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之後,並沒有去什麼長安鎮談生意,我有個毛的生意啊,我剛纔那麼說,只不過是爲了騙何局長而已。
我那叼着煙,一個人就漫步在虎門的海灘上,夜晚的海灘寧靜,出來散步的人也不多,腳下的沙子發出了吱吱吱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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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對這大海,卻感覺敞不開胸懷。聽着海浪的聲音,想着我爲了拿下沙場,做的這些事情,我明顯感覺到現在的自己變了。
如果說在學生時代,我是一個小混混,那我走上燒烤的崗位,我就是一個打工仔。但現在,我已經不是打工仔了,而是爲了目的,爲了理想,絞盡腦汁的一個人。
說好聽點,我慢慢的學會了迎合這個社會,說不好聽點,我被這個骯髒的社會,玷污了。
我沉默不語的走着,聽着海風的聲音。這樣的感覺,不由的讓我想起了父親在世時的場景。我記得,當時我們家,就住在深圳海灘邊上,每到夜晚,父親就會陪着我去沙灘上走走,還會帶上瑤瑤。
那樣的時光,是一家人最幸福的時刻。父親每次散步,都會跟我講一些做人的道理,我當時聽的覺得煩躁,但現在想想,我追悔莫及啊。
我抓起一把沙子,扔向了海里,沙子沉了下去,而我的心卻浮了起來。我有一絲絲的不安,我害怕伊娜搞不定何偉康,害怕她把事情給我辦不好。
就這樣,在沙灘上走了半個多小時吧,我回到了之前預定好的酒店,一覺醒來之後,已經是早上八點鐘了。
醒來後,我馬上打電話給了伊娜,伊娜跟我講,說昨晚確實和何局長髮生了關係。她還叫我把剩下的錢付給她,因爲之前我們約好的,事情給一半,事成之後再給一半。
聽到這個消息後,我心裡的石頭,終於落了下來。馬上就用支付寶,轉了一萬給她。轉完之後,我還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媽個蛋,外國女怎麼就這麼貴呢?”
鑑於伊娜搞定了何偉康,我的底氣就足了,直接打通了何偉康的電話,打過去就問着說:“何局長,我問你個事兒呢?”
“啊!”何局長叫了一聲。“你說,你說!”
“昨晚我女朋友伊娜陪你唱完歌后,我聽她說你送她回了酒店,今天上午我找到了她,她怎麼一直跟我在哭,好像遇到了什麼事兒。”
“這個......這個.......這個......”這叼毛就心虛了。“沒什麼事兒啊?怎麼了?”他跟我裝蒜呢。
爲了演的逼真,並沒有馬上說他強x了伊娜,而是說着:“好吧,那我再問問他,就不打擾你了。”
聽到這話之後,這老東西說着:“恩恩,嗯嗯!”
說完,他掛斷了電話,我則是走出了酒店,讓伊娜開車送我會長安鎮。在車上,我就跟伊娜聊了起來,開玩笑問她,說昨晚感覺怎麼樣。
伊娜很開放,說着:“你們中國男人,好像到了四十多歲,都不行。”
聽着這話,我他媽笑也不是,哭也不是。這是在羞辱人嗎?
不過還真是這麼一回事,中國男人確實四十歲以後,就不給力了。
在愉快的閒聊中,我們回到了長安鎮。回去之後,我就把情況告訴了爽姐,爽姐一聽,直接笑了出來,拍着我肩膀說:“王強,沒看出來啊,你居然這麼有腦子。”
“嘿嘿,爽姐,瞧你說的。這都是給你逼出來的啊。你如果不叫我幫你做這事兒,我哪裡會去動腦筋啊。”我靦腆的說着。
“哈哈哈,這麼說,你還得感謝我咯?”
“感謝.......算了吧!”我無力吐槽。
爽姐笑着說:“行了,不跟你開玩笑了。後面的事情,要我教你,還是你自己處理?”
“我自己處理吧。”
就這樣,過了一天,我直接就打電話給了何局長,很是火大的質問他,關於伊娜被幹的事情。
這老東西,就一直跟我狡辯,說我栽贓他。我根本沒搭理,下午的時候,讓邱楓開着爽姐的車,直接把我送到了虎門鎮工商局。
忘了說,邱楓職院畢業後就把駕照考了,他爹當時希望他去開出租車,結果他卻整天泡在網吧。
去到虎門鎮工商局後,我直奔何偉康的辦公室,進去就跟他鬧了起來,裝的非常的氣憤,說:“姓何的,你今天要不把事情給我說清楚,你別怪我!”
他一開始還不認賬,說着:“你少跟我扯皮,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
我就知道他會這麼說,於是我講着:“我不是扯皮,我告訴你,我已經把你們入住的酒店的監控給拿到了,你自己看着辦吧!”
說完,我他媽桌子一拍,這貨嚇的面如土色。
說:
挖掘挖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