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身後的鬼民怎麼歡呼,也不管月霦和月霓還跟在身後。逸塵不顧一切的抱着我往寢殿裡面走去,沒有去神君殿,而是直接去了我和他的寢殿。
他抱着我一腳從門外跨了進來,法力略施,門就自動關上了。
抱着我在牀邊坐下,他把我放在他的雙腿上坐下,我摟着他的脖子,無辜的眨巴着眼睛,“你怎麼了?”
他搖搖頭,“我沒怎麼?”
“那你要幹嘛呀?”我心中有一種要那啥的預感,可是不太好吧,畢竟巫蠱的事情都還沒有解決呢,雖然他們已經恢復了意識,但是應該沒有那麼輕易解蠱,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又醒了。
“喚我夫君,不要整天你啊你的!”逸塵垂眸看着我,這不容抗拒的命令,有些搞笑。
平時感情上來叫叫也就算了,可是現在他要我正兒八經的喚他一聲夫君,我還真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他剛在的語氣就是命令,不是商量啊。
我只好垂頭,伸手抱住他的腰,將將腦袋埋進的他的懷裡面,小聲的呢喃一聲,“夫君。”
“你說什麼?”逸塵俯視着我,“你剛纔說什麼?我可沒有聽見,寶寶你聽見了嗎?”
“沒有!”寶寶還一臉正經的搖頭,我瞬間羞紅了臉。
我擡頭看着逸塵,不禁撅起了嘴脣,“你怎麼可以這樣,多麼羞羞的事情,你竟然還問寶寶!”
“什麼羞羞的事情?”逸塵嘴角掛着邪惡的笑容,一副打算繼續調戲我的樣子。
“不知道!”我是又氣又覺得好笑,不知道該如何自處。
逸塵忽然俯身,在我的耳邊輕聲的說道,“我告訴你什麼是羞羞的事情好不好。”
逸塵一邊說着,一邊已經把手伸進我的衣服裡面了。
我咬着嘴脣,閉了閉眼,覺得還是隻能繳械投降,我低着頭,將額頭擱在他的肩膀上。
他的指尖輕輕一動,裡面內衣的扣子就開了。他伸手握住我胸前的柔軟,見我低着頭藏着臉,他乾脆就低頭吻向了我的脖艮。
忽然間的觸碰,讓我就像觸電了一般,輕輕的顫抖着。
我害羞的低着頭,雙手緊緊的抓住他胸前的衣服,不敢有所動作。
逸塵忽然將我放在了牀上,他將我壓在身下,堵住我的嘴脣,霸道的親吻着,吮吸着。
我沉淪在他的寵愛裡,情不自禁的迴應他。我逐漸感受到他的堅硬,閉着眼睛不敢看他。
逸塵將手一揮,牀邊的羅賬自然就放了下來,寶寶也在腹中沉沉睡了去。
他脫下我的衣服,趁我不備,霸道刺入。我伸手圈住他的脖子,迎合着他。
一場雲雨之後,整個人都虛脫了,我靠在他的懷抱裡面閉着眼睛,雖然沒有睡着,卻是久久不願意說話。
“你是我的福星,菱,有你真的是我畢生之福。”逸塵的下巴抵着我的頭頂說道。
“怎麼說?”我慵懶的睜開雙眼,目光看着窗外,只見聰明那隻烏鴉一晃而過,這長毛畜生,竟然敢偷看。
“你知道爲什麼今天忽然就把那些陰魂都控制住了,甚至讓他們暫時有了清醒的意識嗎?”逸塵垂眸看着我問道。
我搖搖頭,“不知道啊,我還正奇怪呢!”
“是因爲你啊傻瓜!”逸塵喃喃道。
“關我什麼事?”我好奇的翻了身用手肘撐着牀板,睜大眼睛看着逸塵。
“雖然我說不出來這是爲什麼,但是就那一下,從你身上爆發出來的能量支撐着我的法力擴大,一瞬間拯救了整個靈都城。”逸塵清冽的聲音猶如蓮花上的水珠跌落的瞬間,特別的好聽。
“我也覺得奇怪。我催動法力的時候一直都是紫色的光,可是今天我身上散發出來的光竟然就變成了彩色的了,這到底是爲什麼?”我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就開始瞎猜,“難道是有高人指點?”
“哪有什麼高人?”逸塵啞笑。
“你就是高人!”我望着逸塵的臉,最後又忍不住把臉埋進他的懷抱,“你是我的一切,是我的天,我的地,是我心靈深處最始的那份溫暖和感動。”
“這就對了,你想要的一切就是我最想要對你付出,最想要給你的。”逸塵抱緊我。他的手指伸到我的肚子前輕輕一點,寶寶就不再沉睡了,但是也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他扁扁嘴,繼續閉上了眼睛。
“嗯!”我回他。
“菱,你之前說有人跟你說了可以破解巫蠱的方法,是怎麼回事,迄今爲止,我從未聽說過巫蠱是可以破解的,我本來以爲日後每日都只能過這樣的生活了。”逸塵從牀上坐了起來,他靠在牀架上抱着我。
“逸塵,我也是聽柳心薔說的,雖然這是一條線索,也是一個希望,可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做好心理準備,首先我不確定這是真的,其次就算是真的,這個東西也很難得到。”我坐直身體看着逸塵說道。
“放心吧,我自然是有心理準備的。”逸塵對我笑笑。
“月霦兄妹應該還在大殿等着你呢吧,不如咱們先過去和他們商量此事?對了叫上柳心薔一起吧!”我望着逸塵,徵求他的同意。
他對我點點頭,便下牀準備。
我似乎愛上了漢朝的曲裾了,從櫃子裡面挑了一件白底藍邊的曲裾穿上,我懶散的披着頭髮,只在頭髮的中間部位,用一根繩子粗略的綁了一下,就隨着逸塵,一同出去了。
果然去到大殿的時候,月霦和月霓已經在大殿裡面坐下了,一看見我們過來了,他們立即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
“換衣服了,換衣服了……”烏鴉聰明在大殿裡面飛來飛去的說道。
我咻的一下就紅了臉,只怕是個人聽見這句話都知道我剛纔做了什麼。
“閉嘴!”逸塵呵斥一聲。
“嗷!”聰明應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乖乖的停留在逸塵平時辦公的桌子上面,走來走去,一邊還在偷偷的看着我。
“臭烏鴉,你怎麼還沒走?”我瞪着它。本來以爲我不在那麼久了,它應該走了,卻沒有想到他沒有走就算了,逸塵還對它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