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不要……求求你了,放了我吧,你要什麼我都……都答應……我給你錢,很多很多錢,還有女人,我女兒很漂亮,是校花……啊。”男人被折磨得受不了了,哭喊着求饒。
眼淚鼻涕還有汗水摻雜在一起,加上那張恐懼又因疼痛而扭曲的臉,的看上去極其恐怖。
“東方,我缺錢嗎?缺女人嗎?”葉玦無辜地看着東方少,疑惑地問,嘴角勾起不屑的笑容,轉向男人,停下手中的刀,有些惋惜地說,“你一定還不知道我的另一個身份吧。”
笑話,他葉玦最不缺的就是錢,對於女人,更不屑一顧。
“什、什麼?”男人瞪大眼睛驚恐地問,因爲葉玦停下手術刀,而得到短暫的疼痛緩解。
他只知道葉玦是絕世國際的掌權人。
“satan葉。”葉玦有些失望地看着男人,輕輕吐出令人嚇破膽的話語。
satan,譯爲撒旦。
果然,男人聽了之後,瞪大的眼盡是絕望和恐懼。
satan葉?這男人是satan葉?只要說起這個名號,黑白兩道無不聞風喪膽。
satan葉爲人神秘莫測,他的真面目就是死亡的代表,傳聞見過他真面目的人,都見不到第二天的晨曦。
他還操縱着全球一半的黑白兩道軍火交易市場,爲人亦正亦邪。
“你知道了我的秘密呢。”葉玦手中的手術刀優雅地劃破男人粗糙的臉頰,看着臉頰血流如注,搖搖頭表示可惜。
男人心如死灰,只希望葉玦能給他個痛快,這樣生不如死的折磨,他怕了。
“嘭……。”東方少一槍打在男人的手臂上,有些炫耀地說,“練練取彈,希望你以後會用得着。”
男人被封住嘴巴,慘叫不出聲來,只能痛苦地嗚嗚嗚……悲鳴。
這兩個魔鬼,居然能如此談笑風生地說出那麼兇殘的話,他好想立刻死掉,不想再忍受這些刻骨銘心的痛苦。
“練習好了,希望以後用在你身上。”葉玦語帶感謝,對着東方少晃晃手中的手術刀,笑容如沐春風。
走到另一邊,在沒有任何麻醉的情況下,開始認真地替男人“動手術取彈”。
看着沾着鮮血還折射寒光的手術刀,故意解剖錯位置,東方少有些冒冷汗,葉玦要是敢在他身上動刀子,一定、肯定、絕對友盡……不,他絕對會殺了他丫的。
男人受不了地後腦勺撞地板,企圖減輕身上的痛苦。
“別讓他撞死了,我對死屍解剖沒興趣。”葉玦看了眼手下,冷冷命令。
幾個手下一怔,迅速脫下身上的外套墊在男人頭下,寧願毀了一件外套也不敢讓葉玦不高興。
“來點兒音樂唄。”葉玦看向東方少,彷彿這不是在折磨人,而是在做很神聖高雅的事情。
“靠,要求真多。”東方少忍不住吐槽,但還是拿出手機,播放音樂。
葉玦低聲地哼着歌,嗓音比國際歌星的還要優美,認真地在男人手臂上動刀子找子彈。
刀子颳着骨頭髮出刺耳的聲音,再加上葉玦低聲哼唱的聲音,聽起來顯得極其恐怖詭異,卻又覺得很幽美,彷彿來自地獄的歌聲和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