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離別前的最後一波好時光,肯定要卿卿我我一番才能盡興嘛。
上馬車,兩個人相處於暗室,這是最好的時機了。
但趙金鳳的話給韋寶澆了一盆冷水。
“好吧,不同一部車。”韋寶無奈道,並沒有耍賴,主要看趙金鳳又純又正經的,不敢過分。
趙金鳳見韋寶悶悶不樂的樣子,笑道:“這樣的話,還要送我回山海關嗎?”
意思是韋寶沒法跟她同一部車,沒法佔她便宜。
韋寶臉一紅,知道趙金鳳識破了自己的意圖。
“呵呵,當然要送,你是我沒過門的媳婦,走到天涯海角也要送,而且這次是我們在成親之前最後一次見面了呀。”韋寶笑道。
趙金鳳粉臉羞紅,輕嗔道:“別瞎叫,要不然我生氣了。”
“不喜歡做我媳婦嗎?”韋寶頓時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喜不喜歡都不要掛在嘴上,別人聽見成啥話了嘛。”趙金鳳不再理會韋寶,趕緊上車。
“你先看看我的馬車再說吧?我這個車是可以敞篷的,外面能看得見裡面,所以不存在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尷尬。”韋寶道。
趙金鳳坐在車上,掀開窗簾往後望着韋寶的馬車,她一開始沒有注意,現在發現,還真的是這樣。
韋寶的專用馬車是他近期親自設計製造的,是一部觀光馬車、歐式馬車、或者也可以說是一部婚禮馬車、皇家四輪馬車,是西方貴族所使用的一種專用交通工具,給人一種高尚典雅的享受。
“你這車好奇怪啊。”趙金鳳嘖嘖稱奇,“我剛纔都沒有注意到,真好看。不是木頭的吧?都是鐵的?”
“銅鐵合金,經過電鍍。”韋寶微微一笑,看着自己銀光閃閃的馬車,也很滿意。
電鍍並不是真的需要電,實際上,幾千年前人類就掌握電鍍工藝了。
與現代汽車不同,韋寶的這部皇家馬車本身有自身的優越性是轎車無法比擬的。
無污染,無噪音,使用方便,無需過多的維護和保養。
在沒有汽車出現之前它是韋寶主要的交通工具。
韋寶覺得這種馬車是一種潮流,是一種時尚。
現在生產製造,以後還能大範圍推廣,還有自行車和黃包車,將來應該都能有很好的銷量。
否則有錢人家的少爺出門都是僱轎子,一頂轎子至少要兩個人擡,正常情況下是四個人擡,多費事?黃包車一個人就能拉動或者前面安裝個自行車踩踏。
趙金鳳不知道什麼叫電鍍,哦了一聲,“真好看。”
“好看就來坐啊,一起坐這種車怕什麼啊?而且這裡是韋家莊,一切都是我說了算。出了韋家莊你再坐回你自己的車上好嗎?”韋寶賣力的邀約。
趙金鳳猶豫着,羞紅粉臉,一個勁看韋寶的漂亮馬車,活像一個被棒棒糖逗的心癢難搔的小女孩。
“還想什麼呀?我這部馬車具有造型美觀,線條流暢,行駛平穩等特點。坐上它是一種對生活的享受。坐上去體驗一下,就是我們所要嚮往的甜美的生活。”韋寶像是賣車的推銷員。
趙金鳳拗不過韋寶,羞答答的點頭:“那就試一下吧。”
韋寶大喜,伸手等着,要扶趙金鳳下車。
趙金鳳猶豫了一下,本來想喊小翠來扶自己下車的,怕傷了韋寶的心,還是伸出了雪白柔軟的小手。
韋寶很自然的握緊趙金鳳的四根纖細手指,觸手之間,滿手的溫軟香滑。
韋寶的心和趙金鳳的心同時一個大跳,接着便是怦怦狂跳。
韋寶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受了,接二與王秋雅和範曉琳做過之後,韋寶只有在第一次進入一個女人身體的時候纔有這種感覺,卻沒有想到,對趙金鳳,只是摸一摸手,便像是深入時一般,讓人悸動不已。
自己還是很純潔滴,還是屬於視覺系動物啊,韋寶不由感慨,這纔是初戀般的感覺。
趙金鳳更是神志模糊,不知道怎麼下的馬車,下車之後,想抽回手,韋寶卻不放開。
“放開呀。”趙金鳳心都快蹦到嗓子眼,聲音像是呻吟一般,格外動聽,而且還帶着少許的哭腔。
韋寶卻得意非凡,非但不放開,反而抓的更緊,也不說話,將趙金鳳拉到自己的馬車邊,一隻手仍然握着她的手,一隻手順勢攬上了趙金鳳溫軟纖細的腰肢,將她抱上馬車。
趙金鳳輕輕地啊一聲,豐滿的身子輕微的顫抖,萬沒有想到韋寶太皮厚了,就這樣抱住了自己,連說都不說一聲。
這是趙金鳳頭一回與男子有這等親密的接觸。
韋寶上了車之後,就這麼摟着趙金鳳,握着她的手,很自然,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韋寶知道,這時候不應該扭扭捏捏,即便這時代的女子對禮法很固守,但他和趙金鳳的關係不同,而且這次接觸之後,好長時間當中會見不着了,所以很珍惜。
趙金鳳稍微掙扎了一下,見這一片郊外並沒有什麼人,遠處做事的工人也看不見馬車內的情況。
雖然這部皇家馬車是敞口的,但頂上有一頂涼棚能遮陰,四面的視野也特別好。
行走時沒有多少聲響,採用的是韋寶設計的馬車專用無聲優質減震器。
車輪裝有橡皮圈,橡皮輪胎。
韋寶專門設計了一種馬車專用實心膠輪胎,耐磨、耐高溫、還不用打氣。
車與馬拉部分可拆分。
整個設計匠心獨運,當然,不是韋寶閉門造車的結果,而是鎮遠艦上有這麼一臺縮小版的馬車模型,韋寶是根據那款式仿製出來的。
造槍造跑對工藝設備要求高,製作馬車還是沒有問題的。
“怎麼樣?這車是我自己做的。”韋寶得意洋洋的笑道。
“你自己做的?真有本事。”趙金鳳本來是面紅耳赤的狀態,但被韋寶抱着一會兒之後,加上韋寶一直跟她說話,也慢慢的自然了。
韋寶聽趙金鳳終於回自己的話,跟自己互動了,更加得意,暗忖再端着的妹子,只要跟哥接觸的時間稍長,一樣拿下。
倆人來到了韋寶之前說的河邊,河邊是一片小楓樹林,河上有一座木製拱橋,春夏交接的景色分外優美。
“要下馬車麼?”韋寶問道。
“不想下去了,就坐車上吧。”趙金鳳輕聲說完,看了看身邊的韋寶。
倆人目光相觸,才發現脣與脣之間的距離已經好近了,稍微靠近一點,有可能就會捱上。
趙金鳳急忙將目光收回。
韋寶知道跟趙金鳳累計的感情還不夠,不像王秋雅和範曉琳,都是水到渠成之後才做一些過分的舉動,他並不想勉強女孩,摟摟抱抱,在韋寶的心裡定位不算啥,但是到了親臉親嘴這種,其實已經和上牀沒有分別了。
韋寶遂下了馬車。
趙金鳳吃驚的回頭,不解的看着韋寶,不知道他爲什麼要下車?
韋寶到樹林邊,採起花來,趙金鳳這才恍然,粉臉又一紅,原來他是要給我送花?
雖然這不是流行的送花時代,但送花代表傳遞情意,這卻是不分時代的。
“送給你的。”韋寶笑着將一捧花遞給趙金鳳。
趙金鳳接過聞了聞,“真好看,你好會搭配。”
韋寶是費了一點心思的,卻也是很自然的搭配,紅的藍的黃的,間隔的還算不錯。
女孩子天生對美有欣賞水平,比較在意這些細節,趙金鳳在心中暗贊韋寶體貼心細,心裡甜絲絲的。
趙金鳳是喜歡韋寶的,否則不會答應範曉琳在韋府住一晚才走,她每回回金山裡看父親,都是當天來當天走。
而且今天父親將親事與韋家說了之後,韋父韋母韋寶的態度都讓她心暖,覺得韋家是真心接納自己的。
趙金鳳心裡沒有太多的門第高低之見,當初她的家世遠勝於韋寶,也沒有低看韋寶半分,現在韋寶的家世遠勝於她家,她也沒有自卑。
吳雪霞是目空一切的氣質,趙金鳳則是心中有天地,什麼事情,不管大事小事,在她這兒都一視同仁,她都會用開朗樂觀的積極態度面對。
以趙金鳳的美貌,以趙克虎家大地主的身份家世,趙金鳳家常年有兩位數以上的提親人,其中不乏富貴之家的公子哥。
但趙金鳳當初可並沒有對哪一個動過心思,見着赤貧中的韋寶的時候,也絲毫沒有輕視。
夫唯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
韋寶覺得這句話用在趙金鳳身上最爲合適,應該適當的改一改,女孩不爭,故而天下莫能與之爭。
趙金鳳才真的是正能量女孩,似乎一點負能量都沒有,很值得自己學習,很應該多和這樣的女孩在一起。
趙金鳳身上的這份氣質,纔是最吸引韋寶的。
韋寶在現代也見識過不少富家女,但是像趙金鳳這等完全剔除了富家女孩身上缺點,只有良好的成長環境所鑄就的高雅氣質的女孩,韋寶還是頭一次見。
“你喜歡就好。”韋寶微微一笑,鼻子嘴巴與趙金鳳的粉臉已經貼的很近了。
趙金鳳的芳心怦怦亂跳,目光撲簌簌的很明澈,並不迷離,驚慌之中又強迫自己鎮定,暗暗猜測韋寶想親吻自己,不知道該怎麼拒絕,有點不願意,又不想讓韋寶‘不高興’,她喜歡看韋寶高興,看韋寶的笑容。
海河嘩嘩的流淌,發出叮咚悅耳的聲音,似乎是給這幅天高雲淡的明朗畫面配樂。
趙金鳳聞着手中的野花,心情變得輕鬆而愉快,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和男孩子在一起,這個念頭剛剛涌上心頭,趙金鳳的俏臉馬上就紅了。
想到自己將來會嫁給身邊的這個男人,更加心頭小鹿亂撞。
韋寶越靠越近,一副惡作劇心態,他看得出趙金鳳有點抗拒,想看趙金鳳到底能容忍到啥程度才避開。
卻沒有想到,韋寶的鼻尖都已經感受到趙金鳳的粉臉了,兩個人幾乎貼合了,韋寶的嘴脣也幾乎感受到趙金鳳粉臉上的熱度了,趙金鳳也仍然沒有動,坐姿保持的很好。
韋寶一汗,誰說大明女孩子保守來着?這不是很開放嗎?他知道趙金鳳這是同意讓他吻她一下了。
就在這時候,不遠處的一點異動阻止了韋寶親吻向趙金鳳粉臉的動作。
韋寶穿過趙金鳳的側臉,看見了吳雪霞和吳三桂。
原來吳雪霞和吳三桂吃了午飯之後,帶着幾個隨從在韋府周圍遊玩,正玩到了小橋邊上,被四散開來保護韋總裁安全的侍衛擋住。
吳雪霞本來沒有注意到有一部很漂亮的馬車,和馬車上正要親吻的韋寶和趙金鳳,此時猛然便瞧見了,頓時睜大了水汪汪的美眸。
“太不要臉了吧?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事情。”吳三桂甕聲甕氣的說道。
雖然隔着四五十步的距離,吳雪霞仍然看清楚了韋寶和趙金鳳。
韋寶穿着一身黑色的秀才生員服,頭戴兩隻耳朵小帽,作書生打扮。
趙金鳳身穿乳白桃蝴蝶穿花妝花夾衫,逶迤拖地藕荷紅綿撒花裙,身披蜜合雲水金龍妝花緞煙紗。烏亮的頭髮,頭綰風流別致飛雲斜髻,輕攏慢拈的雲鬢裡插着粉色珍珠圓鈾,膚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個絞絲銀鐲,腰繫中黃底柔絲腰封,上面掛着一個淡青繡着梅花鹿圖樣的荷包,腳上穿的是山茶黃底繡梅花月牙錦鞋,整個人秀雅脫俗。
男的俊逸瀟灑,女的傾國傾城,綠色的樹林,奼紫嫣紅的花叢,水清清的小河,藍藍的天空,這個畫面很是打擊吳雪霞。
猛的看見,居然讓吳雪霞有股刺心的痛楚,瞬間便紅了眼圈,酸了鼻息。
吳雪霞上回在韋家莊聽戲的時候,就見過趙金鳳,也見過韋寶似乎對趙金鳳有點不同,但卻沒有想到兩個人是這等關係?
她知道韋寶並沒有成親或者是定親。
兩個沒有婚約關係的人,能在光天化日之下這樣嗎?
就算是有婚姻關係,也不該這樣吧?
真是不要臉!不要臉!!!啊啊啊啊啊!!!
吳雪霞嘴上沒有回答吳三桂的話,卻在心裡迴應他了。
“姐,咱們走吧,真髒眼睛。”吳三桂依然稚氣道,雖然長的膀粗腰圓,看上去像個大小夥子了,但吳三桂畢竟還只是一個12歲年紀的人,一說話就露餡了。
吳雪霞輕輕地嗯了一聲,卻沒有動。
王秋雅見到吳雪霞和吳三桂從橋對過過來,迎上去向吳雪霞問好:“吳小姐好。”
吳雪霞看了王秋雅一眼,這纔將盯着韋寶和趙金鳳的目光收回來,卻並沒有和王秋雅說話。
吳三桂和王秋雅也是認識的,吳三桂和韋寶是山海書院一道進學的同窗,王秋雅當時女扮男裝做韋寶的書童。
“王書童,我還不知道你叫啥呢?韋寶和那個女人是夫妻嗎?”吳三桂一連問出了兩個問題。
王秋雅笑道:“你就叫我王書童吧,呵呵。那位姑娘是趙里正家的小姐,並未與我們公子定親,我們公子還沒有定親成親。”
雖然韋寶和趙金鳳算是定下來了,但王秋雅這麼說也沒錯,畢竟沒有正式下定。
韋寶此時已經和趙金鳳分開了。
趙金鳳也發現了不遠處的吳雪霞、吳三桂和幾個吳家僕從,粉臉頓時羞得緋紅,氣呼呼的白了韋寶一下,“看呀,被人看見了。”
韋寶呵呵一笑:“看見怕啥?”
趙金鳳沒有說什麼,卻在想,韋寶停下來,沒有接着纏自己,恐怕多半是因爲這個吳大小姐的關係吧?
吳雪霞早就注意過趙金鳳,趙金鳳又何嘗不是早就注意過吳雪霞?
兩個容貌身材,各方面外在條件都不相上下的女孩子,很難不注意到對方,尤其她倆在永平府的豔名是不相上下的。
吳雪霞排在第一,趙金鳳排在第二,多半還是因爲吳雪霞的家世關係,若換個個兒,趙金鳳是吳襄的女兒,吳雪霞是普通大戶人家的女孩,有可能就是趙金鳳排在第一,吳雪霞排在第二了。
倆人綜合各方面的因素,在韋寶看來,應該是並列第一,難分伯仲,即便是皇宮中那些超級大美女,也與之相當而已。
皇宮裡都是普天之下層層挑選出來的美女,又在宮廷環境中生活,浸染了帝王家的皇者之氣,貴不可言。
“那個吳大小姐好像在看你,你們很熟識嗎?”趙金鳳輕聲問道。
“見過幾次,不算熟悉。”韋寶笑道:“問這個幹什麼?說不定人家是看你呢,看你這麼漂亮,估計女子也會喜歡看的。”
趙金鳳聽韋寶口中抹了蜜一般誇讚自己,很是受用,卻啐道:“肯定是看你,女子看女子有什麼好看的?若是看我,那也是敵意,說不準,吳大小姐喜歡你。”
韋寶心中一顫,他從來沒有想過吳雪霞會喜歡自己這個方向,覺得世間所有的女人都喜歡他,吳雪霞也一定是那例外的一個,吳雪霞這等心高氣傲,永遠不可能喜歡自己這個鄉里人的。
一個鄉里少年,在吳襄這等家世面前,便如同塵埃一般,若不是機緣巧合之下弄了一筆比較大的財富,又通過努力聚攏了一批人脈,匯聚了一幫手下,他在吳襄家族的眼裡,可能連塵埃都不如,沾上自己這種人,估計跟沾上臭狗屎的感覺差不多吧?
“呵呵,金鳳,你看上去冰清玉潔的,也不是很老實哦,你都能猜到吳大小姐的心裡去了?”韋寶笑呵呵的取笑趙金鳳。然後對不遠處等候的車伕道:“開車,前往山海關!”
車伕答應一聲,急忙過來準備駕車。
韋寶的隨扈們,還有隨行的王秋雅,也紛紛準備陪同上路。
衆人都帶着駿馬,連王秋雅也學會騎馬了。
韋寶上回弄來二十多匹馬,本來是準備訓練騎兵的,但是數量太少,沒有啥作用,所以譚瘋子和侯三建議,還是將馬場的馬留給總裁衛隊用,騎兵部隊只能暫時用騾子毛驢那些充數訓練。
馬車經過吳雪霞身邊的時候,韋寶對吳雪霞打個招呼:“吳大小姐,吳三公子,你們好啊。”
吳三桂哼了一聲,將臉朝着天上轉開,沒有理會韋寶。
吳雪霞也只是冷冷看了韋寶一眼而已,沒有打算與韋寶說話,現在看韋寶,更是一萬個不順眼來了!
“吳大小姐好。”趙金鳳倒是落落大方的與吳雪霞打招呼。
吳雪霞尷尬的嗯了一聲,算是迴應。
韋寶沒有讓停車,馬車很快過去了。車隊也跟着過去。
吳雪霞站在橋邊,走出了幾步,卻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韋寶和趙金鳳所乘坐的豪華馬車。
吳三桂也回頭道:“姐,這韋寶的馬車很是不錯啊,你說是吧?不知道是不是用金子打造的?上回贏了咱們家那麼多金子,不會被這傢伙都用來打造馬車的了吧?太囂張跋扈了!”
吳雪霞沒有心情理會吳三桂,回頭接着默默走路,不知道爲什麼,心情愈發難受,走着走着,居然又紅了眼圈,兩行清淚沒有預兆的滑落臉龐,急忙擦了擦。
“姐,你怎麼了啊?怎麼哭了?”吳三桂不解的問道,“是不是我上回輸給韋寶,你很生氣?你放心,韋寶他打不過我的,等下次再找到機會,我一定把韋寶打成肉餅湯!”
“我不是爲了韋寶!是沙子迷了眼。”吳雪霞沒好氣的說完,加快了腳程,返回韋府。
本來和吳三桂說話,下午要好好的在韋家莊四處玩一圈來着,她現在半點心情也沒有了,只想趕緊回到房間一個人靜靜的待着,不想跟任何人說話。
吳雪霞不想說話,韋寶卻是談興濃厚,在馬車上與趙金鳳有說有笑,還不時讓車伕駕車速度,慢一些,再慢一些。
惹得車伕一頭黑線,這速度,已經比常人走路都慢了,還要咋個慢法嘛?不過,公子既然說了要慢,他也只能照做。
可連累兩匹駿馬,用溜達的速度慢行,還時不時的被車伕勒緊繮繩,時不時的要痛一下。
只可惜兩匹馬不會說話,否則真的要幹車伕的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