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昌說的前半段和胡遠發說的並無二致,只是胡遠發被屍化之後,開始有了新的變化。姓胡的被扔在了陪葬的死人堆裡之後,元昌和向北一行人繼續一路向前走。走到了地下內湖的時候,被是不是就跳上來咬人的吃人魚攔在了岸邊。
元昌沒有想到區區一個遼國的王墓,裡面會有這麼多的障礙。宋前的帝王墓他也進去過,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以地下湖中放置食人魚來護衛墓室的,他以前也從來沒有見過。湖水溼氣太大,在附近建墓可沒有任何好處。
本來向北是不在乎這些食人魚的,他完全可以自己過去。不過向北的道行雖高,但論起來倒鬥裡面的學問,還不及我和孫胖子。又怕自己一個人過了地下湖之後,不知道取寶的法子,再傷了自己要的東西。向北曾經想過要滅了所有的食人魚,不過當初那個佈置墓室的人,手段很是了不起,向北試了幾次,食人魚雖然被他殺掉了不上,但是卻好像殺之不盡一樣,始終沒有辦法能徹底的消除。
無奈之下,向北只能用了一個笨辦法。他將元昌的一個手下扔進了湖水當中,趁着食人魚在咬噬那個倒黴鬼的時候,才帶着元昌和剩下的幾個人一起到了對岸。元昌等人這時候纔開始感覺到了向北的可怕,但是這個白頭髮的男人實在太過強大,現在可是真的打碎了牙咽倒到肚子裡。
他們僅剩的這幾個人過了地下湖之後,就到了接下來的那個假的墓室。這裡就多虧了向北了,他在這裡轉了一圈,就直接斷定這座墓室是假的。隨後他帶着元昌這幾個人圍着這裡開始尋找出口,不過一連找了幾天,元昌用盡了各種辦法都沒有找到向北口中的出口。
這段日子裡,一種詭異的甲蟲進了元昌手下的嘴裡。這個手下掙扎了一會之後,便死在了棺材上面。隨後這種怪異的甲蟲便時不時的出來侵擾一下這幾個人,好在有向北在這裡,這裡甲蟲出現之後,都被他一一滅掉。
出現轉機的時候是在幾個小時之前,就在元昌還是一籌莫展,打算說服向北放棄這裡,隨便在這個棺材裡面那一點寶貝走人。而這個白頭髮的男人惱羞成怒,竟然把他舉起來,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也是向北還沒有找到他想要的東西,手下留了請纔沒有一下子將因此摔死。
不過這一摔
之下,元昌隨身帶的家傳探墓之物掉了出來,竟然和腳下的地面有了反應。隨後元昌用了他們家祖傳的手段找到了出口,這才帶着白頭髮的男人,和自己的一個手下到了最終的墓室所在。臨走之前,元昌安排了一個手下看住出口,以防他們上來的時候再有什麼麻煩。不過元昌等人走了之後沒有多久,那個看守出口的人也被甲蟲咬死(這一段是事後孫胖子的推測)。
到了真正的墓室之後,元昌馬上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不過向北則完全就是另外的一副表情,這時候元昌也看出來向北要找的東西就是這棵大樹。就在他要開口詢問的時候,我們下來的動靜驚動了這幾個人。
不過向北的反應倒是異常的沉着,他做了一個讓元昌匪夷所思的事情,竟然一步一步走進了樹幹裡面。片刻之後,向北從樹幹當中退了出來。隨後伸手對着元昌兩人虛抓了一把,元昌眼前一花,再明白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一片怪異的空間。
元昌所在的位置就好像是在一個透明的玻璃房子裡面,外面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見到我們進來的時候,元昌緊張的直打哆嗦。開始他以爲是警察來抓人的,觀察了一陣子之後,發現我們這些人完全沒有看到他們的意思,彭彭亂跳的心纔算稍微的安穩了一點。
剩下的就是孫胖子一頓亂槍將他們幾個人打了出來,說完了經過之後,元昌重重的嘆了口氣,看着吳連環說道:“吳老哥,看在同道的份上,幫我說句話。本來開了盜洞之後,我就打算上報文物考古部門的。這都是被那個白頭髮的王八……”
元昌說到這裡的時候,冷不丁的感到一股殺氣。就見包括我在內有三四個白頭髮正在冷冷的看着他。知道失言之後,元昌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嘴巴。他對自己也下的去手,一巴掌將自己大的嘴角鼻孔直竄血。
剛纔元昌說話的時候,吳仁荻帶着裝有黑衣人腦袋的罈子不聲不響的離開了,看起來應該是去找邵一一了。沒有了吳仁荻在場,衆人的壓力頓減。又說了幾句話之後,歸不歸帶着任叄也離開了這裡,向北的事情還沒有結束,沒有了這幾個人壓場面的人在,剩下我們這幾人心裡都沒底。當下我揹着還在昏迷當中的老和尚,和孫胖子這些人從這座古墓當中走了出去。臨走之前,孫胖子將能帶
走的東西都帶走了……
回到了地面上的時候,天色已經是矇矇亮了,在下面的時候沒有心思看錶,想不到已經過了這麼久。孫胖子聯繫了西門鏈,讓他派人過來處理後面的事情。不過他並沒有把元昌交出去,原因是我們出來的這一路上,元昌不停的把他認識的人名字說了一遍,希望孫胖子看在這些人的面子上放了他一碼。本來孫胖子已經打定了主意,要把元昌交給西門鏈他們處理,有吳連環一個就夠他煩了。不過元昌說出來歐陽偏左的名字之後,孫胖子才改變了主意,他給歐陽偏左打了一個電話之後,回來的路上,將車子停在了歐陽偏左家的樓下,看着已經被捂白的歐陽偏左下樓將因此接了上去。
不過這件事情還沒有結束,向北拿着那塊金黃色的木頭到底是幹嘛的?那個黑衣人現在雖然只剩下了一個腦袋,但是他又是誰?當初被關在不臣枷裡面的黑大個幾乎也是拜他所賜,這樣的人物不會是默默無聞。這幾個疑問除了去問吳仁荻之外,似乎就沒有人知道了。
交了元昌之後,我們這幾個人帶着二楊去了黃然他們家,現在要先想辦法把老和尚弄醒,只要有他在,就不怕向北過來找麻煩。不過回來之後,老和尚還沒有喚醒,卻在我的房間裡面見到了一個最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邵一一。
發現邵一一的時候,她正在我的牀上沉睡着。敢情老和尚說的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在我的房間裡……
黃然家裡對於向北來看,說是不設防都一定不爲過,現在家裡面除了那個曾經叫過尾田榮一郎的人之外,剩下的就是還沒起牀的黃然,和他的乾女兒矜持了。如果他這個時候來的話,抓走邵一一可謂是一點難度都沒有。
發現了邵一一之後,我們這幾個人都是吃驚不少。最有眼力價的是楊梟,他馬上給吳仁荻打了電話表忠心,不過吳仁荻的電話卻一直沒有接起來,看樣子他正在滿世界找老和尚嘴裡那個最安全的地方。捱了吳仁荻一巴掌,又讓他忙了半宿,這個嘴巴子老和尚似乎也是捱得不冤。
等到天光大亮的時候,楊梟也沒有聯繫上吳仁荻。而黃然和矜持也已經起來,看着二楊過來正吃驚的時候,孫胖子突然接到了香港馬嘯林的電話:“孫生,盲金快不行了,梨們要過來看看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