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玦頭疼了,他自認是沒欺負傾城的,可是如果實說的話,母親一定會把他揍個半死的。
“對了媽,那個祖傳手鐲你給傾城沒有?”葉玦及時轉移話題,他剛剛看到母親從房間拿着一個小盒子,猜測應該是了。
“給了,怎麼?你想要回來?”葉母哼哼地問,那雙好看的眼睛危險地看着葉玦。
他要敢說是,她今天就大開殺戒不可。
“沒有沒有,我就是問問,還想提醒你來着,母親女皇英明。”葉玦看着自己母親躍躍欲揍的雞毛撣子,連忙討好地說。
那祖傳手鐲是非傾城莫屬的,他認定的妻子也只是傾城,雖然如今他不愛她了。
若是外人看到他現在這樣子,估計會嚇得眼鏡碎了一地。別人不知——冷漠絕情只是他的保護色,只有在最親密的人面前纔會彰顯本色。
“哼,對了,你打算什麼時候補辦婚禮?”葉母哼哼問道,知道葉玦是在故意轉移話題,打算暫時不追究。
本來婚禮準備得好好的,沒想到發生了那件事,兒子自作主張取消了婚禮,這事讓她火大了好久,覺得太委屈傾城了。
“哦……我計劃看看。”葉玦認真地敷衍說道。
婚禮嗎?那件事之後,他從來沒有想過。
“你別計劃了,這事我和你爸做主。”葉母也看得出葉玦在敷衍,不容違抗說道。
心想着,婚禮日子定在聖誕節那天好了,還有一個多月,時間充足。
“媽……。”葉玦有些不滿地喊着,有些不悅了。
“你有意見?”葉母語氣溫柔笑問,目光凌厲地瞪着葉玦,揮着手中的雞毛撣子。
這致命危險的語氣,這恐怖的溫柔,和葉玦如出一轍,應該說是葉玦遺傳了母親的這一“優點”。
“沒有意見,只要您開心,皇太后您老人家看着辦,怎麼都行。”葉玦扶額頭疼妥協,母親最喜歡威脅他,若是不從,可就不止威脅那麼簡單了。
外人前他是惡魔,母親前,他只是一隻小白兔——以前傾城是這樣形容他的,卻偏偏該死的貼切。
“那就這麼定了,你欺負傾城的那些事蹟應該很多吧?”葉母溫柔淺笑,輕聲細語地問。
揮動着手中的雞毛撣子,輕輕打在另一隻手的手心。
“媽,怎麼又說回這事了?”葉玦有些冷汗,假裝無辜地問。
好不容易轉移話題,期間被母親勒令舉辦婚禮的事不算,結果轉了一圈又回到原地,這讓他不禁想死。
“乖兒子,別緊張了,我今天不追究這事了。”葉母依然溫柔淺笑,伸手撫/./.摸着葉玦的手臂,安撫說道。
葉玦鬆了一口氣,感覺和母親相處,比在商界打一場硬仗還要痛苦還要累。
“我留着到日後,你若敢再欺負傾城,我攢在一起跟你算。”葉母笑眯眯的,很是得意地說。
次……他就知道母親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果然留了一手。
“媽,別說這麼心塞的事了,我難得回來一次,聊點別的開心的。”葉玦起身,走到葉母身後,提她捏肩捶背,力道剛剛好。
葉母看到葉玦這麼獻殷勤的份上,打算暫且不追究了,舒服地享受着葉玦的服務。
於是,一下午的時光,母子兩都在閒扯閒聊,過得平凡又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