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做的事兒,死活不能說,所以元殊也沒問出來。
好在元殊心裡一直惦記着女媧,也沒有深究他,洛神總算逃生了。
可惜他連那天的女人是誰都沒有看清。
元殊的臉色比他還要差,現在雲翼正在女媧的家裡,真要發生什麼的話,那他不是被綠了?!
“你下去吧!我一個人待會兒。”
元殊內心澎湃洶涌,恨不得飛過去,可是他不能!
若是他此時到紫華宮去找她,讓她看除了自己的心跡,怕是她更不拿自己當回事兒。
他就這樣冷冷站在那裡,像是要封凍的樣子。
洛神還沒走,就在旁邊看着,罷了,小舅舅彌足深陷救不回來了。
他能把他從夜火海救回來,卻救不回他的心。
他們正在這裡胡亂猜疑的時候,出乎意料的是,元殊的爹來了。
廣鏊帝君。
“元殊你傷怎麼樣了?”廣鏊帝君關切的看着他,他知道這一次元殊又受了傷,只是不說罷了。
“父君!我沒事兒!”元殊恭敬地退到一旁。
“你沒事兒?你是天帝,隨隨便便的就出戰還能沒事兒嗎?你這是將自己的安危於不顧,這是將天庭的安危於不顧,你已經是天帝了,知道不知道?”
廣鏊是恨鐵不成鋼。
“兒臣知錯了!”元殊恭敬地說道。
廣鏊更生氣了,“你知錯了?你敢公然違抗本君,闖雷火陣一定要娶溫心暖爲妻,這樣的大逆之事你都做得出,你還知道自己錯了?”
元殊不說話了,他是爲了溫心暖什麼都敢做。
“元殊呀!過去的事兒就算了,你年輕不懂事兒,現在子嗣要緊,靈種魔嚴蠢蠢欲動,你膝下無子,就帝位不穩,這纔是重中之重。”
廣鏊苦口婆心,爲了兒子操碎了心,無奈元殊不領情。
“父君這件事情我知道了。”
元殊欣然答應了,子嗣他又不是沒有,軒兒就是他的兒子。
“你知道就好!”廣鏊賭氣走了,怎麼說也沒有用,元殊就是不會要別的女人,哪怕只是爲了傳宗接代都不行。
廣鏊走了之後,他許久沒說話。
他是想馬上就把軒兒認回來,可是女媧是不會答應的,怕是現在避他如洪水猛獸了。
怎麼辦呢?暖暖什麼時候才能想起他?!
“小舅舅你節哀!我看這件事情不好辦了!”
洛神落井下石,重重踹了一腳。
元殊薄刃般的眸光看着他,洛神頭皮發麻.
“這不明擺着嗎?近水樓臺先得月呀?雲翼是她師兄,兩個人那麼多年的感情,女媧娘娘自然對他另眼相看。小舅舅你呢?你現在是敵人,你做了什麼事自己不知道嗎?人家都恨死你了。”
元殊的氣焰立刻沒有了,身子直直的站在那裡,透不過氣來了。
他介意!該死的介意!女媧怎麼能留雲翼在紫華宮住下的呢?!
元殊越想越受不了,胸臆中翻滾的怒氣夾雜着醋意,他恨不能這就把紫華宮給滅了。
“你去傳旨就說本君召女媧娘娘進天宮有要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