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這樣等着,差不多等了半個小時,菜都他媽涼了。這個時候呢,大客廳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顯得很是沉重。
“爹,你回來了啊!”白應能全家都站了起來,包括小崽子。
見這樣的陣勢,我也站了起來,不敢怠慢了。從這規矩中,我就能看出,白應能家裡,管教是多麼的森嚴,完全就是老實中國的傳統教育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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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頭一看,只見一個面色黝黑,長得敦實的老傢伙,走了進來。這老傢伙一米七八的身高,穿着白色的襯衣,那樣子,就如同一隻烏龜。
我趕緊叫了一句,說:“白主席您好!”
是的,這傢伙不是別人,正是爲了一己私利,出賣果敢二十萬同胞的大漢奸,白所成。
白所成看了我一眼,衝着我笑了笑,說:“你好啊!歡迎來家裡做客。”說完,這傢伙面色就變得陰沉了,然後坐到了桌子的最上方。
“爹,我介紹下,這位是從東莞過來的李總。”說完,又給我介紹,說:“李總,這是我父親。果敢特區的主席。”
“嗯嗯,嗯嗯。”我急忙點頭,顯得很是尊重。
主席是什麼概念?很多人可能不懂,但我要給你們解釋一下,你們就懂了。果敢主席,就如同當年的毛xx。那是一手遮天的人物,要你死,你就得死,要你活,你就不能死。
“吃飯吧!”白所成一聲令下,所有人才拿起筷子,但是沒有夾菜,而是等着他夾。
只是,這老漢奸,半天不夾菜啊,搞得桌面上的人,就急躁了。白應能的小兒子,嘰嘰喳喳的說着:“爸爸,我要吃野雞肉。”
“閉嘴!”白應能呵斥了一聲,那小雜種嚇的就哭了起來。
見自己的孫兒哭了,白所成說着:“老大,你吼他幹啥啊?”說完,就夾了一塊野雞肉,給了自己的小孫子,說着:“不準哭!”
看着這樣一幕,在座的人,都有些寒顫。爲何寒顫呢,因爲白所成今日的表現,顯得很是沮喪,似乎他遇到了什麼問題。於此同時,大家依然不敢動筷子。
“愣着幹啥,吃!”白所成講了一句,就吃了起來,我們這纔敢動筷子。
媽的!伴君如伴虎,就是這個道理,真恐怖!
吃着飯,我就給白所成敬酒,他也沒有拒絕,就喝了起來,但是對我這個人呢,並沒有什麼興趣,感覺像是沒把我放在眼裡。
這也正常,他堂堂果敢地區的主席,我這樣的商人,算個毛啊。
見白所成沒吃多少,就把筷子放了下來,白應能就問了一句,說:“爹,今天怎麼了?遇到什麼事兒了嗎?”
白所成抽着煙,嘆息的說着:“彭家聲那老狗,據說已經回來了。”
聽着這話,白應能和弟弟白應昌,都瞪大了眼睛。我也一樣,因爲我對彭家聲這號人物,是有所耳聞的。
彭家聲我前面給大家講過,他在零九年之前,一直是果敢地區的一把手,是白所成,親自將其攆走的。而今,白所成聽聞彭家聲回來了,自然會震驚的。要知道,彭家聲手底下,是有一千多人馬的軍隊,就盤踞在緬北的原始森林裡,隨時準備着‘光復果敢’。
“爹,你說什麼,彭老倌回來了?”白應能問了一句。
“嗯嗯,回來了。估計是把病養好了,所以纔回來。現在老緬(緬甸軍政府)很緊張這事兒,還不曉得彭家聲要搞些什麼出來。”白所成講着。
“怕啥啊,彭老倌如果真的想亂來,我們直接給老緬報告就行,讓老緬的軍隊,去收拾他。他現在回來,我估計也搞不出什麼動靜來。”
“他是搞不出動靜來,現在大家都害怕他,跟克欽邦,和佤邦的人聯手。到時可能就麻煩了。”白所成鬱悶的說。
他們的對話,很多我都聽不懂,因爲這個時候,我對緬北的局勢,還不太瞭解。諸如克欽邦,佤邦,這些地方,我都沒有去過。
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克欽邦就和中國的景頗族,同宗同源,是一個民族,叫法不同而已。只不過克欽邦,歸了緬甸,而在瑞麗的景頗族,歸屬了中國。佤邦呢,就是中國的佤族,有兩百多萬人,在緬甸。
克欽邦,佤邦,果敢,這些地區,雖然名義上屬於緬甸,但都是自治地區,有自己的軍隊,有自己的法律,有自己的土皇帝。緬甸政府一心想做的,就是拿下這些民族地方武裝,完成‘大一統’,正是因爲有這樣的想法,所以緬北地區,纔會年年打仗,搞的民不聊生。
對於這些問題,我不想用太多的篇幅去講述,只能一點一點的,普及給你們瞭解。但我王強的人生最輝煌的一刻,卻跟這些‘民地武’跟‘果敢的光輝’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