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定春只有把希望寄託於夏婉茹身上,不過他被點了穴躺在地上,腹部又被李天佑踩住,幾乎都要被踩破了,痛疼難忍。
柳定春強忍着痛,喊道:“夏小姐,求你勸勸你男朋友吧,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
他想夏婉茹應該不會像這個鄉巴佬這麼衝動,知道殺人是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夏婉茹的確不想他搞出人命,就走到他身邊,看了看柳定春,覺得他也挺可憐,就一隻手放在李天佑的肩膀說,柔聲說:“天佑,我看他也夠慘了,算了,放了他吧。”
李天佑將踩在柳定春身上的腳拿開,說:“放了他,他以後還會想着報復我的,還很有可能連你們也一起報復。”
柳定春趕緊接過話:“天哥,不會了,我保證不會報復你們,我對天發誓。”他說這話可是滿臉堆笑,從未有過這種賣笑的表情,笑的就有些難看,以前都是別人對他賠笑臉的。
李天佑冷笑一聲,說:“信你的話,我還不如相信我家的狗,說不定我家的狗叫兩聲都比你說的話管用。”
“天哥,管用,我說的話保證管用,我對天發誓,保證不報復你們,我要是食言,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一輩子沒妞泡,得性病而死,天哥,我真的不敢了,你放過我吧。”
柳定春的表情倒是誠懇的很,畢竟也是學文藝的,表演的功夫多少也學了一點。
李天佑似笑非笑,蹲下身,在柳定春臉上拍了幾下,說:“放過你也可以,不過你必須得做一件事,我就放了你。”
柳定春見有機會,就鬆了一口氣,說:“別說一件,十件百件我也願意爲天哥效勞啊,義不容辭啊,天哥。”
李天佑在他的胸口兩處穴道點了一下,解了他的穴,指了指一旁的蟋蟀哥,說:“把他弄醒。”
“是,天哥。”柳定春翻了個身,蹲了起來,將趴在地上的蟋蟀哥翻了過來,也不管他的臉腫的像豬頭了,估計自己的臉也差不多這個德性了。
柳定春伸手去掐蟋蟀的人中,掐了幾次,蟋蟀咳嗽幾聲,醒了過來,還有些迷糊,見一個滿臉臃腫的像個發脹了饅頭一樣豬頭湊在眼前,嚇了一跳,問道:“你誰啊,我死了嗎,你是鬼還是人?”
蟋蟀哥說着又喃喃的說了一句:“好痛,臉好痛,頭也痛,原來做鬼也覺得痛。”
“你妹,老子是柳定春。”柳定春罵了一句,看到蟋蟀那驚恐的眼神也可以猜到自己現在的尊容了。
柳定春一肚子的火沒處發,就發到了蟋蟀的身上,狠狠地甩了還在懵懂中的蟋蟀一巴掌,罵道:“操,走了,知道痛就是沒死,想死我也不攔你。”
蟋蟀哥被甩了一巴掌纔回過神來,一個軲轆坐了起來,看到李天佑和夏婉茹,然後又看到了坐在牀上的夏婉玉還有躺在牀上衣衫半遮半掩的葉梓蘇,看着葉梓蘇解開了上衣就不禁多看了一眼。
李天佑見蟋蟀哥亂看就兇了一句:“看什麼,再看挖你雙眼。”
他說着就一腳踹了過去,又將蟋蟀哥踹到在地。
柳定春爲了討好李天佑,抓起蟋蟀又扇了兩巴掌,罵道:“畜生,天哥的女人也是你看的嗎?還不給天哥道歉。”
蟋蟀哥的臉本來就腫的跟熊貓一樣,還痛着,又被甩兩耳光就更痛了,叫了兩聲,又驚訝的看着他的主子,不敢相信的說:“春哥,你怎麼打我?打他……”
不過話還沒說完,蟋蟀哥就反應過來了,現在好像這個鄉巴佬纔是老大,柳定春現在都好像要聽他的。
“啪”
柳定春又抽了蟋蟀哥一耳光,兇道:“不打你打誰,還不趕緊給天哥道歉。”
蟋蟀哥趕緊對李天佑點頭賠笑,一張熊貓臉就擠作一團,說:“天哥,對不起,我不該看你的女人,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天哥,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柳定春見時機差不多了,就對李天佑說:“天哥,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吧,我保證以後不敢再爲難你們了,我保證。”
夏婉茹和夏婉玉看着他們這幅嘴臉就不住的鄙視,真是小人,平時作威作福,一旦遇到強者就像個龜孫。
李天佑沒理柳定春,扭頭看了看身後的葉梓蘇,對坐在葉梓蘇旁邊的夏婉玉說:“幫我把她的衣服穿好。”
“哼。”夏婉玉冷哼了一聲,瞅了他一眼,不過還是去幫葉梓蘇扣鈕釦。
柳定春以爲李天佑答應讓自己走了,已經弓着身子到牀頭櫃上去拿衣服穿。
李天佑卻不冷不熱的說道:“柳大少爺,衣服既然脫了就不要這麼着急穿嘛,戲還沒演完呢。”
柳定春一邊穿褲子一邊賠笑着說:“天哥,別跟小弟玩了,不穿衣服我怎麼出去啊,天哥,你就別跟小弟一般見識了,小弟改天請你吃飯。”
李天佑纔不會信他的鬼話,他敢保證這混蛋出了這家酒店就立馬會想着怎麼算計自己,說不定他現在就在盤算着怎麼整自己。
李天佑見他還在穿褲子,彎身脫下蟋蟀哥的鞋就扔了過去,罵道:“操,老子說的話你不聽是吧,給我脫了。”
柳定春一愣,心想難道還不讓老子走,難道還要老子穿褲衩出去,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愣了一下就火了,本來就一肚子火憋着不敢發,這一下就發泄出來了,他想憑自己的功夫應該怎麼也能跟他拼一拼,剛纔是一時大意被他制住了,而且還有個蟋蟀,怎麼也管點兒用吧。
“操你個土鱉。”柳定春心中一衡量覺得有勝算就罵了起來,上衣還沒來得及穿,衝還坐在地上的蟋蟀哥喊道:“你媽的還坐在那裡幹嘛,給老子揍這土鱉。”
柳定春說着就一躍而起,一腳踩在牀上,借力彈了起來,一腳掃向坐在牀頭的李天佑。
而蟋蟀哥聽到主子的話也‘噌’的一下爬了起來,朝李天佑撲了上去。
李天佑輕輕的笑着,還沒出房間就翻臉了,剛纔的毒誓這麼快就忘了。
李天佑一手抓住撲來的蟋蟀哥的領口,手肘微曲,擋住了蟋蟀掃過來的拳頭,身體微微一側,避開柳定春朝自己射過來的腳,腳就在他的眼前划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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