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迦的嘴角,揚起詭異的弧度。
“鑑於你今天完美的表現,我決定以後的每一場角鬥,你都要參加!”說到這裡,娜迦笑出了聲音。“連我的族人都能輕易的殺掉,對付所有的女奴該沒問題吧?”
所以娜迦的意思是,後面的角鬥我場場參加?
這是公報私仇吧!
見素棉似乎想要說什麼,我一把拽住了她。
多說一句話,除了捱打不會得到其他的東西。
譬如我們現在,趴在地上根本爬不起來。
“看來你是沒有意見了!”娜迦笑眯眯拍了拍巴掌,“估計她們是站起不來了,就把她們拖回牢房吧!”
“是!”
一聲令下,幾個魘族人便疾步走了過來。
“不用!”其中一個魘族人伸手的時候,我低喝一聲。“我自己可以走!”
話畢,我望了一眼腳踝。
血還在留着,隱約能看到暴露在外的骨頭,
因爲割的太快,殘肉顯得極不平整。
看起來,居然有些滑稽。
我咬着牙握住小腿,硬生生的掰直。
而後雙手撐地,將腰給弓了起來。
“巫靈!”素棉趕緊爬過來,顫抖着抓住我的胳膊。“我扶着你一起走!”
聽素棉這麼說,我的目光落在了她的一側手臂上。
關節上,有一處異常的凸起。
顯然,那骨頭已經斷開。
只差一點,便戳破皮肉了。
看來素棉剛剛被打的,比我還要慘。
沒有說什麼,我點點頭和素棉相互扶持着站了起來。
而後當真衆人的面,拖着傷痕累累的身體走出了角鬥場。
……
進入牢房的時候,我刻意往暗處走去。
我想要悄無聲息的,不想讓沈姜知道今天的事情。
可送我回來的魘族人,卻拿鐵棍狠狠的敲打牢門。
刺耳的聲音,驚醒了所有的人包括沈姜。
“恭喜!咱們牢房裡又出了一個勇士,她活着回來了!”魘族人提高音量,“所以族長下令,以後每次角鬥她都要參加!”
說到這裡,魘族人將一個東西砸在了我的身上。“這是止血藥,你可別死了!”
話畢,魘族人轉身就走。
而沈姜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她說什麼?每場都要參加?這不是要你死嗎?”
望着沈姜,我的汗大滴大滴的滾落。
因爲沈姜剛剛跑的急,一腳踢到了我的腳踝上。
“你怎麼了?你怎麼在發抖?”沈姜頓時慌了。
“我想找個地方……坐一下!”我抖着聲音道。
沈姜愣了一下,伸手摸向我的衣裳。
而後忽然低下頭,垂下了目光。
剎那間,她一把捂住了嘴巴。
“你的腿……你的腿怎麼了?”沈姜哭了。
“先扶我坐下!”我艱難的揚起嘴角,“再幫我找找剛剛的那瓶藥,否則我怕熬不到明日!”
說到這裡,我身子一軟靠在了沈姜的身上。
沈姜慌忙點頭,抽泣着將我扶到牆壁靠着。
而另外一個人找到了藥,將藥塞給了沈姜。
看着沈姜抖着手給我的傷口上藥,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便閉上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