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崙奔向用這個偷襲自己的胖子來一個殺雞儆猴,卻不想,又有人膽大包天,居然這個時候,說出大逆不道的話來。
本來得意的拿破崙也終於冷下臉來,一雙鷹隼般的眼睛,掃視會場中的人們。
“大膽,大皇帝陛下的寶座也是你想坐就坐的?”那引路的老傢伙提着尖銳的嗓子喊道。
可惜,這句話剛說完,還不等他狐假虎威,就嗚呼一聲,碎成了渣兒。
嗯?
高手!
我心中震驚,掃視四周。
這是打臉啊!
拿破崙哪能沒氣,當即冷哼一聲,說道:“藏頭露尾的傢伙,既然找死來我的加冕儀式上殺人,爲何不敢現身?”
被拿破崙掃視,那些賓客紛紛低下頭去,不敢去看拿破崙的眼睛。
一時間,整個會場裡寂靜的要死,簡直落針可聞。
氣氛冰冷到了極點,殺機暗涌。
突然,拿破崙大喝一聲,“全給我殺了!”
隨即,一聲聲陰風呼嘯,撲向那些賓客。
當然,馬塞納不知何時又來到我身邊,所以那些鬼兵不敢靠近。
只一個眨眼的工夫,便死掉一半的賓客。
這拿破崙,也太濫殺了!
“還不出來嗎?”拿破崙將皇冠交於左手,眯縫着雙眼,緊盯着人們看。
“冥王,還請你出手相助!”拿破崙突然說道。
嗯?
“幫我找出那傢伙!”拿破崙緊跟着說道。
我微微點頭,左手結出堪鬼印,心中默唸口訣。
忽然間,只見一個貴婦身上,隱有一絲鬼氣。
嗯?
那貴婦突然往我這邊看了一眼,眼神陰翳,似乎也有所察覺,衝我露出詭異的笑容。
“拿破崙,抓那個貴婦!”我手一指,喊道。
與此同時,那貴婦獰笑一聲,不等拿破崙下令,直接衝殺出來,抓住身旁兩個驚慌失措的男人直接甩向兇狠的鬼兵。
拿破崙大叫一聲,“給我拿下!”
可是那貴婦衝出來,並不逃避,而是直接撲向拿破崙。
拿破崙冷哼道:“想要殺我,先過我守護神這一關!”
話音剛落,那貴婦面前突然多出兩隻怪物。
那怪物剛纔似乎並不在這裡——
我驚訝之餘,暗中留意這怪物。兩隻怪物都是狗頭人身。它們身手敏捷,紛紛張開利爪撲向那貴婦。
只聽貴婦冷哼道:“阿努比斯的殘魂嗎?”
阿努比斯是古埃及的神,有他守護的屍體,可以不腐不爛,甚至可以重生!
看來,拿破崙的重生,應該是接住了這兩隻怪物的力量!
眨眼間,那貴婦身子偏移,讓過一隻怪物,只專心對付面前那個。
撲空的那隻怪物吼叫一聲,腰身一扭,便要回抓。
而此時,那貴婦已經抓住對面怪物的利爪,手腕下壓,咯嘣一聲,似乎是骨裂了。
只見那怪物面色一苦,另一隻爪子來抓貴婦的手。
於此同時,身後的那隻怪物也戳向貴婦的後腦。
那貴婦突然往左閃避,同時擡起右腳,飛快地前後各搓出一腳。砰砰兩聲,踢到了兩隻怪物的小腹上。
幾乎不分先後,兩個怪物各自倒飛出去。
拿破崙一見兩隻怪物被貴婦踹飛,連忙大喊起來。
我直覺身邊陰風打旋兒,那馬塞納居然不見了。
再看,已經出現在拿破崙身前,另外還有三個傢伙。
這便應該是拿破崙所說的四大元帥了吧!
那四隻鬼東西大叫道:“休傷我大皇帝!”
話音一出,便形如炮彈,飛也似的衝向貴婦。
“蠢貨,還敢當皇帝!”那貴婦獰笑道,臉上崩出青筋來。
“找死!”
四大元帥氣惱,紛紛出手。
各自拿出武器來殺貴婦。
那貴婦身手矯健,避開幾招刀槍後,轉到一個元帥身後,手起刀落。
砰地一聲,那元帥的首級飛了出去。
到底是鬼氣,不曾有血。
不等那腦袋飛落回來,貴婦又是一刀,這一次,直接砍爆。
那元帥的首級頓時四分五裂,灰飛煙滅。
剩下的三個元帥幾乎同時愣神,卻在此時,那貴婦又一刀砍出去。
轟地一聲,有一顆鬼腦袋爆裂開。
眨眼之間,貴婦已經連廢兩個元帥。
馬塞納和另一個年輕的元帥見勢不妙,紛紛避開。
“冥王,還請出手相助啊!”拿破崙慌亂地掏出一塊黑石,衝我大喊道。
我雖然不恥拿破崙的做法,但此一時彼一時,如今那貴婦顯然來者不善,我必須出手。
於是,我連忙祭出麒麟印,往那貴婦頭上鎮去。
突然,那貴婦往我這裡掃來一眼,眼神之中盡是戲謔之色,單手一揚,便打落了麒麟印。
我尼瑪,這麼強大!
我心裡咯噔一下,連忙攥緊右拳,衝殺過去。
奔襲中,整條右臂之上,陰氣繚繞,最終彙集與拳頭之上。
“鬼東西,嚐嚐爺爺的拳頭!”
我大喊一聲,打出一拳。
那貴婦又是冷冰冰一笑,突然出手,用手掌接住了我的拳頭,以及拳頭上的陰風。
“你到底是誰?”我擰眉問道。
那貴婦咯咯笑起來,說道:“我就是我咯!”
“放屁,你到底是什麼鬼?”我罵道。
“呵呵,果然被你看穿了!”貴婦冷笑一聲,反關節下壓我的手腕。
我忍不住,連忙放出雅努斯和昔拉。
二者一出,便各自出招,阻攔貴婦。
“哼,雅努斯,昔拉,你們作爲曾經一個組織的頂尖人物,竟然淪落到給這東方小子當助手,真是可笑!”
“廢話少說,看招!”
正所謂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這貴婦偏偏擠兌人,叫雅努斯和昔拉又羞又惱,紛紛將燃燒着太陽火的木杖與十字槍戳向貴婦。
“尼瑪的,看你死不死!”
“哼,雕蟲小技,你們這些在我面前,不過爾爾!”說話間,又兩道寒光閃出,直奔雅努斯和昔拉。
“不好,快閃開!”我大聲提示。
嗖嗖兩聲擦着雅努斯和昔拉的頭頂飛過,確實兩飛刀。
“砍頭——”
我突然緊皺眉頭,暗忖起來:這傢伙喜歡砍人腦袋——難道他是聖教那個留在倫敦的黑衣人?
“你是黑衣大主教?”我突然問道。
“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