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射進來,細碎的光芒灑落到沈如歌的眉眼之上。客廳之中十分安靜,只聽到兩個的心跳聲在空氣之中震動。
秦謙瑛看着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沈如歌,原本想要吻下去的嘴脣卻停了下來。因爲沈如歌顫抖的睫毛之下,掉落了兩顆晶瑩的淚水。
看着沈如歌的眼淚,秦謙瑛的眼神有些差異。秦謙瑛伸手沈如歌的臉捧到自己的面前,用下巴親暱的額摩擦着沈如歌的嘴脣。眼神浸泡着陽光,帶着迷人的溫柔:“如歌,你到底怎麼了?”
沈如歌看着秦謙瑛好看的眉眼,伸出手撫摸了一下秦謙瑛的頭髮,一手抹掉了自己臉龐的眼淚,對着秦謙瑛笑笑,“沒什麼啊。”
而秦謙瑛擡起身子,看着在自己懷中的沈如歌,眼角明明還掛着碎鑽一樣的淚痕,但是嘴邊卻已經掛上了勉強的笑容。秦謙瑛摸摸沈如歌的臉,眉目之上都是心疼:“如歌,你知不知道,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你現在的樣子,明明藏着難過,卻還要笑給我看。”
一隻手撫摸着沈如歌瘦弱的脊樑,一手把沈如歌的腰肢往自己的懷裡的摟了摟,讓沈如歌睡到了自己的身上。夕陽淹沒了整個客廳,兩個人一絲不掛的躺在客廳的地板之上,整個屋子都灌滿了幸福的味道。
摟着懷中的沈如歌,秦謙瑛神情安然:“如歌,你知道麼,我啊,一直就想做你的這個啊……”
沈如歌扭頭看看秦謙瑛撫摸着自己的脊樑的手指,回身又朝着秦謙瑛的胸口靠了靠。秦謙瑛的皮膚溫熱,帶着讓沈如歌倍感安心的好聞香味。聽到秦謙瑛的話,沈如歌卻還是沉默着,臉龐貼在秦謙瑛的胸口,有力的心跳聲好像從來不曾離開過自己的耳邊一樣。
秦謙瑛的低語好像羽毛一樣落到沈如歌的心頭:“你知道嗎?我一直想要給你一個最美好的生活,讓你,還有娃娃,都生活在無憂無慮之中。只是可惜,我們生在混亂之中,天生就是要面對磨難。”說着,秦謙瑛低下頭,親了親沈如歌
的頭髮:“不過,還好,讓我遇到你,也算是在這戰場一般的生後之中,收穫了最後一朵玫瑰吧。”
聽着秦謙瑛的話,沈如歌眉頭微微一皺,臉龐蹭蹭秦謙瑛的胸口。“只是我這朵玫瑰上面帶了太多刺了,讓你扎傷了手指。”
“傻瓜……”秦謙瑛扭過身子,讓沈如歌面對自己,嘴角的笑意溫柔的好像要把沈如歌融化掉:“我說了,要做你的脊樑。既然這樣,我寧願自己受傷,也不要我的小玫瑰失去香味。”
聽到秦謙瑛這麼一說,沈如歌突然一下子直起身子來,一雙小鹿般的眼睛看着秦謙瑛。被沈如歌這麼看着,秦謙瑛倒是有些慌亂,看着沈如歌澄澈的眼神,秦謙瑛急忙抑制住自己想要吻住她的心情。
“如歌,你怎麼了,突然這麼看着我……”
秦謙瑛的話還沒有說完,沈如歌一下子就撲到了他的懷中,因爲十分用力,沈如歌瘦削的鎖骨把秦謙瑛的肩膀頂的生疼。看着好像一隻受驚小貓一般躲到自己懷裡的沈如歌,秦謙瑛的臉上堆滿了寵溺,伸手摸摸沈如歌的脊背,“怎麼啦?突然撲過來?”
因爲頭埋在秦謙瑛的頸窩之間,所以沈如歌說話的聲音有些鼻音:“沒什麼,就是突然想抱抱你。”
聽到沈如歌這麼一說,秦謙瑛的心頭突然微微一顫,一手抱緊沈如歌,說道:“如歌,你告訴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沈如歌的情緒不穩定,但是如果沒有發生的什麼,她是不會有這種反應的。想到之前沈如歌一個人坐在客廳掉淚,秦謙瑛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秦謙瑛的語氣之中全都是擔心,但是沈如歌卻只是狠狠地抱住秦謙瑛,看不到她的情緒和表情,只是可以聽到沈如歌的心跳如同一頭受驚的小鹿一般四處亂撞。
“秦謙瑛,我告訴你,要是你敢離開我,你就死定了!”突然,沈如歌尖利的小牙齒一口咬進了秦謙瑛的肩膀,秦謙瑛先是倒抽了一口冷氣,但是卻忍住了推開沈如歌的衝動。沈
如歌擡起頭的時候,只看到秦謙瑛一臉委屈地看着自己。
“如歌,好痛……”秦謙瑛故作委屈的看着沈如歌,一隻手去撫摸肩頭的牙印,火辣辣的皮膚上面是兩排整齊的牙印。
看着秦謙瑛的樣子,沈如歌卻完全不領情,把頭扭到一邊,舌頭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角,雙手交叉在胸前,一臉慍怒:“哼,痛也是你活該的!”
對於情緒突變的沈如歌,秦謙瑛只能夠感嘆女人心真是天氣預報都不能預測的,說變臉就變臉,看來川劇的精髓一定是研究了女人的變臉本領才研發出來的。秦謙瑛嘴角一撇,伸手拉拉沈如歌的手臂,繼續裝無辜:“如歌啊,就算你要我死,也要給我一個理由啊,要是我這麼白白冤死,以後你睡覺都會天天夢到我哦。”
沈如歌看着自己面前賣萌撒嬌的總裁,憋笑簡直就要憋出內傷,板着一張臉,預防自己隨時都會笑噴出來。“哼,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不清楚麼?剛剛從你房子裡面走出去的人是誰啊,你說你說!”沈如歌一邊數落着秦謙瑛的罄竹難書,一邊伸手憤恨地擰住秦謙瑛的耳朵。
秦謙瑛一邊耳朵吃痛,一邊努力的回想今天有誰出入了自己的家。突然想到白菱絨今天有來過一會兒,秦謙瑛瞬間覺得火山崩塌,天地變色。雖然平時沈如歌都不說,但是現在醋意爆發起來還真是猛烈。秦謙瑛一想到接下來還要承受沈如歌更加猛烈的醋意大作戰,忍不住想要現在就撒手人寰。
“啊啊,如歌我也不知道爲什麼白菱絨今天會來啊,我發誓,我跟她什麼都沒有發生!”秦謙瑛一臉嚴肅表決心,一臉念出入黨宣言的嚴肅。不過沈如歌似乎不吃這一套,更加用力的把秦謙瑛的耳朵擰得換了一個頻道。
“你不知道爲什麼要放人家進來!你說啊!”
秦謙瑛看到軟的不行,翻身就把沈如歌的壓倒了自己身下。沈如歌有些驚慌,而秦謙瑛的嘴角卻帶着一絲危險的笑容:“女人,現在你可是在我手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