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靈兒你說爲什麼?她爲什麼沒有身敗名裂?還跟元殊做了那事,那天不是給她找了好幾個男人嗎?怎麼會成了元殊了呢?”
子魚心疼的跌倒在地,她一想到元殊和女媧在一起鴛鴦交。頸的畫面,她就恨不能想死。
“娘娘都怪那些男人太沒用,還沒上去,就被打死了,不中用!”靈兒無奈的說道。
但是子魚越想越氣,“這些蠢貨是不中用!大約是一見到女媧就一個個昏了頭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蠢貨!”子魚咆哮而起。
“娘娘息怒!”靈兒嚇的跪倒在。
“現在倒好,他們已經在一起了,元殊看她的眸光都不一樣了,靈種魔嚴也沒有成功,連個女人都處置不了,要你們有何用?!”子魚一陣的發瘋。
“可是娘娘,她不是一般人,她是女媧娘娘,怎麼可能輕易就的手呢?”‘
靈兒這一句話,子魚就頓在那裡了。
“那又怎樣?擋我者死!以前我是她的婢女,她就偏心,從來看不上我,以後我也要讓她嚐嚐這滋味兒,你去告訴靈種魔嚴,就是女媧害死的暖暖,女媧搶走了元殊,纔會讓暖暖傷心欲絕,女媧設計讓暖暖葬身夜火海。”
“娘娘!我這麼說,靈種魔嚴能信嗎?”靈兒心虛的說道。
“怎麼不信?元殊不是說只愛溫心暖嗎?現在卻喜歡上了女媧就是最好的證明!”
“好!我這就去!”靈兒答應一聲轉身下去了。
“哈哈!女媧娘娘!做奴婢的在給你一份大禮!”子魚的眸光越發的狠戾,不下毒手,自己怎麼能成功?!
……
浩瀚的魔烈宮裡,陰森可怖,幽暗的光芒下,那個妖冶的男子,長髮散落着,嘴角噙着鮮血,宛若魔鬼。
他的美驚心動魄,妖豔嗜血,殘忍決絕,就像幽冥界開的荼蘼花。
這像極了他的母妃,他不是天后所生,所有的一切,不過是掩人耳目的幌子罷了。
所以天帝才能對他如此狠心,說什麼天帝有兩子,只留其一,那分明就是想找機會除去他。
靈種魔嚴想到這裡,眸光越來越暗,殺氣騰騰。
如果他不是想着暖暖的話,在那次飛昇的時候,他早就灰飛煙滅了。
然而這些話,從來不爲人知。
“天尊,您等的人來了。”侍衛們進來恭敬地說道。
“讓她進來!”
靈兒進來的時候嚇得渾身顫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你家主子還有什麼事情?”
靈兒便把子魚的話,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矛頭直指女媧,只說女媧搶走元殊,逼死溫心暖。
靈種魔嚴笑了,“你家娘娘是不是把本尊當成傻子呀?這種事情也拿來說?女媧是上神怎麼可能喜歡元殊?還逼死暖暖?”
“天尊你別不信呀?事情是真的,他們兩個人確實已經……已經在一起了,那夜火海,是女媧娘娘的地方,尋常人根本去不了,怎的,溫心暖就去了夜火海的呢?!”靈兒伶牙俐齒,說的頭頭是道。
“滾!這件事情根本不可能!讓你家娘娘小心着點,不要以爲年少時與本尊有那麼一點點情誼,就可以利用本尊,當心引火自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