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不慢走了出來的李文軒,彎下腰是把地面上的一根素銀簪子撿了起來。自己用手拂拭了一下頭簪上面的灰塵,交由到了秋月的手內。感覺受了極大委屈的秋月,哭得如同淚人一樣,梨花帶雨的好生需要人來憐惜。
“你受委屈了。”見到秋月是頭髮散亂,衣裳也被扯破的李文軒,裝起好人來安撫道。
站在原地,獨自哭泣的秋月,心理上面也好過了許多。知道她還是需要回去的李文軒,自然不能讓她就這樣穿着撕破的衣服回林家,於是吩咐芍藥領着她去了趙甜兒的屋子裡面,要來一件上衣,好讓秋月換掉。在他看來,兩人不但年紀相仿,而且身段也差不多,換上去是準合適。
李文軒轉眼看見仍舊還跪在地面那兩名長相很是一般的自家奴婢,輕輕一笑道:“別再跪着了,應該幹什麼就去幹什麼。”有了自家老爺的發話,她們是才緩慢的站了起來,埋着腦袋是小碎步的朝後面走去。
“你真是體貼下人,就是不夠體貼奴家。”故意晃動起自己右手的蘇媚娘,自怨自艾道:“那兩個下賤的奴婢真是夠皮超肉厚,使得奴家的手都被打疼了。”
比較懂事兒的桃紅和杜鵑,留意到了她的暗示,於是顯得很是識趣,沒有繼續如同木樁一樣的站着打擾主人,而是選擇了默默地抱着東西就朝裡面去。不大一會兒的工夫,本來在前院站着的八人,就只剩下了李文軒和蘇媚娘二人。
拉起蘇媚娘右手的李文軒,來來回回地撫摸她的手背,壞笑道:“好白,好滑,好嫩,好香。”
心甘情願被他輕薄和吃豆腐的蘇媚娘,笑盈盈道:“嘴巴真甜,難道是摸過了蜜不成?”
徐徐放下她右手的李文軒,一把攔住了她的腰肢,朝自己的懷中一用力,繼續壞笑道:“蜜糖是沒有吃,但是我突然想吃你雙脣上面的胭脂了。”話音剛落,他的嘴巴就朝蘇媚娘那兩片水晶一樣的紅脣吻了過去。
稍微偏了一頭的蘇媚娘,雖說早就是過來人,對於男歡女愛的事情也比較有經驗,但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站在自家前院裡和李文軒親暱,着實有一點兒爲情道:“不要。”
“怎麼?還不好意思?”感覺真是難得的李文軒,越發的笑得開心起來道:“我家那一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媚娘,剛纔打下人的氣勢那裡去了?”
聽出弦外之音的蘇媚娘,沒有去掙脫開他的懷抱,而是用雙手輕輕地推了一下他,流露出不太高興道:“你這是在怪我不應該動手打那兩個下賤的婢女嗎?”
心中清楚她這是在樹立威信的李文軒,右手勾起了她的下頜,微笑道:“關於家務事兒,我沒有興趣。你如何去做和去管,都是你的自由。即便是做錯了,那也是你的事情。我的興趣是隻想親一親我家媚娘誘人的小嘴兒。”
說出一句“死相”的蘇媚娘,面頰是微微地發燙,色澤也慢慢地變得紅潤。轉怒爲喜的她,不管不顧,很是配合的同李文軒親吻在了一起。蘇媚娘口腔中那絲絲地甜唾,使得他是相當受用。雖說她的親吻技巧和趙甜兒沒有多大分別,但是放得開的她,雙手似同兩條水蛇一般的纏繞在了李文軒的脖頸上面。
好好地過了一把癮頭的李文軒,兩眼注視着她嬌羞的模樣,而雙手是輕輕地扶住她那柔軟無骨的腰身左右,笑呵呵道:“好甜。媚娘,我想要你。”
沒有就此被衝昏頭腦的蘇媚娘,突然是奮力的掙脫開他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朝後面退了兩步。右手放在胸口的她,胸脯隨同自己顯得有一點兒急促的呼吸是此起彼伏道:“冷靜。”
露出口中一排牙齒的李文軒,沒有靠近她,而是站在原處,笑臉不變道:“怎麼,你不願意?”
面露爲難之色的蘇媚娘,很是堅守原則,老生重提道:“奴家已經不是完璧之身,而你還是童男子。所以,還是等你和甜兒圓了房再說。到那時,你想怎麼樣,奴家都仍由你胡來。不過,現在真是不行。”
穿越過來之前的李文軒,早已經是牀上身經百戰的真男人。自己可是和兩位數的女朋友,分別都歡好過的。他曾經是還笑稱過,要御女三千,然後飛昇當帝王。真是讓他穿越到了有帝王的朝代,自己還真不敢再胡亂說諸如此類的話,畢竟怕被人扣上謀逆的罪名。
“正是因爲我不會那牀榻上面的事兒,所以纔要有經驗的蘇姐姐親力親爲,手把手的傳授給我。”佯裝出一幅求知慾望很重的李文軒,口是心非道。
聽到他這一說的蘇媚娘,突然有一種被他搞暈的感覺。雖然自己是過來人,也和長相俊美的不少年輕男子上過牀,但就在剛纔,她還是第一次和男人接吻。對於那種初次的體念,蘇媚娘是覺得既回味又感覺新奇。
自己的心中產生了一個疑問,便是李文軒的童子身是真還是假?如果是真,那麼他怎麼會知道那麼多男女調情之事?如若是假,他又是和那一個女子歡好過呢?陷入到矛盾中的蘇媚娘,想來想去都覺得兩個假設很是蹊蹺,說不通。
“媚娘,我們早晚都是要做的。晚做,不如早做。你讓我有了經驗,才能使得我更好的對待甜兒不是?”擠眉弄眼的李文軒,很是有經驗的知道剛纔自己和她的親暱,還不足以讓她這種過來人過於動情道。
“你真要是心癢難賴,那就去甜兒。反正,你和她早做,晚做,都是要做的。奴家十分確信,你只要一說,那麼她準保會答應。”不被他蠱惑的蘇媚娘,模仿起他的話是嫵媚一笑道:“你這麼猴急幹什麼?當初,你都能說奴家長的醜,生生地熬了過來。現在,奴家依然長的很醜,所以你也可以挺得住的。”
笑了笑的李文軒,口中連連發出“你啊”,沒有彎腰下去把放在地面上的大西瓜給抱起來,而是吩咐蘇媚娘找人把它搬到廚房裡面去。重新站立起了身的他,突然來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身,雙手背在身後,面朝大廳而去。
自己的屁股剛在圈椅上面沒有坐多久,就見到秋月是重新收拾整齊,並且穿了一件不是本地上好絲綢製成的淺藍色上衣,而是杭繡製成的,出現在了門檻外。依舊錶現得大方的她,雙腳跨過了門檻,向他走近。
還沒有等秋月停下腳步的李文軒,良心突然發現自己先前的惡趣味,使得眼前的小妮子受了一些委屈,於是神情相當和善的讚美道:“秋月姑娘是越發的漂亮了。”
應聲就停住了腳步的秋月,情不自禁的會心一笑。被好感的異性一稱讚的她,臉色上面多多少少顯露出害羞的神情,而低下腦袋,雙眼盯住地面,小聲小氣道:“李公子,別亂說。”
“你這一件衣服穿在你身上就是好看,換做是別人就穿不出這一個味道來。”嘴巴甜得可以把人給膩味死的李文軒,不知不覺中恢復到了過去那種哄女孩子開心的狀態道。
被他這一誇,想要開心出聲的秋月,又覺得不合適,於是反覆的左右搖頭,客氣道:“這一件衣服是甜兒姑娘送給奴婢的新衣。連她都沒有上過一次身,就讓奴婢穿上了,佔了先。”
聽她這一說的李文軒,感覺自家的甜兒不但挺大方,而且還懂得用物質上面的東西去彌補秋月精神上和心靈上的微小創傷。他剛要準備開口說出,你穿上正好的話時,又見到芍藥出現在了自己的視線範圍內。
見到她滿臉的不高興的李文軒,估計她不是被趙甜兒批評,而多半是嫉妒秋月得了一件漂亮衣衫的賞賜。在他看來,她們這一個半大不小的年紀,除了對愛情和喜歡模模糊糊地憧憬以外,無非就是比起各自的外貌,身形,現實中的吃穿用度。
未等她開口說話,李文軒就先吩咐道:“你去把我吊掛在水井中的一隻罈子先取來。”不敢違拗的芍藥,只好照辦。
忽然想起自己帶來的那一個大西瓜的秋月,平視前方道:“那一個西瓜是我家小姐讓我給你帶過來的,說是讓你品嚐一下。若是你覺得可口,她會讓我再送過來的。”
對於西瓜,李文軒不覺得有好稀奇,但是這種沒有打過膨大劑和催紅劑,沒有噴灑過農藥,百分之一百純天然,無公害,不帶任何虛假和欺騙宣傳的西瓜,還是非常值得一吃的。自己心中叨嘮起,此瓜只會明朝有,恐怕未來確沒有。
“多謝林小姐掛念。”想不通林若曦怎麼突然對自己好起來的李文軒,表現了基本的禮貌和客氣道:“你別老站着說話,還是坐下來說。”
深知自己身份的秋月,沒有別人給了自己三分顏色就有開染坊的心態,規規矩矩道:“奴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