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我將老婦扶起。“奶奶,咱們該起*了!”
掀開被褥,我的手不介意劃過老婦的雙腿。
老婦跟着抽搐一下,而後瞪大了眼睛。
她望了我一下,而後小心翼翼的擡起了一隻腳。
而後,雙手顫抖起來。
“我……我能動了?”老婦哽咽道。
“奶奶宅心仁厚,自得上天庇佑!”我笑了笑,扶着老婦下*。
一路緩緩的走着,來的了書房門口。
“大膽妖孽!你……”
蕭將軍的呵斥在看到老婦之後,瞬間扼制。
他直勾勾的望着老婦,眼圈突然間就紅了。
“夫人……”蕭將軍的聲音顫抖起來。
“老爺!”老婦微微顫顫的伸出手,“以前總是躺着看你,看不出來所以然來!現在站起來了,才發現老爺瘦了!”
這麼一句話,頓時讓蕭將軍老淚縱橫。
不顧脖子上的利刃,直接撲向了老婦。
兩位老人,相擁而泣。
而那利刃像是有靈性那般,始終和脖子保持半指距離。
尋一塊石頭坐下,我託着腮望着兩人。
拓跋流雲走了過來,用胳膊肘戳了戳我。
“喂,你是不是人?”拓跋流雲壓低聲音。
“你在罵我!”我頓時皺緊眉頭。
“我是誇你!”拓跋流雲撇嘴,“老夫人癱了那麼多年,這你都能給治好嘍?快說說,怎麼做到的?”
“要你管!”我故意惡狠狠道。
“什麼脾氣!”拓跋流雲哼了一聲。
“我喜歡!”我一腳踹了過去。
“算了算了,算你厲害!”拓跋流雲灰溜溜的離開了。
……
天色漸暗,府裡挑起了燈籠。
一桌豐盛的宴席,陸續擺上桌子。
而將軍府難得這樣的鋪張,要知道就算是將軍的生辰也不過是一碗加了蛋的長壽麪而已。
看得出,這回蕭將軍真的很高興。
酒過三巡,蕭將軍已經有些醉意。
若不是蕭夫人也小酌了幾杯有些微醺,估計蕭將軍還拉着她的手不肯鬆開。
可等丫鬟們將蕭夫人攙扶回房之後,蕭將軍醉意的眸子突然清晰起來。
“蕭靈?”蕭將軍望向我。
“做您的孫女,自然和您姓!”我輕笑道,“您看可以嗎?”
“連名字都取好了,能容的我拒絕嗎?”蕭將軍皺眉,“還有這東西,能拿開了嗎?”
說到這裡,蕭將軍指了指脖子旁邊的利刃。
額……吃的盡興,差點忘記了。
吐了吐舌頭,我挑起眉頭。
那利刃,瞬間插在桌上。
“罷了!”蕭將軍重重的嘆息,“你醫好我的夫人,算是老夫的恩人!但老夫不會因爲這個,便屈服於你!”
蕭將軍的話,頓時讓正在舉杯的拓跋流雲僵住了手臂。
“蕭老,您怎麼……”
“且聽老夫說完!”蕭將軍站了起來,目不轉睛的望向我。“我不想幫你,但得幫自己!老夫一生效忠先帝,以先帝的旨意馬首是瞻!先帝當年立旨冊封陵王爲儲君,可陵王卻被南宮少白一黨迫害!這個逆父弒君的畜生,老夫要替先帝了斷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