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了,另一個女生說着:“呵呵,我們最好還是把她弄走吧,她來的話,其實對我們沒好處的。”
“爲什麼啊?”春梅那賤貨問着。
“你笨啊!她那麼漂亮,來了之後,如果長期待下去的話,我們可怎麼辦?不過我就不懂了,她怎麼會突然跑來‘上班’。”
上班!
我 草她大爺的,這還上班,這他媽就是在賣身!
只是我不明白,韓雪一個好女孩,怎麼會去做這種事呢?要知道,她家庭條件並不差,雖然父母離異了,但爸爸、媽媽都是公務員,不缺錢用, 幹啥要去那種蕪穢的場所。
我默默的靠在牆上,心想,難道是因爲我傷害了她,她才變的自暴自棄,走 上了這樣一條不歸路的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簡直罪該萬死啊!
但我又覺得不是這麼個情況,如果她真的恨我,用傷害自己的方式報復我,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啊。
不過我確實發現,最近這一個星期,她整個人憔悴了很多,感覺很是疲憊的樣子。
‘假臉姐妹團’還在不停的議論着,但我聽不下去了,我只想馬上找到韓雪,將她拉出魔窟。雖然她和我沒有太多的交際,但我對她還是放不下的,更重要的是她如果跟着王宇走了,我覺得是對我的一種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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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火速結束會議,也不管老師批評,就打電話給韓雪,她半天才接聽,說着:“你有事兒嗎?”
“沒事,我想見見你,你現在方便嗎?”
“恩......”她猶豫起來,我能聽到夜場裡的音樂聲,沒猜錯的話她是在廁所。“我在家,可以的。”
聽着這話,我就覺得她騙了我,但是作爲對她有虧欠的男人,我覺得這責任其實在我,我很是痛心啊。
想着要從夜店趕回家,她需要時間,如果我去的太早的話,她會沒法解釋的。爲了給她留面子,我步行就前往她家裡,因爲這樣的話她有足夠的時間趕回去。
一路上,我都在想自己該怎麼問她纔好,怎樣才能不讓她傷心。但我想不出辦法,因爲我不是心理醫生,我弄不出一碗心靈雞湯來。
走到她家樓下的時候,我還刻意打了個電話,想看看她在不在呢,結果她已經回去了。就這樣,我敲響了她的房門,也準備敲響她的心門。
門打開後,她一臉的香味撲鼻而來,只是這香味很難聞,不是她平時弄的那種幽香,是典型的夜店女生的 騷香。雖然她已經卸妝了,儘可能的脫去夜店的假面,但這一切逃不出我的法眼,因爲她來不及換裙子。
她的裙子很短,就到 屁股 下面而已,裙子上還有打 溼的痕跡。沒猜錯的話,那是客人的酒水弄翻了。同時這種裙子,她自打和我搞了那事兒後,就再也沒穿過了。
這叫什麼,用白居易的話來說,就是:血色羅裙翻酒污。不難看出在那種場所下,她受到的待遇。
“你最近怎麼了?過的還好嗎?”我輕聲問着,就在門口看着她。
“恩恩,還好啊?怎麼了?”她強顏歡笑起來,就把我招進去,說:“你進來,我去給你拿吃的。”
說完,她轉身就走,我一把抓着她的手兒,再也忍不住了,問着:“你最近到底在 幹什麼,能告訴我嗎?我很擔心你。”
我說的不是假話,雖然她傷害過我,雖然她暑假還找過蘇蘇什麼的,但我對她有着一種難以言表的情愫。
“我沒做什麼啊,你別拉着我。”她小聲的說着,濃情的看着我,兩人如同癡戀的情侶一般。
“你沒做什麼?那你穿成這樣 幹嘛啊?”
這麼一說,韓雪臉紅了,不過機敏的她還是強笑着說:“你要來,我穿漂亮一點,你不喜歡嗎?”
額.......我聽着這話,一陣酸楚啊,這是在騙我,還是在騙自己呢?
“你不喜歡嗎?”她還天真的問着那,在我面前轉一個圈,以此來顯示自己姣好的身材。
只可惜,現在她身材再好, 絲襪在 性感,都勾不起我半點慾望。我不是覺得她髒,而是不忍心看她像玫瑰一樣的凋零。
激動的我猛的桌子一拍,吼着說:“韓雪,夠了!我如果對不起你,你也用不着去作踐自己啊?”
聽着這話,她愣住了,半天才說:“你說什麼呢?我沒覺得你對不起我。”
“那你告訴我,你 幹嘛要去那種地方?爲什麼要和春梅她們混在一起呢?難道你是缺錢用嗎?還是怎麼的?”
“你.......你說什麼呢?什麼那種地方?”她狡辯起來,不過內心已經慌張了。
“你別騙我了,我都聽人說了,你跟着王宇,在外面........。告訴我,是爲什麼?”我拉着她的胳膊,激動的就如同自己的女友出去賣一樣的心痛。
“你放開我,放開我啊!”她扭捏起來,不想和我談及這個話題。“放開我。”
“我不放!你告訴我這是爲什麼?如果我對不起你的話,你可以打我,你用不着這樣啊。如果你缺錢用,我可以幫你借,你也用不着這樣啊。你知不知道,我很心痛,我覺得是我做錯了事情才導致你這樣的,我心有不安啊。”
聽着我的這番話,韓雪的眼淚唰的一下就出來了,說着:“不關你的事,你走吧,你走吧!是我自己犯賤,我自己願意去的.......嗚嗚......”
話雖然這麼說,但我不是傻子,我聽的出來,這不是她的真心話,這 裡面藏着很多委屈呢。
“你騙人,不是這樣的,不是的!你告訴我,到底爲什麼?”
韓雪不肯講,只是撲到在我的懷裡哭泣。淚水打 溼了我的肩膀,也打 溼了我的心。我輕輕摸着她的後背,說着:“你不說是吧?那我明天就去找王宇,我他媽殺了他。準是他拉你去的。”
聽着這話,韓雪激動了,擡起頭來,說:“不,你別找他,你鬥不過他的。”
“爲什麼?是不是他要挾你?還是怎樣?”我激動起來,大聲的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