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母別再說了,再說下去小舅舅就完了。”洛神在一邊急切地說道。
暖暖這才趕緊扶着慕容夜淵回他們的新房。
“本君無礙!”慕容夜淵不用她攙扶,兩個人回房去了。
他一回到新房便支撐不住了。
嘴角的血越淌越多,止不住的樣子。
“夜淵,我們迴天宮去。”暖暖說完帶着他就要走。
慕容夜淵就是元殊是天帝,決不能有什麼差池。
“我沒事,難道你不相信我?”慕容夜淵已經臉色慘白了,但是臉上始終帶着饜足的笑意。
“我真拿你沒辦法。”
暖暖賭氣不理他,然而又心疼,只能幫他檢查傷口。
紅色的新郎吉服款掉了,下面的傷口讓她驚愕不止。
雷火將他健碩的身子擊穿了,傷口猙獰可見暖暖指尖都發抖。
這得要多喜歡她,多愛她,才能這樣?
這男人瘋了嗎?
“有沒有內傷?”暖暖一雙小手動作着。
怎麼可能沒有內傷?剛剛靈魄都險些打碎了。
“沒事,本君還沒有死,這些都無妨。”
慕容夜淵說的慷慨大義,暖暖又驚嚇又心疼已經不相信他說的鬼話。
但是慕容夜淵突然湊過了在她脣瓣間蜻蜓點水的一吻。
暖暖臉上流着淚立刻怔住了,“都傷成這個樣子了,你還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你給我閉嘴!”
暖暖對着他的傷口狠狠的就是一下。
“嗯……”
慕容夜淵悶。哼了一下,疼的眉心皺起,整個身子都幾乎蹦起來。
“你、想、謀、殺、親、夫!”
……
雲陽宮裡喜燭高燃,紅色的帳幔撩着,新娘獨坐在裡面。
這新房裡佈置的華美精緻,喜慶的色彩隨處可見。
淡金色的琉璃屏風鑲嵌着寶石,各種金銀器皿在光芒下閃動着惑人的耀眼的光芒。
洞房裡什麼都是最精美的,但是獨獨沒有太子本人。
清雁等呀等,終於把太子等來了。
今天是他們兩個大婚的日子,再怎麼樣,洛神也要過來走一趟的。
清雁早就準備好了。
她可以等他,可以愛他,可以人由着他糟蹋,但是有件事情不行,那就是他絕不能和自己成婚期間去找別的女人。
他想娶了她,再羞辱她,那就對不起了,她就好好的陪他玩玩。
腳步聲由遠及近,她已經感覺到了他的氣息在逼近。
大婚之夜,太子不管怎樣也會過來把太子妃頭上的紅蓋頭給掀掉的,這就像交作業一樣,必做的一件事情,當然洛神不能例外。
腳步越來越近,就像踏在她的心上似的。
一雙大腳在她的身邊停下。
“太子殿下您要用喜杖將新人的蓋頭挑起。”小宮女提醒道。
但是洛神很不耐煩。
“不用那麼麻煩了!”
他話音剛落,清雁的頭上一輕,眼前整個都亮了。
洛神把紅蓋頭扯掉,隨手丟在一邊,連看都不看就往外走。
“今天晚上你自己睡吧!”洛神一邊往外走,一邊說的洋洋灑灑,無疑就是再羞辱她。
“太子且慢!”清雁從牀榻上站起來,將他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