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大人,我看是最好交出長生不老秘訣,不然的話對大家都不好,我爲什麼要把族人帶到這裡來,我想你們也是明白的,阿達振振有詞地說着。
阿達,你又不是不知道,這裡族人的禁區,你這樣把族人都帶來了,會遭橫禍的。
我告訴你們,再不交出長生不老秘訣,我就一個一個殺,看看出橫禍的是誰。
東子過來一下,阿達湊近東子的耳邊:東子現在族裡沒人,不對還有我閨女和小梅,那兩個人不要驚動他們,你帶幾個人出去,就是把族裡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到我想要的東西,巫師家就不要去了,這個老狐狸不會把這東西放在家裡的,肯定是藏在某處,你們要認真尋找,我先拖着他們。
東子帶着幾個人出去了,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還特意像我笑了笑,算是打招呼了。
我現在也無心關注他們說話了,開口閉口都離不開長生不老秘訣,世界上真有這樣的東西嗎?說出來我也不信。
這個山洞的裡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四周都燃起了燈盞,裡面透着古老的氣息,這就是人工挖掘的,除了下來的是土路,現在四周都是石磚牆壁,阿達一夥站的地方是一個凸出的平臺,就像我們表演的平臺一樣。
阿達,那有什麼長生不老秘訣,你不要聽信讒言,巫師爺爺說道。
我說,大巫師,你就不要在迴避了,全族人都知道的事,泥肥得掩蓋,對你來說你不會佔爲己有吧!啊哈哈!我再三說了,再不交出來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族裡人議論紛紛的,有幾個人的聲音還特別大,大巫師,你就交出來吧!省得我們在這裡受罪,現在族人有難了你還把那動向藏起來幹嘛啊!
這人是誰啊?還幫着別人說話啊!這個啊,就是那個二麻子,脾氣最壞的那個,三子不屑一顧地說道。
看得出來,這個是個急性子,目光短淺,只考慮自己的傢伙,這樣的人是不受別人喜歡的,我就是不喜歡這樣的人,胳膊往外拐,現在只能用一個成語來形容他了,就是“吃裡扒外的東西,不,不是個東西”。
二麻子,你不是人,現在大家都在同一條船上,你就說這些話,真叫人寒心,說話的是一個頭上戴着帽子的人,大概有30多歲的樣子。
阿達,你要的東西這裡沒有,即使有我也不會給你,那是害人的東西,大巫師搖着頭。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你只要把東西給我,我就帶人離開這裡,二十年前的舊賬我就不算了,你看如何?
阿達,你真是要毀了老祖宗的基業呀!你罪大惡及呀!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在不交出來可就別怪我下手無情了。惡鬼,還等什麼?阿達大聲叫道。
一個叫惡鬼的男人提着槍走上前,一把拽住前面的一個族人,拖着上了平臺。他拿出一根鞭子,使勁抽了幾鞭子,臺上的族人連連大叫起來,疼的齜牙咧嘴的,眼裡還含着淚水。
族長和大巫師一句都沒有吭聲,旁邊的族人不滿意了:“族長你到是說話啊!眼看就要被他們打死了”。
你給我閉嘴,要想活命就得聽我的,他們也就是嚇唬嚇唬我們,沉住氣,族長開口說道。
我們站在角落裡,幫不上什麼忙,真的恨自己沒有超人的能力,除了站在這裡看熱鬧別沒事做。
惡鬼你這是撓癢癢嗎?狼肉看來你是白吃了是吧!阿達一步步緊逼着惡鬼。
隊長真的要殺人嗎?他們可是你的族人啊!
族人,你給我說什麼族人,二十年前就不是了,阿達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他搶過惡鬼手中的槍,對準那個在平臺上族人的腦袋。我在說一次,給還是不給,阿達眼睛發紅,十里間都能體會到他此時的寒意,有幾盞燈在這種冷風之下也顯得渺小起來。
族長和巫師爺爺還是不說話,從臉上看不出有什麼變化,還是一如既往的。
阿達怒了,徹底怒了,他的手抖的很厲害,像是在猶豫着什麼。但是他還是實實在在的扣動了扳機,咚的一聲,那個親愛額族人倒下了,頭上是一個血淋淋的窟窿。幾秒鐘的時間內,那個族人就這樣鮮活的生命宣告結束了,人生就這樣從此完結了。
全場鴉雀無聲,我大氣都不敢出,生怕這個惡魔來一陣掃射,他現在是不認人的,還是小心爲妙。高局和他們三個也是同樣的情景,大慶和小芬被嚇的登在地上。
就在我們心有餘悸的時候,突然一個身影飛上臺去,只見他全身光芒大作,左手向上拖起,右手往下按,形成一個氣場。這個樣子有點像電視裡見過的,打太極的功夫,可是這個又不太像。
地上躺着的族人屍體漸漸地從地上飄了起來,隨着這個人的手勢旋轉了幾個圈,最後筆直地站了起來,只見他的頭部被打壞的地方慢慢的痊癒了,眼睛慢慢地睜開了。
巫師,巫師救命啊!我還不想死啊!我還有老孃還有妻兒要養呢!現在我才發現臺下哭聲一片,敢情是父母妻兒吧!
這個救人的人是巫師爺爺呀!大慶和小芬現在也不膽怯了,向着巫師爺爺那邊跑了過去。我正要伸手抓住她們,可是人已近跑遠了,我頓了下腳,這不是找事嗎?
大巫師,原來你已經練成了起死回生法術了,看來我殺多少你都能就起來了,阿達紅着眼睛笑道。既然你能練成起死回生法術,別給我說什麼沒有長生不老的秘訣。
你不是能救人嗎!只要你不交出長生秘訣,我一直殺下去,就讓你救。惡鬼上,惡鬼得令,有下去抓了一個族人上來臺上。
大巫師救救我呀!大巫師,大巫師,求求你了,我還不想死。那個族人貪生怕死的樣子真的太可笑了。
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求生是一種本能,可以說是一種原始的獸性,就像在這大山裡這部落缺乏自生價值,沒有什麼信仰之類的東西作爲支撐。
大巫師的眼睛流着淚,這是一種無奈的流淚,族人沒有幾個人站出來說正義的,反而是一些貪生怕死之輩,可悲,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