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樣,她露出一抹笑容,通過神識跟他們說她沒事,只不過現在全身臭哄哄的需要洗澡。
建立契約的他們自己知道她現在的身體情況,確實是沒事了,只要好好休息幾天就徹底恢復了,於是他們才狠狠鬆了一口氣。
南宮澈看到她的表情知道她在跟自己的幻寵聯繫,靜靜坐在一旁沒有打擾她。
“那個,我要洗澡了。”夏陽夢泠有點不自然道。
“嗯。”南宮澈輕輕應了一聲,可是卻沒有任何動作。
“……”夏陽在心裡吐槽,嗯了之後不是應該避開一下的嗎?怎麼還坐在這裡一動不動的呢?難道他要看着她洗澡?
雖然說鴛鴦浴什麼的她可以接受,可是他們不是還沒成親嗎?更何況,她還是很害羞的。
“我要洗澡了。”她再次開口道。
“嗯。”南宮澈同樣輕輕應了一聲,但是依然沒有任何動作。
“你不避開一下嗎?”夏陽夢泠紅着臉,尷尬道。
南宮澈聽到她這話,突然間就露出一抹壞壞的笑容了,附在她耳邊輕聲道,“你是我娘子,我看着你洗澡有什麼問題嗎?”
這句話十分曖昧,足以讓人浮想聯翩。這不,夏陽夢泠的臉瞬間就紅到可以滴出血了。
可能是因爲剛剛受傷,身體還很虛弱,夏陽夢泠這會特別有小女人的味道,確切來說是病態美人的味道。
“流氓。”夏陽夢泠憋了半天才說出這兩個字,說完還狠狠地瞪了南宮澈一眼。
夏陽夢泠雙腳落地,剛想站起來就發現自己根本就站不穩,就在她即將摔個狗啃死的時候,南宮澈手一伸穩穩地攬住她柔軟的纖腰。
夏陽夢泠這會終於明白南宮澈爲何沒有離開了,原來他已經猜到自己肯定站不穩,自己一個人根本就無法挪過去洗澡。
她的臉這會更加的紅了,使得南宮澈只覺得全身發熱,好想親一口。
南宮澈把她打橫抱起,走到浴桶旁邊。這時候問題來了,她是連人帶衣服地坐進浴桶還是脫了衣服才進去呢?
“我……南宮澈,你放我下來,我可以站穩的。”夏陽夢泠尷尬道,掙扎着要在南宮澈懷裡落下。
南宮澈按照她的意思,把她輕輕放在地上。只可惜她腳一着地就開始發抖,要不是南宮澈還攬住她的話,估計又要摔到了。
“怎麼會這樣?”夏陽夢泠有點欲哭無淚,明明她剛剛探測身體的時候,內傷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了,怎麼就站不穩了?
“你身上的筋脈全部都斷裂了,剛剛恢復需要臥牀好好休息。”南宮澈這話,身爲醫者的夏陽夢泠當然明白,可是她身上真的很難受、很臭,她迫切需要洗澡。
夏陽夢泠這會靠着南宮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難道真的要南宮澈幫自己脫衣服嗎?如果自己連人帶衣服躺在浴桶裡,那跟不洗有什麼區別?
南宮澈與夏陽夢泠兩個人就那樣僵持着,誰也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夏陽夢泠靠着他懷裡看似平靜,其實內心慌亂得不要不要的。平時遇到天大的困難都不會如此慌亂的她,這會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南宮澈也不出聲,漂亮的星眸隱含着一絲狡點。
“那個你……”夏陽夢泠剛剛說三個字就面紅耳赤了,哎喲,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啦?
“如果你以後註定是我的娘子,我何不提早行使我的權利。”南宮澈耀如星辰的黑眸充滿了霸道,眼神霸道,言語也霸道。
夏陽夢泠聽到這句話,她差點就懷疑南宮澈是不是也跟她一樣是來自那個世界了,因爲這句話跟前世一部小說裡的經典句子是那麼的相似,以至於她現在還記得:我考慮過了,如果三年後你註定是我的女朋友,我何不提早行使我的權利。
就在夏陽夢泠發呆的時候,南宮澈已經動手給她脫衣服了,他看着她白皙的皮膚,凹凸有致的嬌軀,如果沒有反應那他就是不正常的了。可是現實卻是殘酷的,他除了忍住還是忍住。
夏陽夢泠感到自己一件件衣服被解開,她已經害羞到閉上眼睛了,典型的眼不見爲淨。
南宮澈把夏陽夢泠放在浴桶裡安頓好就快步離開了,他怕他繼續呆下去遲早都會出事。
夏陽夢泠一躺進浴桶裡就覺得一股沁人心脾的暖流劃過全身,她一下子就知道這浴桶裡的水恐怕不是普通的水吧!
她睜開美眸果然看見浴桶裡全都是藥材,這些藥材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藥浴可以強身健體,甚至滋潤筋骨。
南宮澈對她還真是好呢!夏陽夢泠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開開心心地享受藥浴帶給她的效果。
沐浴完畢,夏陽夢泠已經可以自己站穩了,她穿好衣服之後南宮澈就推門而入了。
夏陽夢泠看見他頓時覺得有點尷尬,不過很快就掩飾過去了。
“南宮澈,謝謝你。”夏陽夢泠裝作沒事一樣跟南宮澈說。
南宮澈自然也不提剛剛的事情,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努力才讓自己勉強忍住。
“小野貓,你確定要跟我說謝謝?我們什麼時候變得那麼生分了?還是說你在這段時間內有了新歡?”南宮澈嘴角揚起一抹壞壞的笑容,走到她身邊拉起她的那雙柔弱無骨的芊芊玉手。
夏陽夢泠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對上他的美眸,再一次開口道,“謝謝你。”
這會,南宮澈不樂意了。他收斂臉上的笑容,一臉的不悅。
“如果不是你,我有可能就死在毒蛇嘴下了。如果不是你,我有可能就變成一個廢人了。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跟你說一聲謝謝。”夏陽夢泠看着南宮澈那張刀削般的俊臉,無論是表情還是語氣都十分的認真。
當人劍合一的時候,她知道自己受了多重的內傷,筋脈盡斷,五臟六腑都受到了重創。
如果沒有南宮澈的回春丹後果還真的是不堪設想,當然如果她清醒的話她還是有辦法爲自己療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