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內
葉玦一踏進酒吧,就看到陳黎姿坐在吧檯最顯眼的地方,一襲寶藍色長裙,搭配灰白斑點皮草。
不禁毒舌暗忖:大冷天的,她丫有病吧,穿那麼少。
再看旁邊有幾個男子對她目露淫光,蠢蠢/./欲/1/動卻又不敢上前搭訕。
葉玦鄙視地扯了一下嘴角,暗罵一聲:慫貨。
這酒吧可以說是k市乃至全國最貴的酒吧,只認錢不認人,大多數人就算一輩子攢錢,都踏不進來。
入場費高得驚人,但只要你能踏進來,裡面隨意消費,不會再收取任何費用。
陳黎姿眼角餘光撇到葉玦,垂眸低着頭,眼底閃過一絲狠辣。
心底恨恨地想:她沒想到葉玦會那麼厲害,居然能在一天之內找到她煞費苦心,藏身傾城的地點,而是還殺了她的師兄。
那個領頭的男人,是她以前在俄羅斯特工訓練的時候認識的,大她兩屆,自然地就叫他師兄。
因爲小時候全特工訓練營就她一個女性,而且還是罕見的東方女性,那時候年齡雖小,卻長相出衆,自然吸引衆多愛慕者。
那個男人沉默寡言,一直都是站在遠處注視着她,久而久之卻吸引了她的視線,後來得知她想逃離訓練營,反而幫她離開。
離開之後,就一直暗中保持聯繫。
前一陣子,得知她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特地從俄羅斯趕了過來。陣土找扛。
卻因爲傾城,而被葉玦無情殺害,而她連屍體都不敢去收,恨。
還好她之前有先見之明,抹去了傾城的那些記憶,沒讓傾城記住她也參與那件事。
師兄的這個仇,她一定要報。
葉玦在陳黎姿旁邊坐了下來,瞟了眼有些傷心的陳黎姿,一時竟覺得有些怪異感。
想起拿起綁架事件的那個男人口中說的最後一個參與者,若是他沒記錯,陳黎姿曾經在特訓營待過。
可是東方卻沒有查出陳黎姿和那個男人有任何聯繫,讓人感覺很詭異。雖然表面她是無罪的,但是仍然逃脫不了最大嫌疑人的懷疑。
在傾城醒來之後,他問過她,記不記得還有誰參與了綁架,傾城的回答很茫然,讓人一無所獲。
猜測,傾城的記憶肯定是被抹去了。
至於最後的那個人,他一定會揪出來的。
陳黎姿讓服務員新開一瓶酒,親自替葉玦倒了杯酒,推到葉玦面前,垂眸淺笑着說道,“喝一杯吧,解藥的事待會再說。”
如今,真的不能太急了,她要慢慢來,不然師兄的仇報不成,反而連累了自己。
葉玦擡眸看了眼陳黎姿,端起杯子,把酒一飲而盡,然後將空的杯子當回臺面。
陳黎姿搖搖頭,有些無奈地笑着沒說話,再替葉玦倒了一杯。
“別喝太急,酒要慢慢品嚐纔有意義。”陳黎姿淺笑着說,替自己也倒了一杯。
葉玦拿起酒杯,再次一飲而盡。
陳黎姿沒再替葉玦倒酒,而是自己慢慢品嚐,過了差不多半小時,覺得喝得差不多了。
“30億,解藥錢。”陳黎姿看了眼葉玦,緩緩吐了個數目。
30億不過分,就當是替她師兄收的。
“可以,明天給你,解藥明天拿給我。”葉玦沉聲應道,不看陳黎姿一眼。
自從傾城出院了,他就立刻聯絡陳黎姿解藥的事,不願傾城的蠱毒再拖下去了。
雖然陳黎姿由10億擡高價格到30億,可是之前是他拒絕在先,無由反駁。再者,30億救傾城的命,絕對值了。
就算是像之前那個男人開的價,100億,他也心甘情願。
“嗯,慶祝我們合作愉快!”陳黎姿一臉的笑容,替彼此倒了一杯酒。
葉玦覺得差不多退場了,又一次一飲而盡。
陳黎姿卻像是不願放過他,一連給他倒了三杯才作罷。
“達令,喝得這麼急,是不是趕着回去見傾城?”陳黎姿一臉的幽怨,伸手拉着葉玦的袖子,委屈地問。
“是。”葉玦言簡意賅地給了個字,伸手拂開陳黎姿的手,不喜歡她的觸碰。
陳黎姿還真是打不死的蟑螂,被拒絕那麼多次,仍然不肯死心,讓人反感。
“解藥已經談妥了,你就不能撒謊讓我開心一下嗎?”陳黎姿一臉的受傷,猶如小怨婦般,委屈質控着。
“沒必要!解藥的事你若敢反悔,我會讓你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葉玦冷哼了一聲,警告說道。
他不會聽不出陳黎姿在威脅他,既然她答應了他的要求,他就容不得她反悔。
換做是任何人,任何事都一樣。
“達令,我哪兒不如傾城?爲什麼你就不能喜歡我一點兒呢?一點點就好了。”陳黎姿哀求着說道,論長相,身材,傾城哪點比得上她?
在她看來,傾城就只會坐吃等死,身家背景過硬,其他方面,根本幫不了葉玦什麼。
“哪點都不如。”葉玦冷笑着回答,陳黎姿居然拿她自己跟傾城比,她配嗎?
這女人蛇蠍心腸,多次算計他和傾城,若不是爲了解藥,早就殺了她了。
陳黎姿一聽,氣得暗暗咬牙。全k市,估計也就只有葉玦敢這樣說她了,真是夠毒舌的。
不過,像葉玦這麼優秀的男人,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有吸引力,引/./you誘她去挑戰。
“呵呵……算了,不自討沒趣了,喝酒吧。”陳黎姿假意自嘲着說道,替葉玦把酒倒滿。
不可否認,葉玦喝酒的樣子,很帥氣。
幾杯過後,葉玦感覺有些睏乏,直覺不對勁,扭頭看着陳黎姿。
不到幾秒,就無力趴下了。
“就叫你別喝太急嘛。”陳黎姿看着趴在吧檯的葉玦,淺笑着,語氣略帶撒嬌說道。
給旁邊的兩個男子使了個眼神,那兩個男子迅速上前,架起葉玦,跟着陳黎姿朝樓上走去。
陳黎姿推開門,是一間豪華的房間,足夠了。
拿出一筆錢,打發了那兩個男人之後,將房門反鎖,拉上窗簾。
看着躺在牀上的葉玦,蹲在牀邊凝視着他完美得無可挑剔的俊臉,食指輕輕滑過他精緻細膩的皮膚,指腹勾勒着他的輪廓,面部盡是甜蜜淺笑着,終於觸碰到他這張俊臉了。
她可不擔心葉玦會突然醒來,她的藥足夠他睡一天一夜了。
他是她見過最好看的男人,既有男人的陽剛,又有女人的陰柔,兩者融合在一起卻並不矛盾,反而顯得很妖孽。
長相無人可及,家世背景在k市也無可匹敵,財富富可敵國。
這麼優秀的男人,問誰捨得不去覬覦,只是大多人被他冰冷無情的外表嚇得望而止步。
伸手緩緩解開葉玦身上衣服的扣子,待褪去所有的衣服之後,才動手褪去自己的,然後爬上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