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七、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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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七章圍剿西毒

洪七公來到了終南山全真教,受到了王重陽的親自接待。

五年過去了,王重陽強練《先天功》傷到的本源,也養得差不多了,他和原著中完全不一樣,他沒有死掉。

而且《九陰真經》也不在王重陽手中,所以歐陽鋒並沒有盯上全真教。況且,王重陽不死,他也不敢來終南山附近亂來。

如今的王重陽沒有壽元耗盡,肉身衰老,實力大減的危險,他的實力保持在巔峰狀態,一個歐陽鋒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王重陽根本用不着前往大理學一陽指來剋制歐陽鋒。

況且《九陰真經》在楊盤的手中,歐陽鋒要找也是找楊盤,而不是來找王重陽。

可歐陽鋒是武癡,不是白癡,他敢來找楊盤嗎?

歐陽鋒要是有這個本事,早就在第一次華山論劍的時候,奪得天下第一,名正言順地拿到《九陰真經》了。

重陽宮大殿,待道童們上完茶,王重陽屏退左右,開口道:“七兄,請喝茶。”

洪七公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放下杯子直入主題道:“重陽真人,老叫花子在來之前,曾去找過楊兄……”洪七公先將楊盤的原話傳達給王重陽。

王重陽聽了,沉默了許久,輕嘆一聲道:“倒真像他的作風!七兄放心,楊兄是在嚇你呢,他的境界遠在我之上,怎麼可能會失控?再說了,如果真會失控的話,他就不會回來了。”

洪七公聽了,忽然想起,楊盤說自己爲了練刀,遠走海外,拿海外蠻夷練刀。他能夠回來,恐怕就是有有把握自己不會失控。

“可惡,這個混蛋,竟然耍我老叫花子。”洪七公氣得直跳腳。

“不過,楊兄所說的,也未必沒有這個可能,畢竟那種魔性深種的刀法,誰都不敢保證不會出問題。”王重陽提出了另一個可能性,安慰洪七公道。

“也罷,先不提楊盤了,我這次來是請重陽真人出山相助,歐陽鋒在中原武林作惡多端,我與他交手數次,均奈何不得他。”洪七公轉移話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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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重陽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好,我陪七兄一塊下山。”

王重陽是中原武林的頂樑柱之一,面對西毒歐陽鋒,南帝乃大理人,而且還是皇帝之尊,不可能去請他出馬。東邪太遠,而且黃藥師也未必有這個興趣,說難聽點,關他屁事。

魔刀楊盤已經明確拒絕了不會出手。

所以,只剩下王重陽了。

只憑洪七公一人,根本對付不了有蛇陣、劇毒等手段的歐陽鋒。

王重陽帶着周伯通,隨同洪七公下山了。

有丐幫的情報支持,洪七公和王重陽三人在信陽府堵住了歐陽鋒。

“想不到老叫花子請竟然把重陽真人給請下了山,真是讓本座意外啊。”歐陽鋒冷哼一聲道。

“歐陽兄來中原遊歷,貧道十分歡迎,可歐陽兄卻是不該如此胡作非爲,殘殺武林同道。”王重陽稽首道。

歐陽鋒來中原是爲了什麼?

自然是爲了提升自身武學,可他的蛤蟆功乃是當年撿到一篇殘功法訣,然後自創而來,想要進一步完善和強化蛤蟆功,僅靠自身領悟會非常慢。如果有《九陰真經》在手,那就最好不過了,可以借鑑真經中的武學,讓自己變得更強。

可是《九陰真經》在魔刀楊盤的手中,歐陽鋒自問自己一個人,哪怕是手段齊出也奈何不了楊盤,奪不到《九陰真經》。

所以,歐陽鋒纔會盯上中原武林的其他武林門派和成名高手。

《九陰真經》得不到,可以奪取百家武學,然後藉此領悟到更深的武學至理,完善蛤蟆功。

五絕之中,最有進步空間和想象力的正是歐陽鋒的《蛤蟆功》!

這門武學,精深奧妙,潛力之高,難以言喻。

其價值遠超成熟的《降龍十八掌》和《先天功》。

因爲這兩門武學在這個時代都受到了極大的限制,特別是後者,修煉到一定的境界之後,就再也無法進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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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功法是死的,人是活的。

王重陽這樣罕見的道門大宗師,倒是不會被一部《先天功》給困住。

同樣的,洪七公也一樣,他現在已經走出了自己的道路,他根據降龍十八掌的前十五掌創出了後三掌,其實這後面的三掌纔是他一身武學的精華所在。

證明洪七公已經走出了一條新的道路。

“也罷,讓老夫瞧瞧重陽真人這五年來有何長進。”歐陽鋒說罷,先行對王重陽出手了。

王重陽提劍迎上,全真劍法使出來,對陣靈蛇杖法。

定陽針。

王重陽一劍刺向歐陽鋒胸膛。

歐陽鋒持杖,一式靈蛇吐信,不僅僅擋住了王重陽的劍,還順勢搶攻王重陽下盤。

王重陽第一招不見效,立即變招,同樣擋住了歐陽鋒的蛇杖,再反擊。

雙方你來我往,沒多久就對決了三百多招。

這可不是在比武切磋,而是立場不一的生死之戰,所以三百多招之後,歐陽鋒便落入了下風,不是他在招式上輸給了王重陽,而是在內力上不如王重陽的先天真氣雄厚。

在華山論劍之時,王重陽與人切磋,除了面對楊盤的魔刀刀法用上了八成真氣以外,面對其他四絕,只用了五成力量不到。

所以,千招平手的態勢,那是切磋的情況下才會出現的,生死之戰,能夠彼此交手三百餘招,已經足以證明歐陽鋒無愧五絕之名。

可惜,終究是中神通更強一些。

歐陽鋒明白再這樣僵持下去,他必輸無疑,況且旁邊還站一個洪七公,別看洪七公現在沒有動手,可他卻是盯着自己,讓自己跑都跑不了。

“王重陽,你真想和我拼命不成?”歐陽鋒沉喝一聲道。

“貧道也不想,可是歐陽兄所作所爲,實在是壞了中原的規矩,貧道是不得不出手阻止。”王重陽說得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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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八章十三年後

歐陽鋒又不是傻子,立即服軟道:“好,我歐陽鋒在此立誓,此次之後立即回返西域,不到華山論劍之時,絕不入中原半步。如違此誓,教我武功盡廢。”

王重陽果然停手了,因爲王重陽敬重歐陽鋒乃當世武學大家之一。

洪七公尊重王重陽的決定,沒有不依不饒地糾纏着不放。

其實說到底,歐陽鋒並沒有招惹到全真教和丐幫的頭上,沒有與王重陽、洪七公結下生死大仇。

而且現在的歐陽鋒也沒有投靠金國,助紂爲虐。

沒有國仇也沒有家恨,洪七公和王重陽自然不會對歐陽鋒抱有太強的殺意。

再加上歐陽鋒到底是同級高手,真要同歸於盡之時,哪怕是洪七公和王重陽也不敢保證毫髮無傷。

既然歐陽鋒給了臺階,王重陽和洪七公也就順勢下臺了。

“好,既然歐陽兄發此毒誓,老叫花子和重陽真人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今日就此作罷了。”洪七公點頭道。

這個誓言還是相當有說服力的,因爲歐陽鋒是一個武癡,武功盡廢對他來說比死了還要難受,還不如一死了之。

王重陽和洪七公出馬,也不是爲了前面受害的武林中人報仇雪恨,而是爲了維持中原武林的秩序。

現在的目的達到了,也就沒有必要再與歐陽鋒拼命了。

歐陽鋒也是一個明白人,所以纔會發下如此毒誓。

於是,雙方停手,歐陽鋒帶着白駝山莊的人馬回了西域,王重陽和洪七公也各自告辭。

王重陽帶着周伯通一邊遊歷一邊回終南山。

…………

姑蘇如意莊,楊盤受到了王重陽和洪七公對戰歐陽鋒的結果之後,輕笑一聲道:“這都能夠讓你給圓過來了,不過貧道倒是好奇,王重陽沒死,丘處機還會到處閒逛,逛到牛家村嗎?《九陰真經》在我的手中,梅超風和陳玄風還會因此而叛師嗎?沒有了梅超風送經驗值,郭靖怎麼能突飛猛進?”

楊盤明白,這是一個觀察天道運轉的最好時機,好好看看這天道大勢是怎麼在小勢改變的情況下,如何保持大勢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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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五年來,楊盤雖然隱居如意莊,但不代表楊盤就真的當個宅男,啥都沒幹。

楊盤暗地裡建立了一支情報機構,專門收集各方情報,其中武林的情報是重中之重,然後便是各國內部的政、軍、後勤等等方面的情報。

因爲楊盤有足夠的手段和財力來運作這支力量,五年下來已經初見成效了。

當然,對於一支情報機構來說,五年的時間只能算初成而已。

楊盤在陸續收納一些無家可歸的孤兒和流民,然後培養他們,成爲如意莊的外圍力量,擴散到江湖中去。

楊盤在這方世界可沒有血神子分身可以肆意縱橫,只能夠辛苦自己慢慢創建一支情報力量了。

十三年時間眨眼即過。

江湖之中,年輕一代崛起,全真教二代弟子們開始在江湖中頻繁出沒,其中尤其以丘處機最出名,他的武功是全真七子之中最強的一個。

全真教三代弟子也逐漸成長起來,只是成氣候的不多罷了。

全真教武學原本就易學難精,成長緩慢,非是天賦異稟或是悟性超然之輩,絕對難以在短時間內成長進來。

王重陽把《九陰真經》的精華融入了全真心法之中,可融得太深,尋常之輩,需要修煉幾十年,纔有可能悟到其中高深武學道理。

這門功法的普適性可謂是諸天第一!

資質再差之人,修煉這門功法也有窺探先天,仰望宗師境的可能。

實在是資質下愚者的福音。

楊盤等一刀五絕,除了洪七公在江湖上時隱時現之外,其他人皆隱居不出,江湖上只聽其名,不見其人,一刀五絕漸成傳說。

這一天,楊盤在如意莊拿着手中的信紙,邊看邊嘆道:“完顏康,金國趙王府世子。哈哈哈……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算起來,我也有十八年未出江湖了。我現在已經完全將血影神功調整過來了,再無規則壓制,一身輕鬆,實力堪比我當年在大周當銀章捕頭的時候。”楊盤自語道,靜極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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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盤在莊裡交待了兩句,便獨自一人出莊北上了。

楊盤出莊的消息,哪怕是丐幫也沒有得到絲毫消息,畢竟丐幫的消息再靈通,也不可能在如意莊內安插眼線。

姑蘇的丐幫分舵,哪裡有能力看得住楊盤這樣的大宗師級存在?

楊盤一路北上,在江南這邊還好一些,可越往北,百姓的生存環境就越是惡劣,看得楊盤這樣心境超然的存在都心中有些幾分不憤。

“這裡有一隻遺漏的兩腳羊!”喊話的竟然是一名金兵,緊接着幾十名金兵聞訊而來,臉上帶着猙獰可怕的表情揮刀衝了過來。

楊盤手中忽然之間出現了一柄飛刀,面無表情地一擲。

刀光閃過。

“刷——刷——刷……”飛刀好像梳子一樣梳過,前衝的金兵們全都手捂喉嚨,無聲死去。

飛刀插在了遠處的一棵樹幹上,刀鋒上還殘留着血跡。

“不自量力!”楊盤淡淡地踏過了羣屍,腳下一絲血跡都沒有沾染,擡步離去,路過那棵樹幹的時候,順勢把飛刀吸到了手中,內力一震一甩,甩幹了血跡。

楊盤一路走來,還沒有到金國中都,便不知道遇到多少起金兵打草谷的事情。

有多有少,少的幾有十幾名金兵,多的則有上百名金兵。

凡是被楊盤遇上的金兵全都死在了楊盤的飛刀之下。

慢慢的,金國軍方也注意到了這個情況,這麼多士兵失蹤,實在太不可思議了,派人調查之下,很快便查到了蛛絲馬跡。

楊盤殺人之後,從不處理屍體,管殺不管埋,反正是野外,要不了多久就屍體就會被野獸給吃掉。

隨即,金國的一個都統便順着線索追查到了楊盤的行蹤。

實在是因爲楊盤根本就沒有刻意隱藏行蹤,因爲根本用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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