準。可是那股氣勢還是不弱的。
只不過我和陳海濤都不是一般人,自然不會被他嚇住。陳海濤已經笑着說:“我們是什麼人,你就不用管了,只是你們別妨礙我們做事就好,並且可以告訴你,我們只是找孫局長問幾個問題,並不會難爲他的。”
現在我們雙方對立,每一邊都是兩個人,儘管徐根生地師傅受傷了,可是如果真要動手,也要費一把力氣,不知道能不能把他們勸走,徐根生也算是聰明人,應該能看得出形勢對誰有利吧。們現在離開好了,我也不會動孫局長,你們放心好了,但是如果你們不離開,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我想到就立即說。
徐根生搖了搖頭說:“我們不會走的,既然孫局長讓我們看家,這就是我們地工作,不管你是什麼人,我們都不會讓你在這裡呆着,這是我們的職責。”說得還真是那麼回事,義正嚴詞,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纔好。
不過聽他的話,我就明白這師徒兩個怎麼會在這裡,肯定是上次我偷走東西讓工商局長着急了,爲了安全起見,他乾脆找來兩個保鏢,長期看着屋子裡的東西,正好我今天摸進來,就動起手了。
雖然不知道孫局長怎麼找上他們,我卻不能不和他們爲敵了,誰叫他們的職責給我添亂了,我心裡想着,人已經出現在徐根生面前,我不想要他的命或者讓他重傷,但是我讓我昏迷總沒有錯吧。
來我的功夫就在徐根生之上,而且最近我也算是領悟良多,能力也更強了,可是一直沒有什麼消息的徐根生似乎也有了長進,想要抓到我比較苦難,可是我要想很快解決他,也不是那麼容易。
陳海濤在我動手地同時,也向着徐根生的師傅撲去,儘管他已經休息了不少時間,與陳海濤動手的時候,還是有些不靈活,受傷的手臂很彆扭,可是又不敢動,誰知道那個骨頭還沒有機會復原。
我的雙拳全都是黃光覆蓋,徐根生不知道是否能夠想起一起作戰地人,他使用龍象般若功的樣子他見過,可是看他現在一招緊過一招地樣子,一點也沒有念舊情的意思,這也激起了我的怒火。
儘管我與他動手的時候沒有故意放水,可是我也沒有出多少力,可是他卻一副非要抓到我的樣子,實在讓我很生氣,所以也不想給他面子了,直接把功夫提升了一個檔次,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我們四個人分成兩組,激烈的戰鬥着,一時不能分出勝負的我們相互打擊着,本來應該略勝一些的我,在對徐根生有些心慈手軟的原因下,想要讓徐根生停手還真有點難度,反而不如陳海濤輕鬆。
想到這裡的時候,我就暗罵自己太笨,既然我對付徐根生的師傅容易一些,那我和陳海濤換一下不就好了嗎?工商局長家的客廳雖然如室外空間大,可是相對一般人家已經大了很多,我們四個人在裡面動手,也並不覺得擁擠,而且還能施展一些小巧的輕身功夫。
雖然不小,可是畢竟有四個人在動手的時候,難免有相碰的機會,我就利用一個錯身的機會,與陳海濤交換了對手,陳海濤也不問我爲什麼要交換,反正是換了對手也要繼續戰鬥,立即一個劈腿砍向了徐根生。
而我去與徐根生的師傅打在一起,我只不過是對徐根生有些手軟,對上他的師傅,我就沒有這個心思了,本來就是對敵不能手軟,現在正好是我全力揮的時候了,也不管另外兩人打得如何,我已經龍象般若功和寒冰真氣一起上了。
徐根生的師傅已經受傷在先,之後雖然有了短暫的休息,體力也沒有盡數恢復,遇到我這個剛剛憋了半天的小子,就是他倒黴了,好像捱打一樣的任我在身上拍擊起來,而在他喪失鬥志之後,我還是不停的拍打着,雖然沒有使用內力,也讓徐根生的師傅身上充滿了青腫之處。
我沒想到徐根生的師傅這麼不堪一擊,應該是實在累了,我也算給徐根生一個面子,並沒有再去摧殘他的身體,只不過是在他的身上打了一些皮外傷,泄一下我剛剛憋着的鬱悶,並不會真的傷害了徐根生的師傅。師傅抓到了,如果再不住手,我可就不保證做出什麼事情了。”我看陳海濤一時也不能打敗徐根生,立即威脅說,同時把徐根生的師傅打昏了,我沒有繩索,只能這麼做了。
徐根生看到師傅被我抓了,立即停手退了出去,生怕我傷害了他的師傅,但是還沒有等他說話,我的手機忽然響了,我知道今天等的人來了,立即開心的笑了,至於徐根生怎麼樣我都不關係了,誰叫他的師傅在我手裡,那還不是隨便我調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