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你竟然醒過來了。”接着秦軍身旁幾個人影晃動,凌帆的話語傳來。“你站着幹什麼,還是躺下來休息吧,有什麼想說的等你的身體好上些許再說也不遲的。”清香撲鼻,安神一般,靈芸滿臉的笑意。“我們還是聽聽刀兄的話吧,這位是刀疤。”見狀,秦軍瞳目中精光閃爍,就此把靈芸的迷幻之術給破除,思量間秦軍介紹着刀疤。“多謝秦兄,也在這裡謝過各位大人的救命之恩,大恩難保,我刀疤就只有把這一條命給豁出去了。”輕輕的咳嗽着,刀疤捂住胸口,氣息恍惚不定的說道。“這?”頓時靈芸等人面色不禁一沉,靈芸猶豫之間似乎想要阻止刀疤的行動。“呵呵,靈師姐,我們就讓刀兄說吧。我們相信他。”對此秦軍苦澀的說道。“就讓他說吧。”愣了一愣,凌帆嘴角抽搐決定了什麼的應了一句。“多謝秦兄,多謝各位大人。”揉了揉肉胸口,刀疤眉頭一皺,神色凝重,“秦兄各位大人,我想你們應該是來追查這次平民窟的事情吧,若是這般,那我們可得趕快行動,不然在明日中午十分,我們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拳頭緊握着,刀疤說出一句讓衆人驚愕的話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爲何明日中午就沒有機會了,難道他們要逃走嗎?”眉頭一揚,凌帆率先問道。“確實如此。在你們的人來到這裡之後,我們就已經有撤退的計劃。不過當時我們並不着急,畢竟你們根本沒有發現我們。但是你們前日卻突然潛入到我們的一處基地,而我們派出來騷擾你們的人又被你們給完全擊退,這才造成我們今夜前來襲擊。而大人們的命令則是,我們必須把你們給全部擊殺。擊殺你們,我們則暴露,遂我們已經做好轉移的準備,時間就是明日中午,應爲大人們還不知道這次夜襲的結果,不過其他的一些分部門則已經開始轉移。遂你們想要抓住這次事件的主要人,則必須在明日中午前趕到那裡,不然一切都沒有機會了。”臉色充滿着憤怒的神色,刀疤的氣息逐漸穩固下來。“這,就算我們此刻前去,可是憑着我們這一點人手根本沒有無法阻止,我們人手實在不夠。”眼色變化,靈芸頓時遲疑的說道。
“說的也是,我們人手不夠,即使我們前去,我總有一種肉包子打狗的感覺呢?而且他們派遣出來的人都是劍師級別的人,他們的頭頭說不定有着中階劍師甚至高階劍師的實力也是說不一定的。如果是更高的話,則不是我們能插手的戰鬥了。”回味着話語,一向火爆的凌帆此刻也靜下來分析道。“對了刀疤,我一直感覺你們的氣息很是怪異,而一年之前的你,也不是初階劍師,怎麼此間會有如此之大的進步。”眉頭緊皺,秦軍感受着刀疤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疑惑不解的問道。“哈哈,哈哈,這個說來就話長了,我能進階到初階劍師的境界,這可是要靠了,當時我的老闆的忙。”一股淡淡的殺氣迸出,刀疤緊咬着牙齒,極爲憤怒的說道。“老闆?難道就是一年之前我在冰河谷遇見的那位老闆。”心中思量,秦軍瞳目緊縮的問道。“正是如此,靠着那位老闆,我纔有了今天。我可是託了他的福。”拳頭緊握,刀疤面目猙獰的吼道。
“果然是他。”心中一愣,秦軍身上一股極其微弱的氣息散發出來,當初老者給秦軍的那幾瓶有問題的藥劑,秦軍可是記憶猶新。“哼!正是他我的好友矮子,竟然變成了一具行屍走肉,他可是我的兄弟,我唯一的兄弟。”大吼一聲,刀疤氣息起伏不斷。“矮子,矮子他怎麼了。”心念一動,秦軍啞然失色。“當初,我可是記得秦兄的那句話的,矮子呢?聽着這句話,我的心一直都在疼,不過我卻沒有辦法,自從遇見這個老闆之後,我們整個傭兵隊伍就變了,生活的樂趣全無,不多的時日我們整個傭兵隊伍就成了他的傀儡,無一倖免。不過好在當時的我多了一個心眼,遂我才一直沒有成爲矮子與白那樣的人。然而我即使多了一個心眼,老闆的實力還是被我低估了,內心知曉一切,卻沒有任何的動作,這幅軀體,似乎就不是我的,幸好今日遇見秦兄,不然我還在痛苦中度過,這種生不如死的生活我已經厭煩了,自由我要自由,當初選擇傭兵的時候,我就是想要自由自在纔會如此的,我有我的夢想,我纔不想如此不明不白的死去,我要向着我夢想的方向前進,在前進的路途上倒下,這也是成功。所以,我要前去復仇,我要給我的兄弟們報仇!”淚水落下,刀疤仰望着天空,曾經的夢想是如此的歷歷在目。
“原來如此,刀兄有如此遭遇,實在讓人驚訝。放心吧刀兄,從現在開始一切都是你的。對了刀兄你的劍師境界,還有就是你們手中所拿的那種惡臭的藥劑是什麼,你們的人喝了之後,實力竟然大增。”心神詫異,凌帆目光中的無奈之色盡顯無餘。“失禮了。這種藥劑是我們的老闆,一個名叫霍格思的老頭研製的,他的身份是一名煉金術士。我們進階到劍師的進階,也全是靠了這種藥劑的功效。”歪着頭似乎費了很大的功夫,刀疤回憶着什麼說道。“原來如此,不過靠着藥劑的功效來進階,這是一種取巧的方法,是一種不成功的進階,遂你們的氣息與真正的劍師雖然無異,但是一旦雙方交手,你們的缺陷就會暴露,由於這種隱患,你們真正的實力也只是比十一階魔法學徒強而已。這也是爲何我能以一敵二還有勝算的原因。不過我也很疑惑,爲何你們知道我們的實力,還派出你們前來,沒有足夠的實力,你們來了也只是送死而已。”心中一動,靈芸若有所思的說道。“原來如此,我怎麼說他們的實力有問題,而且有了藥劑的原因再加上抹魂術,他們也就不害怕我的功夫了。”美眸一動,月盈隨即想到什麼的也說了一句。
“爲何他們會派我來,我也不是很清楚,也許是他們認爲我們的實力已經與劍師無異,遂纔會如此的吧。畢竟我們進階劍師的時間也只有一年的時間而已,期間穩固境界,服用藥劑壓制體內的缺陷,也沒有實戰過,或許這次我們前來試一次測試也說不一定。”略一沉思,刀疤雙手環抱的說道。“才進階不久,或許這附近發生的事情也有眉目,煉金術士,說不定是在試驗什麼藥劑也說不定。不過明日中午,靈師姐不如我們前去?”喃喃着自語着,凌帆對着靈芸詢問起來。“對,我們一定給趕快一點,不然就真的沒有機會了。而你們也得快點決定。我的時日不多,我可不想浪費這時間,哪怕一人我也要前去,爲了不止我一個人的自由與夢想,我要前去,雖然你們是我的恩人,但是我依然要催促你們時間不多了,天空已經明亮起來。”堅毅的神色從刀疤的瞳目激射而出,這是視死如歸的精神。“刀兄你嚴重了,既然我們這次出來就是前來解決這件事情的,你放心吧,我回去的。”看着沒有任何反應的靈芸,凌帆話鋒一轉的說道。
“你?真是太感謝了。”握緊的拳頭放鬆之後再次緊握,刀疤帶着些許遲疑的神色看着凌帆。“放心吧,刀疤我也會和你們一起去的。”思量之間,秦軍反倒露出一個微笑的說道。“嘿嘿,既然秦兄也去,我怎麼能一個人留下呢。刀兄我欣賞你,我也和你前去。”笑嘻嘻的,喬巴走到秦軍的身旁,拍打着秦軍的肩膀說道。“你們?”些許的吃驚,月盈張開紅脣不可思議的看着衆人。“凌帆,秦軍,喬巴,你們想幹什麼?這可是關係到生命的,萬一出現什麼意外,沒有人能改變,再說了救兵很快就會到,稍等片刻也不遲啊。更何況,這位刀疤已經被仇恨矇蔽了雙眼,你們這不是助紂爲虐嗎?更甚至,他可是被抹去意識的人,他所說的話,有幾分是真的,你們能肯定嗎?”美眸中異色閃過,靈芸意念傳音的對衆人說道。“呵呵,我說靈師姐你什麼時候如此猜忌人了。我可是相信他的,沒有人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的,爲了自己夢想而去死的傢伙,我怎麼能不幫忙呢?再說了,他們擊殺瞭如此之多的平民,這可是煩了我的大忌,我不會讓人在我的眼皮子地下做這些勾當的。靈師姐,我想這是爲何你應該知道吧。”眉頭一皺,凌帆身上一股淡淡的魔法威壓散發出來。
“靈師姐,淩師兄也說的很明白了。更何況刀兄還是我認識的。一個人總要追求一點東西。”思緒飄浮,秦軍想到他自己所追求的東西,帶着些許明悟的說道。“嘿嘿,我一直被人欺負,是秦兄幫助了我。刀兄比我更悽慘,他都沒有放棄,我願意幫助他。”笑眯眯的,喬巴看着秦軍很是高興的模樣。“你們?”嘴角抽搐着,靈芸失色起來,凌帆還是那個一直跟在他身旁的花癡嗎,這羣人今日變得很不一樣。“你們真是不可理喻,放下你們我可沒有那個膽量,我可不會如此讓你們就去送死的。既然如此,我們就好好商議一下如何?煙凝,月盈,你們說對吧。”瞳目緊縮,靈芸嘆了一口氣,心中決定什麼的說道。“呵呵,這個自然是。”面紗飄動,煙凝一個甜甜的笑聲傳來。“能冒險,這似乎不錯。”美眸閃動,月盈不禁笑道。“如此甚好,剛剛我也想過了。既然我們已經決定要去,人手上來說,我們自然不夠,遂我決定把這裡的衛士全部帶走,同時改變原計劃,讓前來支援的人,直接到敵人的大本營去,這樣安排你們覺得如何?”眼珠子轉動,靈芸喃喃的安排起來。
“這倒是一個好主意,那這就去安排軍士的事情,對了刀兄你知道我們所要前去的地方是何處嗎?”喜色露出,凌帆率先說道。“這個?我的映像也不是很深刻,似乎在一個很大的豪華宅住宅處,十分的富麗堂皇。對了我記得房屋的正門口有一塊匾額,上面寫的是——里爾,兩個字。”眉頭一皺,刀疤撓着腦袋很是沉思一般的說道。“里爾,你說的是在平民窟的最西側,靠進藥劑工會所在的那個地方。”神色一沉,喬巴不禁問道。“對,就是那裡。”靈光浮出,刀疤點點頭。“這?你們知道那裡是何處嗎?那裡可是里爾伯爵的豪宅!我們前去的地方正是里爾伯爵的所在!”驚慌一般,喬巴失色的吼道。“什麼,里爾伯爵,怎麼可能是那裡。難道里爾伯爵與那些人有接觸,或者說這就是里爾伯爵乾的,可惡,這些貴族也真是無法無天了!”吐出一口惡氣,凌帆身上不禁浮出一股殺氣,似乎對這些貴族很是惱怒一般。
“不管了,我們元素學院可不會管這些閒事,這可是帝國的事情,既然事件的源頭就在里爾伯爵府,我們就前去里爾伯爵府。嘿嘿,凌帆難道你害怕了嗎?”臉色依舊,靈芸蓮花般展開的說道。“嘿嘿,師姐太小看我了,如果貴族參與此事,我怎麼會不去呢。既然知道地點,那我這就前去安排。”冷聲說道,凌帆一個晃動就出現在遠方。“呵呵,他還真是一個急性子,既然如此你們也稍作準備,我們馬上就出發,我先去稟報一下計劃。”不滿的看着凌帆,靈芸吩咐幾句,隨即其走到一處空曠的地方,一張傳音符拿出。“秦兄,這次真是多虧了你,不然我也不會清醒。而更是還要帶着你們前去,我,我的心實在愧疚。”拳頭緊握,刀疤看着低着頭,聲音哽咽起來。“呵呵,刀兄你多慮了。不是爲了你,而是爲了我們心中所想,你追求你所需要的,我追求我所需要的,各求所需,沒有什麼愧疚可言,再說了我們不是朋友嗎?雖然只是萍水相逢,但是那也是一段愉快的生活啊。”嘴角一翹,秦軍淡淡的說道,十分的輕鬆,懷揣自己的主見去琢磨他人,這還真是一件費心的事情。
“刀疤放心吧,你不必愧疚什麼,因爲你本就沒有欠什麼?倒是你所說的那個霍格思,他可是欠了你很多。對了還有一個叫文雯的姑娘吧,不知道她現在的實力如何。”心中思量,秦軍隨即想到什麼的問道。“呵呵,是我多慮了,多謝秦兄。對了秦兄這是塊平安石,是我妻子給我的,她說帶着他就帶着平安,我答應他我一定會帶着這塊平安石回去看她的,不過現在沒有機會了。我是華陽帝國的人,居住在一處叫蘭陵城的地方,我的妻子叫圖拉,若是有機會,就希望秦兄代我轉交給他,就說我刀疤此生無憾,但對不起你了。如果我的妻子不在人世,還望秦兄以後遇見在下的女兒,沁玲,替我告訴她,我是個不負責任的父親。”神色恍惚,刀疤似乎想到什麼,拿出一枚黑白色的玉石,放在秦軍的手中。“對了秦兄所說的什麼文雯姑娘,我從未聽說過,她到底是誰呢?怎麼這個名字好熟悉,不過我的頭怎麼好疼呢?”詫異之間,刀疤竟然拍帶着腦袋很是遲鈍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