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池城之前的種種舉動,都是爲了對自己和媽媽進行“報復”
安然翻了個身。
抓起了一旁的被子蓋到了自己的身上,任憑着自己難受。
聲音微顫,“不要。”
怎麼就,這麼倔呢。
怎麼就……不能明白他的心呢。
池城依然是穿戴整齊的模樣,就這樣看着小姑娘因爲隱忍的痛苦,而不斷用雙腿蹭着被子的模樣。
低低的嘆了一口氣,池城挺拔的身子靠了過去,將安然攬進了懷裡。
“我不要……”安然掙扎。
“別亂動。”池城不肯鬆手,將俊臉埋進了她的脖頸裡貪婪的深吸,啞着嗓音道,“不碰你。”
嘴上是這樣說着,可是手,卻還是順着被子溜進了被子裡,在看不見的裡面對着安然動手動腳了起來。
“呀……”安然驚恐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模樣像是一隻徹底受了驚的小白兔,無措極了。
池城低下頭,性感的薄脣一邊細細碎碎的吻着她的脣角,下巴,耳垂。
隔着被子的手,一邊刺激着安然。
這種感覺,竟然讓安然得到了強烈的滿足感。
是那種,不用行男/女/之/事也可以體會到的滿足感。
“呃……”安然的腳趾都不自覺的蜷縮在了一起,眼底霧濛濛的一片。
她這是怎麼了。
安然連忙咬住了下脣,不敢再發出更多的聲音。
池城蠱惑低啞的聲音就在她耳邊,“別忍着……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不需要忍。”
“你的手……”
“噓。”池城的薄脣貼近了她耳邊,“讓我幫你,好不好?”
明明是徵求她意見一般的語氣,可是池城,卻用行動來表示,這一次就算安然拒絕也沒有用。
……我是一條純潔的分界線……
安然在被人下/藥,並且池城的“幫助”下,第一次品嚐到了以前從來都沒有過的滋味。
事後,小姑娘渾身都是汗,溼漉漉的髮絲就這樣緊貼在臉頰與額頭上,整個人都睡了過去。
她太累了。
到了最後,甚至嗓子都有些啞了。
看着安然已經平復到正常,呼吸均勻的熟睡模樣。
池城看了她一會兒,沒忍住,又是低頭吻上了她的脣。
然後翻了個身走向了浴室,將蓮蓬頭的水溫調到了最低。
他低着頭,任由涼水沖洗着自己的身體。
身上的白襯衫的鈕釦仍然是一絲不苟的繫到了領口第一顆,和往日裡一樣的溫文爾雅,雲淡風輕。
可是他的心,卻徹底的亂成了一團。
剛纔明明可以直接佔有他的。
可爲什麼因爲她的眼淚就停了下來。
從前池城認爲,玩弄安然的感情,對她主動出擊,讓她無法自拔的愛上了他以後。
再佔有她,拋棄她。
這就是最好的報復。
報復那個小姑娘,對小時候發生的事情的遺忘。
報復那個小姑娘的母親。
可是……到了後來,究竟是誰報復了誰?
又是誰,在玩弄着誰的感情?
ps:
【四捨五入,約等於這對已經吃肉啦~不接受任何反駁,嗯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