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戀中校
某人坐在那兒,嘴角勾出一個很欠的笑,隨着溫綿將他的長褲扯下,寬肩窄腰的身體完全曝.露在她眼前。
瞿承琛單手幫着她也將小內褲褪下來,溫綿小嘆一聲,抱着他的脖子輕喘,男人擺正姿勢。
“你把手……拿開些。”溫綿擔憂地皺了皺秀眉,“別碰着針管。”
她小心着試圖坐上他的腰,妖嬈的曲線近在眼前,卻因爲他的傷勢,無法將她狠狠壓在身下蹂.躪。
瞿承琛雙腿稍稍一頂,示意她分開大腿,早已挺.立的粗長在稍有些溼潤的部位輕磨慢插。
男人手指捏住她雪白的酥.胸,力度恰好,讓她沒法得到滿足,飽受欲.望的折磨,溫綿咬着下脣不讓那些呻.吟溢出嘴角。
畢竟由他處於主導,小女人實在沒轍,雙手摟住他欣長結實的身軀,柔柔膩膩地磨蹭着瞿承琛,烏黑的眸子一沉,低頭含住那朵羞澀的嬌花,這才一併進入那又軟又綿的身體。
他被她緊.密地夾住,溫綿凌空的身體開始承受有力的擊打。
男人腰身的律.動引來陣陣戰慄的快.感,她想要躲開這太過強烈的衝擊,可是瞿隊長的情況根本不容許這樣的事兒發生。
她只能咬牙,隨着他的肆意插.進,腦袋暈暈沉沉,花.徑流出的溼.液沿着股.縫滑落,染了牀單一大片。
逐漸身體接受了這些狂野的刺激,她的臀.部微微翹起,無意識地低語,央求瞿承琛的動作能夠更加密.實。
他單手環着女人的細腰,倆人視線交鋒,溫綿眼角的淚珠泛着水光,隨着那一下結結實實的挪動,眼淚終於滑落,小臉逐漸被交錯的淚痕侵.佔。
瞿首長溫柔地吻去鹹澀的水漬,又硬又燙的巨物在小妞的配合下,漸漸得到應有的滿足……
溫綿沉沉地呼吸,抱坐在牀上的倆人,忘記了時間的走向,慢慢地,相視擁吻,不停地熱吻,交換了姿勢與角度,嘗試不同的方式,直到日落西山。
瞿承琛終於放過了精疲力盡的某人,對這姑娘今天的服務似乎還挺滿意,他摸了摸溫綿富有彈性的翹.臀,嘴角微哂,“兩袋藥都沒了,該拔針了。”
白色泡沫在嘴上掛了一圈兒,剃鬚刀刮過男人兩腮,溫綿可不敢大意,隨着手起刀落,養眼的畫面映襯在她的眼底。
英俊的某人淺笑,整了整衣領,兩人都已換好正裝。
瞿承琛出院前,參加了齊祥的告別式。
如今提起這兵,他依然是滿滿的惋惜,“他來的時候,我還只是副隊。”
曾經也在阿祥的職位上幹過一段日子,記得當初的自己是如何一番模樣,正如躺在國旗下的那個士兵,他們的本質沒有任何區別。
“他是你們全軍的損失。”
瞿承琛聽後笑了笑,淡淡地覆住姑娘的手背。
前幾天就已發了訃告,整個葬禮也辦的很簡單,卻極爲莊重。部隊裡還得關照軍官的遺屬,即將升爲上校的男人攜着妻子去慰問阿祥的兩老,溫綿揉了揉乾澀的眼睛,她最明白失去親人的痛楚。
茫茫然的站在原地許久,直到對上隊長那雙清冽的眼睛,她才感到一些踏實,是的,幸好還有他在。
在她人生最迷茫的時刻,當站在迷霧藹藹的懸崖之邊,幸好遇上了他,只要跟着他的步伐,就能走到正確的那條路上。
溫綿醒過神,被對方颳了刮鼻子,因爲快步入六月,南法市的氣候免不了又燥.熱起來,她脫下外套透着氣。
瞿承琛握緊小女人手,許是出來的久了,傷口有些絲絲地泛疼,辦完事倆人就坐車回了醫院。
下午,嚴怡帶着燉入味的雞湯來給女婿食補,順道把前幾日那個包裹交予女兒,溫綿瞥了一眼上頭的英文地址,再往下看寄信人的落款,心下不由的一提。
不僅記得這個名字,還印象深刻,只要與溫井有關的人或事,她不可能忘記!
嚴怡發覺女兒臉色不對,不由瞄了她手裡的東西幾眼,“什麼人寄來的?”
溫綿咋舌,忙道:“一個國外朋友。”
嚴怡咳了幾聲,當着女婿的面也不好發作:“朋友也要看着交。”
瞿承琛想起那位FBI,眸子一凜,神色讓人看不出端倪,“溫綿,媽說的是。”
汗,有種被人當場抓包的感覺,敢情倆人這是在給她開批鬥會嗎!
終於送走嚴怡,溫綿低頭開始拆包裹,瞿隊長走近了一些,她擡頭神色有些慌張,“我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怕與哥哥有關,不敢在她面前拆。”
男人搭着她的肩膀,輕輕地按了按,用以安撫姑娘焦慮的心情。
結果,裡頭是一張某銀行的銀聯卡,普通的有些讓人感到意外。此外,還附了一封親筆信,在白紙上寫着一番說明。
溫綿細細讀完,才得知這個郵包是的一位親戚替她寄出來的,Sherry去世以後,這個包裹一直擱在她位於約巴林達的家中,許是生前未來得及寄出去。
前幾日,親戚去收拾這間屋子,才發現Sherry留下的遺物。
瞿承琛打開電腦,連上網線,找到銀行的網址,替溫綿輸入卡號與密碼,氣氛有些緊張,她略略吸氣,纔敢去瞧泛着熒光的電腦屏幕。
瞿承琛單手揉了揉額頭,連他都不由得眉頭杵了起來,只因爲這張不起眼的銀行卡里居然存有……五百萬?!
溫綿擦拭着眼睛,她沒看錯吧?這個外國女人爲何要寄一張存了鉅額的銀聯卡給她?!
“是誰?”瞿承琛說着,起身去給這姑娘倒杯水,也好壓壓驚。
溫綿如實將在左輪那兒獲得的情報告知瞿隊長,她癟癟嘴,仍舊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所以這張銀行卡也許是我哥留給我的?”
畢竟那女人生前認識一位與左輪長相激似的男人,不是嗎。
男人溫柔地半摟住無措的姑娘,把水杯遞過去,“彩票?”
對呀,她早前不是開玩笑,說自己中過大獎嗎!
“是他在託這位女FBI,把中彩票的錢寄給我?”喝了幾口溫水,她的心情才稍微冷靜。
“可他如果能去領彩票,還算什麼失蹤?”溫綿不禁有些頭疼,皺眉的動作被瞿承琛看在眼裡,他微嘆一聲。
瞿承琛也弄不太明白這究竟是什麼情況了,如果溫井真是“臥底”,他就不能隨意暴露身份,當時去領彩票,他用的是真實身份嗎?
那絕不可能,組織必然會跟着調查,從而發現他的行動,他不可能會冒這麼大的險。
或許,是FBI的這個女人替他去取的錢?那麼,當這原本早該寄來的銀行卡一到,溫井就等於間接向家裡傳達了他並未死亡的訊息。
可要是,他真有心想告訴家裡人這些,何不再託人多送些消息,哪怕隱晦一些也沒關係。
按照瞿承琛的邏輯,他無法解釋溫井的行動,所以就更沒法告訴溫綿,很有可能連他也見過她的兄長,那男人的臉上還多了一道代表陰霾過去的傷。
溫綿懊惱極了,每次看似接近一些線索,卻始終摸不着頭緒。
“我想知道究竟在做些什麼,她是怎麼死的。”
望着姑娘這副委屈與不安的神色,他稍一怔,繼而穩穩地擁抱着她,撥了撥她額前的劉海。
溫綿因爲丈夫的舉止而鬆了鬆心,她說:“我知道你即使有查找這事的方向,也不能輕易透露給我聽,你有保密原則,所以我不會爲難你,只想自己找辦法。”
瞿承琛愣了愣,清晰完美的側臉線條多了一些柔和的弧度,“如果這麼想知道,就去問吧。”
他總是在某些時候,無條件地縱容着她。
溫綿鼻頭一酸,把臉悶在他懷裡,就聽瞿承琛禁不住拔高音調,“不過別忘了,你是瞿太太。”
她好笑又無奈,除此之外心頭還有一種甜意,只不過是想給左輪打一個電話,他用得着這麼防着麼。
真是。
這日天氣暖和,家家戶戶都把衣服棉被拿出來曬,溫綿在家幫着嚴怡大掃除,她彎身將竹竿撐出去的時候,左輪打來了電話。
“我幫你查了些關於你要的情報。”電話那端的男人脣角微勾,似乎是在微笑,“記不記得你在學校被挾持,那些人是一個組織放棄的棋子?”
“嗯,當然記得。”
“可以透露給你的是……當時是我們派去的人,在爲FBI蒐集情報。”
溫綿閉了閉眼,似乎感到有些煩躁,“所以她和我哥哥,很有可能是在這次行動中認識的?”
“也可能他們很早就認識……不過Magi的看法來說,她或許對你哥哥還有好感。”左輪直言不諱,“是被組織裡的人揭發,然後當作臥底開槍打死的,那人從她的下顎開槍,Sherry死的很慘……”
溫綿聽得冷汗連連,心說這男人用得着給她描述的那樣詳細嗎。
“Sherry有沒有提過要寄東西,或者,關於一大筆錢的事兒?”
“完全沒有。”左輪發覺對方的怔忪,想了想,最後還是說:“讓你失望了。”
“沒有的事,至少,我們以爲他失蹤的時候,他真的還活着。”
溫綿笑着說完,左輪聽出這笑容背後的深意,他平靜地道:“祝你好運。”
“你也是。”
“有沒有興趣出來喝杯咖啡?”
溫綿被他突兀的問題一震,只好禮貌迴應:“好像利用完你之後,什麼都不表示一下很欠妥,要不然,左先生不介意的話,我讓我先生請你?”
左輪眉頭一展,眸色裡的思緒再簡單不過,“好啊,我不介意。”
嘎!FBI要不要這麼閒,分明應該儘快秘密調查好就回國的,溫綿被他的回答擊敗了。
“哦,還有一個線索。”男人有些茫遠的聲音傳來,“同事趕到現場支援,有人看見槍殺的男人,臉上有一道疤。”
結束通話,溫綿擱下手機,靜靜看着鏡面上貼滿的舊照片,遮不住一臉悵然。
曾經梳着羊角辮的小姑娘,永遠能笑得那麼興高采烈,她牽了牽脣角,將溫井的單人照取了下來,用紙巾拭去灰塵,然後鎖在第一個抽屜。
他依然是她心中如信仰般的力量,只是,她不能再像從前那般渴望仰仗着他。
她有了更需要堅強的理由,也有了更應該依靠的男人。
溫綿有種預感,她距離真實,已經越來越近了。
一晃眼,英刃的第一行動中隊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把他們最偉大、最英明、永遠都正確的隊長大人給盼了回來。
瞿承琛一向利索,特種兵也不需要什麼調整期,剛回部隊就進入工作狀態。阿祥犧牲後,副隊職位暫時空了出來,後備人選共有兩個,大屈與耗子。
瞿上校經過琢磨,還是選擇上報大屈作爲他的副隊長,耗子性格還是太浮,而大屈光是上回演習能憑嗅覺向隊長開槍,就已證明本事。
雖說這孩子與阿祥相比是要內向些,假以時日,也必然會成爲他手下最好的兵之一。
莊志浩接過下屬的申請報告,也沒多說,瞿承琛拿一雙黑眼睛直直地看着他,對方一頭霧水:這孩子又想幹什麼。
“隊長,我知道有些事,不該問的不要問,不過,有必要給您報告一下。”瞿上校語氣嚴肅,眼睛裡的光看不見底,“我在上次行動中,昏迷之前見過一個男人,長得極似我們部隊‘失蹤’的前特種兵溫井,您能給解釋一下嗎。”
莊志浩一怔,臉色沉下來,接觸他的目光,“你也說是‘長得極似’,那還有什麼好問的?”
“如果我執意想知道溫井的情況呢。”
“瞿承琛,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知道。”
莊志浩一拍桌子,向前俯身,雙手撐在桌子上,“你沒有權利問我,關於他的事。”
瞿承琛點了點頭,目光凝定不動,嘴角掛起嗤笑:“也就是說,如果下次行動再遇到這男人,當場擊斃?”
莊志浩神色閃爍,深吸一口氣,放鬆了話頭:“瞿承琛,我只能告訴你,當初派他去執行剿滅敵人營地的任務,他確實是在行動中失蹤了。”他將脾氣壓下去,終究是不想談下去,“至於後來他的行蹤……如果你有必要知道,我會提前通知你。”
瞿承琛看見大隊長的指節在桌面上重重一頓,他擡起頭,神色如常,沒有絲毫的變化,“我明白了。”
他得以確信,溫井就在那個國際犯罪組織,但只怕其中故事並非那麼的簡單,他們原本也沒打算要派“赤色彗星”去做臥底。
難怪,瞿承琛看整件事都沒按常理出牌。
莊志浩眉頭微皺,似對這件事感到煩躁,“行了,沒事快給我滾出去。”
大頭對手下的刺頭兵永遠都是這副脾氣,瞿承琛笑了笑,給大隊長立正敬禮。
他出了辦公室,正好撞上被莊志浩單獨找來談話的大屈,年輕的軍人見着最崇拜的隊長,有一點喜形於色。
“隊長!大隊長找我說點事……”
“嗯,你好好幹。”
瞿承琛輕拍下屬肩膀,那二槓三星的軍銜在大屈眼裡特別驕傲。
“隊長,耗子他們讓我問您件事,關於副隊長的那些雜誌……”
瞿隊長聞言,不禁笑了笑,“我這裡還有的你也一併拿走,你們替他處理了,別在我眼皮底下出現就行。”
大屈眼前一亮,站直了朗聲回答:“是!”
——————
英刃特種部隊的夏訓即將來臨,這次聽說上頭直接下軍令,要莊志浩把手下的兵們拉去東海與海軍陸戰隊一塊兒搞“海訓”。
這一聽就是不小的動靜,不動真格的不行。英刃出的都是陸地上的精兵,雖說他們要“海陸空”無處不在、無往不勝,可真要與海軍陸戰隊的比水下功夫,那也得有的學了。
隊長們忙着研究各種訓練計劃,這天陸莊嚴、紀川辰聚在瞿上校辦公室商議,門口站哨的士兵手裡拿着要分發到各個中隊的東西,“報告!”
“進來。”
“我來送信。”
陸莊嚴習以爲常地搭了搭紀川辰的肩膀,“紀參謀長,你家媳婦兒又寄情書來了?”
紀川辰免不了有些得瑟,剛想走過去,只聽那哨兵支支吾吾:“這回的信不是給您的,是給瞿上校的。”
瞿承琛愣了愣,反應過來之後簽收了信件,他也納悶,誰會寫信給他?
凝視信封上娟秀的字跡,男人更覺得不可思議,在原地站着緩了一緩纔打算看,左右兩隻愛湊熱鬧的解放軍擋住他的光線。
瞿承琛黑臉,擺明了關你們屁事。
“承琛,是不是我家溫綿妹子來的信?我可得替她盯着你點。”陸莊嚴作勢還想去拿他手裡的信件。
瞿承琛轉身避開他們,獨自查閱這封由溫綿親手書寫的家書。
“……天氣更熱了,媽媽託我在她朋友的一家店裡暫時幫忙,空下來的時候會看一些書。最近和朋友打電話,她說起“前任”這個問題(好吧你知道朋友指的就是周茹那小妮子),我知道人與人之間不許比較,但是,我在你眼中,與前女友究竟有何不同呢?
嘿嘿,至於你嘛,我想了想。魏西喬是我的學長,是我曾經很崇拜的人,他給過我很多幫助。讓我從痛苦中醒過來,重新正視人生,教會我自信與從容。起初以爲,我也崇拜着你,或許與你結婚,是你給過我相同的信任與可靠,這是原因之一吧。
後來,才發現不是的,你們沒有任何可比性。因爲,我和魏學長只是在一起面對人生的挫折。而你,是我人生所能遇見的全部運氣。
如果沒有你,我不知道要怎麼活。
……
左輪給我回了電話,什麼時候見到你,再與你詳談。”
這確實是一封比那五百萬還要讓人驚喜的情書。
自認百毒不侵的瞿上校,卻只要這姑娘的隻字片言,內心就只剩繾綣溫柔了。
他哪裡能不懂她的想法,箇中曲折他明白的透徹,千里鴻雁傳書,滿是認真與深意。
瞿承琛早就認了,如果他的對手是她,這一仗他會打的血本無歸,可是又多麼淋漓暢快。
上校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溫綿不確定他是否收到她的信,男人在那端的語氣沉若深水,“這周過後,我們的訓練會很緊張,大約很長一段日子才能回來。”
溫綿“哦”了一聲,癟癟嘴不說話了。
瞿承琛緩緩道:“你要不要來住二天?”
這妞兒自上回新年時來了幾天,就再沒來部隊呆過。
她沉溺在男人低醇深邃的音色,久久沒回過神,他是說要她來部隊嗎?
溫綿多慶幸,他是懂得她的心思的,自己沒有猜錯。
晶瑩的眸子泛着水汽,擡手揉了揉酸澀的眼睛,滿腦子都是瞿承琛似笑非笑的那抹神情,她只是很想見到他,在又一次與溫井失之交臂的時候。
這些默契與無條件的庇護,才能令他們之間的這份愛情,永葆無虞。
——————————————
雙更字數不夠,所以給你們更一章將近6000的,作爲補償,繼續滾下去碼字……存稿用完了QAQ
下章就是最後一個大劇情了,然後可能當中會先把免費的溫泉番外更掉,到時候看我的作者有話說吧!打滾求各種花花……這麼豐滿的一章,不撒花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