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歿的鼻子,在我的脣上輕輕的移動。
他眯着眼睛,淺淺的呼吸。
而我僵硬的身子緊貼着南宮歿,早已經顫抖的不成樣子。
我很害怕,可更多的是渴望。
直覺告訴我,我和南宮歿必須要保持距離!
因爲越近、越危險!
“皇叔……”
“我聞到了!”南宮歿突然揚脣,伸手扼住我的下巴。“你偷喝了我的酒!”
話畢,南宮歿便俯下臉封住了我的脣。
輾轉、輕吮!
南宮歿霸道粗魯的侵入我的口腔,將所有的呼吸和嚶嚀全部捲走。
而我像是一灘水,早已經軟在了他的懷中。
這種感覺,好奇怪!
暈暈乎乎,沒有力氣。
整個身體,像是沒有了骨頭的支撐。
若不是用雙手緊緊的攀附在南宮歿的胸口,怕早已經融化掉了。
“皇叔……”
恍惚之間,我嚶嚀了一聲。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巨響突然讓我瞬間清醒。
等我睜開眼睛,發現南宮歿已經不見了。
而南宮少白,氣喘吁吁的站在門口。
“看來皇后你已經忍不住提前慶賀了?”南宮少白拿起桌上的一個酒壺,皺眉望向我。
“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翻了一個白眼。
可下一刻,卻被南宮少白一把抓住。
“皇后的臉怎麼這麼紅?”南宮少白冷聲。
紅?我只喝了一杯酒啊!
“你……難道看不到那些酒壺嗎?”我甩開南宮少白,“皇上大喜的日子,臣妾自斟自飲,於理不合嗎?”
“合!當然合!”南宮少白咬牙切齒,“說吧,想要什麼?”
南宮少白的話,讓我一時反應不過來。
“皇上有話直說,臣妾的腦子不夠用,猜不透皇上的心思!”我昂起下巴行禮。
“要怎麼樣,才能饒琳琅一命?”南宮少白軟下了語氣,“太妃已經賜琳琅白綾和毒酒,命她天亮之前自行了斷!”
呵,原來是爲了穆琳琅。
說真的,除去南宮少白對穆琳琅的癡情,他真的是一無是處!
“皇上,您說的臣妾就不明白了!”我揚起嘴角走到一邊,“賜死穆琳琅的是太妃,又不是臣妾!”
“但此事因你而起!”南宮少白皺緊眉頭。
這句話,頓時讓我火了。
我轉身望向南宮少白,用手指向自己的臉。“那麼我的臉,又因誰而起?南宮少白,你想喜歡誰想要寵幸誰和我無關!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我之所以不在乎,是因爲對你不屑!但你不要把這個,當成欺負我的本錢!”
“你說什麼?”南宮少白有些怒了,“你敢叫朕的名諱?”
“不敢叫也都叫了!與其你在這裡對我大呼小叫,倒不如想怎麼救你的琳琅!”說到這裡,我輕笑出聲。“離天亮,只有幾個時辰而已!”
我的話,讓南宮少白握緊了拳頭。
可稍後,便緩緩的鬆開了。
“琳琅的胞宮已被摘除,此生再也無法孕育!”南宮少白眼中泛起了心疼,“都如此了,皇后還要趕盡殺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