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暖一想也對,這事情的根子是慕容夜淵,找他也對。
自己何許人,不能就這樣被欺負了,憑什麼派這兩個鬼監視自己?
這幅身子嫁過來的時候雖然是冥婚,可是肯定會有陪嫁丫鬟的?
再不讓她也不要這兩個人伺候。
她氣沖沖的往前走,腳下一個不穩,險些栽倒。
”王妃,奴婢扶您!“
”起開!我不用!“
這兩個人沒辦法只能鬆開她,給她帶路。
別看溫心暖這麼氣勢足,她根本就不認識路,這王府太大,走過精美雕飾的迴廊,一路風景如畫,穿過曲水流觴的迴廊柱放眼望去整個府邸宛若精雕玉砌而成,又透着一股神秘莫測的氣息,她瞬間覺的無路可逃的感覺。
“王妃這邊請!”
“嗯!”溫心暖冷冷的一腳踏了進去。
這地方她來過,上次的時候就是在這裡伺候慕容夜淵吃東西的,還是同樣的金碧輝煌,精緻奢靡,還是那張桌子,不過是桌子上多了一個人。
慕容夜淵一身素白色的衣衫坐在那裡,金絲暗縷團龍紋式,慵懶中透着無上的尊貴,細微的光線照在他那傾世惑人的臉上,宛若鍍上了一層魅人的光芒。
他慵懶邪肆的坐在那裡,讓人看了不由的一陣失神。
下垂手竟然不還有一個人,火紅色的團花袍,妖冶美豔,豔冠羣芳,那風流肆意的氣勢,讓人無法抵擋。
溫心暖出現的那一刻起,這兩個男人的眸光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那一抹火紅色陡然間一亮,“十七哥,這就是昨天晚上的那個?”
慕容夜淵沒理他,而是眸光越來越沉,越來越鋒利,落到她的身上像是有刀子在刮過。
她來就來吧,穿的什麼衣服?簡直是給他丟盡了臉面。
溫心暖不管那一套,她想怎樣就怎樣,從前也沒有人管她。
她徑直就衝這邊過來了,長髮披散着,隨意挽了個髮髻,由於剛剛沐浴過,她臉上閃過誘人的光澤,薄紗煙裙將她曼妙的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誘。人的飽滿,纖細優美的腰肢,修長如玉的長腿。
好好的裙子穿在她的身上,傳出了一種妖媚的味道,最可恨的就是這種薄紗,薄如蟬翼,若隱若現,似有似無,更讓人銷魂。
“見過王爺!”
“……”慕容夜淵緊蹙眉頭,一臉的冷沉若水,沒說話。
溫心暖一屁股就坐下了,反正都這樣了,她也不怕了。
“……”慕容邀月邪肆的盯着她,那張萬年如一謔笑的臉上閃過了一絲驚異和訝然。
“閣下就是我過門的嫂子嗎?”
“你是誰呀?”
“哈哈,那就是了!我家十七哥規矩很嚴呀!”慕容邀月一臉的笑意看向了旁邊冷若萬年冰川的慕容夜淵。
慕容夜淵的家法這麼嚴,這女人還真是非一般的特別呀,見慣了美人的他,竟沒見過這個樣的。
尤其是溫心暖衣衫露出來的地方,若隱若現的還有紅痕,昨天晚上慕容夜淵親她了,就是那個時候留下的。
發現慕容邀月看自己,她低頭也看見了,不由的臉色一紅。
“關你什麼事!”溫心暖狠狠地瞪着他,一個堂堂的大男人,長的騷包成這樣,一看就不像是個好東西,還直勾勾盯着她看,擡眸她就對上了那雙冷森嗜血的眸子還帶着騰騰的殺意。
她突然間就覺的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