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傾城的自作主張,葉玦的俊臉頓時陰沉得可怕。
莫洛斯停下腳步,轉頭看着傾城,嘴角勾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
“關於合約的事,明天中午12點之前,傾城小姐一個人帶着合同來見我——凱皇咖啡廳。”莫洛斯留下一句話,移步離開。
莫洛斯知道今晚再談下去也是無果,況且他還有重要的事要處理。
傾城看着莫洛斯消失的背影,剛想追上去,手臂就被葉玦一把抓住,拉了回來,跌坐到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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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你夠了,難道你就那麼巴不得爬上莫洛斯的牀?”葉玦冷冷諷刺着,冷厲地看着有些驚嚇的傾城,滿腔怒火。
傾城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葉玦,臉色蒼白得可怕。
“我只是想替絕世國際爭取這個案子,難道也有錯……?”傾城低聲地問,有點兒像自言自語。
“不需要。記住,你只是我名義上的妻子,其他的什麼都不是,有什麼資格管絕世?明明忘恩負義地背叛了顧、葉兩家,爲什麼還能這樣問心無愧地說出這樣的話。”葉玦冷冷打斷傾城的話,冷嘲熱諷地說着。
看着她這樣大言不慚,葉玦恨不得撕碎她那張虛僞的面具,若不是因爲她,也不會造成如今的局面。
傾城低下頭,不語。心臟像被錘了一下,悶疼得緊,暗自在悽笑着。
是了,是她害了顧、葉兩家,若不是她長了這張顧家千金的臉,就不會有人冒充她輕易進入絕世國際,偷了機密文件了。
即使真正的兇手不是她,錯的終究是她,認不清現實的終究是她,葉玦只不過是實時提醒她——她早已什麼都不是,沒有任何資格。
“抱歉,是我自作多情了。”傾城聲音有些清冷地道歉。
葉玦冷哼一聲,轉身離開包廂。
傾城也連忙站起來,一個站不穩,膝蓋磕在地毯上,疼地她冒冷汗,暗咬緊牙。
擡頭看着葉玦頭也不回地離開,傾城才察覺自己的心痛得有多難受。
掙扎着站起來,發現膝蓋磕到掩藏在地毯裡面的玻璃渣子了,難怪那麼痛。
倒抽一口氣,忍痛朝門口走去。剛走到門口,就撞上一個酒氣沖天的身體。
“對不起。”傾城看都沒看對方一眼,匆忙道歉就離開。
沒想到對方一伸手抓着傾城的手臂,把她給拉了回來,藉着酒瘋,“啪”一耳光就摑在傾城的白皙嫩滑的臉上。
傾城被莫名打得有些眩暈,臉頰火辣辣的刺痛,恐懼爬上心尖,無奈手臂被抓着逃不了。
“你放開我,混蛋。”因爲恐懼,傾城歇斯底里地驚恐大叫着,用力甩着被抓住的手,卻怎麼都甩不開。
“媽的,放開你?你撞了勞資就想這麼算了?”長得人高馬大,一臉猥瑣樣的中年男人爆粗罵道。
看到傾城模樣長得柔弱清純,不禁覺得胯下一緊,笑得有些不懷好意,偷偷瞄了眼四周。
這層樓是高級包廂,極少人走動,而且剛好身旁的包廂剛好空着,嘿嘿。
想着,猥瑣男用力一推將傾城推摔在地上,快速將門反鎖上,摩拳擦掌,一臉的不懷好意朝傾城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