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毒蟲都在撞擊青銅棺,還沒攻擊她,她的麻溜點,不然誰知道一會那些毒蟲會不會調轉目標突然對她有興趣了,還有那口棺材,保不齊蹦出個大糉子。
裡面的石洞不大,繞過那些毒蟲,走了大概十幾步,就進來了。差不多有三米左右長寬,裡面有個石牀,神夕此刻就躺在上面,看着身上沒什麼傷口,像是昏迷了過去,不過時不時的卻又無意識的發出痛苦的**。
神樂仔細的打量着四周,除了洞頂同樣長了不少鐘乳石,別的看不出來有什麼問題。整個石洞,只有神夕一人,連個蟲子都沒有。不過越是這樣越是有問題,神夕爲什麼會在這裡,又是怎麼昏迷的,聽他的**此刻他應該是痛苦的,卻看不見一點傷口。
想了想神樂小心的走近石牀,一邊輕晃着他一邊小聲的喊道"神夕快醒醒,我們得離開這裡"
搖晃了好一會神夕除了表情越來越痛苦,那緊閉的雙眼,完全沒有想睜開的樣子,在昏迷中,那雙修長有型的眉越皺越緊,臉上的血色也在快速的褪去,慘白的嚇人。
神樂停下手,盯着神夕得臉,稚氣絕美的小臉堆滿了疑惑。看着明明沒傷。但是卻能夠感覺到他的生命力在削弱,此時受着極大的痛苦,圍着他從頭到尾又看了一遍,確實沒傷口。
難道在背面嗎,想了想神樂決定把他翻過來看看。然後就靠近去,彎着腰伸手把平躺着的少年往這邊翻過來。
講真得虧她不是一般的小孩,她有神力,不然指望一個十來歲的姑娘。去給一個比她高一個頭的少年翻身還真不一定翻的過來。
手剛插到他的後背,神樂就感覺摸到了個什麼東西,黏糊糊滑溜溜的,死死的吸在神夕的後背上。神樂運起神力猛地給拔了下來,往地下用勁的摔去。
然後聽啪的一聲響,那玩意被摔炸了,崩的一地的血。神樂看着臉色變得很難看,那玩意是吸血蟲,超大的吸血蟲,一般吸血蟲只有半個手指大小,這個都快有半個手臂長了,一肚子的吸的全是神夕的血,怪不知道他身上明明沒有傷口,臉色卻越來越慘白,要是在晚一會發現,那神夕估計就得被吸成人幹了。
說着快速的把神夕給翻了過來,得檢查下看看還有沒有了,仔細的檢查了一番。還好就那一條沒有別的了,把神夕又翻成平躺着,神樂不停的呼喊搖晃他"神夕快醒醒了,再不醒一會我們出不去了"神樂一邊焦急的喊着他,一邊注意着外面,誰知道下一秒那些毒蟲會不會爬進來。
還好叫了一會神夕總算是有反應了,他那緊閉着的眼,虛弱的睜開了,一睜眼就看見神樂還在他眼前臉帶激動的看着他,他猛的睜大了雙眼,原本還有些意識不清瞬間就充滿了恐懼,掙扎着就要爬起來"神樂,快走,快走,這裡有妖怪"不過因爲失血過多,還沒站起來,就是一陣眩暈,差點又暈了過去。
神樂趕忙扶着他,着急的說道"小心點,你失血過多,猛的站起來。一會再暈過去"
神夕扶着神樂的手,搖了搖頭,想把腦子裡的眩暈感給甩了,不過越甩越暈,原本就慘白的臉那真是沒有一點血色。不過神夕可管不了那麼多了,又掙扎的勉強站了起來,拉着神樂就要往外走。
剛走到洞口,他就被嚇得差點跌倒在地,密密麻麻的毒蟲還在前赴後繼的撞擊着青銅棺,足有四五米長兩米寬的銅棺,黑壓壓的全是毒蟲,除了那層幽幽的藍光,完全是一點縫都看不見了。全是毒蟲,不管大的小的,都在拼命的撞擊着,數以萬計的蛇蟲鼠蟻,真是夠震撼,卻也夠瘮人。
別說神夕嚇得差點跌倒,就她也看的頭皮發麻。
"爲 爲什麼 有 有有那麼多蟲,它們在在幹什麼?"神夕扶着神樂,雙腿發軟,嚇得說話都有些結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