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這樣,我會更加懷疑你的身份!”警察皺眉。
“我……我叫嚴海藍!”海藍紅了眼眶,“其他的沒有!”
“家住在哪?”警察記下之後,緊接着問道。
“家……家住海……海……”
“海濱市還是海城市?”警察擡頭,“你倒是說啊!”
海藍顫抖,使勁的搖頭。
終於,警察不耐煩了。
“她的情緒很不正常,我懷疑她嗑藥了!所以,抽血!”
說着,警察便大步走向海藍。
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旁邊的那個白大褂便走了過去。
那冰涼的碘伏擦在海藍的皮膚上,瞬間泛起了一大片的紅印。
“她好像過敏了!”白大褂趕緊道,“這樣不能抽血啊!”
“碘伏換成酒精不就行了!”警察皺眉,“你快點啊!”
“不!不要!”海藍驚慌失措,“救我!嚴跋救我!”
說到這裡,海藍仰起頭尖叫一聲。
瞬間,審訊室的燈光和玻璃杯爆裂開來。
而門外,也響起了碎裂的聲音。
高分貝的頻率,讓警察和白大褂捂住了耳朵。
乘着這個機會,海藍轉身就跑。
一路尖叫着,警局所有的人都蹲在地上捂着耳朵。
而一切的玻璃製品,跟着紛紛炸開掉落一地。
海藍踩着玻璃渣,卻沒有發現右腳有藍色滲了出來。
……
嚴跋趕到警局的時候,發現狼藉一片。
有醫務人員進進出出,那些警察的耳上或多或少都染着血。
衝進審訊室,嚴跋發現警察已經暈厥。
而白大褂,有些昏昏沉沉。
“那個女孩呢?海藍呢?”嚴跋拽起白大褂。
“準備給她抽血,她不願意!”白大褂皺眉,“然後大喊大叫……那聲音……那聲音震碎了燈,還讓我的耳膜出血了!”
“你們憑什麼給她抽血?”嚴跋大喝,“她只是協助調查,你們有什麼資格這麼做?”
“問她什麼都不說,我們只能……”
未等白大褂說完,嚴跋便衝了出去。
跑到走廊上,卻看到幾個醫務人員蹲在那裡。
Wшw ★тt kдn ★co
“頭,你看這個!”其中一個指着一片玻璃。
上面,有一塊藍色的液體。
另外一個用鉗子夾了起來,放在鼻子前聞了聞。“有腥味!”
“帶回去檢查!”
“好的,那地上還滴了很多,一直延伸到大門外!”
嚴跋楞了一下,最終還是從醫務人員的身邊匆匆走過。
……
化驗科內,一名醫務人員正和同事談笑風生。
時不時的,望向一個儀器的鏡頭。
突然間,他驚呼出口。
“怎麼了?”同事問道。
“剛剛那藍色的東西是警局帶回來的嗎?”醫務人員道。
“是啊,是從警局裡面採集來的!聽說裡面好多警察都耳膜穿孔了!你說奇不奇怪!”
“那個根本不奇怪,奇怪的是這個!”醫務人員面色凝重。
“怎麼了?”同事趕緊走了過去。
“這些藍色液體的組成成分是血漿和血細胞!”
“什麼?你的意思是……”同事大驚失色。
“沒錯!他們拿回來的樣本是血液!藍色的血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