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和陳乾毫無阻隔的距離,她把火辣的身體再朝他貼近,立即就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
慕容悅嘴角忍不住偷笑。
這是不是證明陳哥特別喜歡她的身體?
閉着眼睛,她的手不老實的朝他胸膛上摸。
嗯,胸肌她喜歡;腹肌她也喜歡……
摸着摸着就直往下面走。
活脫脫的一個色女。
就在她覺得自己能摸到某處的時候,手腕猛地被抓住。
接着是陳乾剛睡醒而顯得特別性感低沉又嚴肅的聲音:“小悅,別鬧。”
感受着抵在自己小腹上像烙鐵一樣的東西,慕容悅睜開眼睛,摟着他的脖子,熱情似火的吻了一下他的脣後,說:“明明你也很想要我,我哪裡鬧了。”
陳乾看着她那雙勾人的媚眼,壓制着心裡潛藏了三十年的野獸,深呼吸,把她的身體推離一點,才用無奈的語氣說:“你是第一次,身體上會承受不住。”
自認臉皮夠厚的慕容悅,竟然因爲他這句話燥紅了臉蛋。
想着昨晚兩人的瘋狂,慕容悅直接就把頭埋在了陳乾的胸膛裡。
小聲嘀咕:“這麼羞恥的話你說出來做什麼?我們多做幾次,我就承受得住了。”說着手就握住了某處,朝他拋個眉眼,“陳哥,你這樣憋着對身體不好。”
陳乾:“……”
他確定了,懷裡的女人就是一隻妖精,還是那種能讓他拋開平時的矜持,分分鐘化身禽獸的妖精。
翻身把某人壓在身下,“你別後悔。”埋頭就幹了起來。
“唔……嗯……”
慕容悅特別配合的讓他攻城略地。
只是這麼一次下來,慕容悅感覺自己悲催了。
“陳哥,我的腰好像斷了,還有我的腿也難受,還有那裡也難受。”
“……”
陳乾最後只能起來叫客房服務給他們送藥上來。
在給她按摩腰的時候,陳乾用嚴肅的表情和她說:“以後不許這樣了。”
慕容悅眼淚汪汪的看着他。
“不~”
“……”
“我就喜歡這種感覺。”
“……”
陳乾對這個一點都不矜持的女人簡直沒辦法,其實還是因爲他喜歡她。
這一刻陳乾不得不承認,他早就喜歡上了這個長得像妖精,性格灑脫敢愛敢恨的女人。
陳乾認真的對她說:“小悅,我會對你負責。”
慕容悅笑眯了眼睛點頭,“好呀!好呀!陳哥你直接去我家提親吧。”
這麼好的女婿和妹夫,慕容悅就不相信她爸爸哥哥不滿意。
“……”陳乾覺得,以後自己有一個這麼熱情的老婆,日子肯定會過得很精彩:“嗯。”
兩人快要到中午的時候才離開會所。
陳乾把慕容悅送到蘇家珠寶以後,就離開了,他還要去處理昨晚上的事情。
慕容悅會在酒會上中藥,肯定和吳老闆脫不了關係,他也是時候該收拾這人了。
慕容悅一走進珠寶店,所有店員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有人忍不住問:“慕容經理,你怎麼了?”
慕容悅嘴角忍不住的輕揚,還裝腔作勢的說:“沒什麼啊。”
大家和她開玩笑習慣了,一時間就議論上了。
“你走路的姿勢好奇怪。”
“難道是腳崴了?”
“不像,我倒覺得是昨晚上慕容經理出去開苞了,這明顯是被男人榨乾了的模樣。”
“噗……”
慕容悅差點因爲這句話絆倒,她臉色紅了又紫,紫了再紅,最後一叉腰,一副母老虎的模樣:“你們都很閒是不是?”
所有人忙搖頭:“不閒不閒,我們正在幹活。”
大家的確是在幹活,最近店裡面不營業,他們就跟着培森三人做簡單的珠寶製作,還把小塊的毛料直接拿到店裡面來解石,總之是哪裡需要他們,他們就去哪裡。
慕容悅朝他們“哼”了一聲,一瘸一拐的上了樓。
大家等她一上樓,立即確定的說:
“慕容經理昨晚肯定找了男人。”
“慕容經理不是喜歡陳副官嗎?”
“難道她心想事成了!”
“呀!慕容經理也太厲害了吧,竟然拿下了陳副官。”
“我一直以爲陳副官以後會去出家的。”
“我也是。”
“看來還是我們的慕容經理厲害,連陳副官這樣的都能拿下。”
接着是一片崇拜的感嘆聲。
……
另一邊,吳家珠寶。
吳老闆一等酒會結束,也不敢把事情搞砸的消息立即告訴墨家人,直接給幫他找明星的那個人打了個電話。
等對方一接通,劈頭蓋臉就開罵:“姓何的,你給我找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兒,竟然敢得罪我重要的客人還給我跑路了!”
對面立即傳來陪小心的聲音:“吳老闆對不起,對不起,這件事情是我考慮不周,我馬上處理,保證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哼!客人都被氣跑了,你能給我什麼滿意的答覆,何成功,我告訴你,這件事情要是我倒黴了,你肯定比我更倒黴。”
“這……要不這樣,吳老闆你把那位客人的喜好告訴我,我重新給她找一個讓她滿意的人過去,今天我只想着找長得好看的了,沒想到有一個人才入娛樂圈不多久,還是個愣頭青,等下我就把他封殺了,讓他永遠在娛樂圈呆不下去。”
“哼!”吳老闆還是不滿意,墨家讓他想辦法把慕容悅收買,或者把她弄走;他今晚好不容易把人請過來,沒想到被一個纔出道的愣頭青給攪黃。
他越想越氣,最後直接帶着沉沉殺氣的聲音說:“那個人留着還做什麼?”
跟着墨家,區區殺一個人算什麼。
對面先是一愣,接着忙應道:“只要吳老闆消氣。”
吳老闆這纔想起墨家給他的慕容悅資料:花癡各種明星和長得帥的,而且最怕她大哥催婚,現在就是逃婚到蘇家珠寶來的。
想到這裡,他突然就有了一個主意。
“你不是對港城上流社會那些人很熟嗎?你看看誰家剛好想聯姻,慕容家的小姐嫁過去,對方肯定不會吃虧。”
“嘿!吳老闆你這就問對人了,剛好我就知道這麼一個人。”
說到這裡,兩人同時露出了狡詐的笑。
——
當蘇念微看見慕容悅發給她的短信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經過一晚上的時間,她身上還是感覺那種銀針紮在骨頭縫裡面的痛揮之不去。
上午蘇念微即使全身都痛,謝爺爺也要求她到外面散步曬太陽。
好不容易停下來坐着休息,她又擔心店裡面的事情,就看了一下手機。
這才知道昨晚吳老闆辦了個酒會請大家。
她擔心慕容悅會吃虧,忙把電話打了過去問情況。
慕容悅的聲音聽起來春風得意,那種愉悅,即使隔着電話,蘇念微也能真切的感受到。
慕容悅對她說:“嘿嘿,沒事,沒事,昨晚陳哥和我一起去的,有陳哥在,我肯定不會有事。”
蘇念微覺得她有點奇怪,想問昨晚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慕容悅那裡突然有一個客戶打電話進來,兩人就只好結束了通話。
蘇念微掛斷電話以後,皺着眉頭問聶凌峰:“吳老闆最近動作這麼大,是背後有人撐腰吧?”
聶凌峰沒想到她一下就猜到了這件事,也沒有瞞着她,說:“嗯,墨家人蔘與了進來。”
蘇念微眉頭一皺,“怎麼哪裡都有墨家人!”
聶凌峰拍拍她的手,讓她別生氣,“墨家人做得很隱蔽,剛好這段時間我和大哥在同時調查一些事情才無意中發現的。”
蘇念微知道他們調查的是什麼事情,忍不住問道:“查到單清平的動向了嗎?”
“暫時還沒有。”聶凌峰實在猜不透墨家爲什麼會把這個人藏得這麼深,“最近帝都市並沒有出現突然名氣響亮的醫院或者醫生。”
蘇念微聽到這話,有點失望,看來還是她低估了單清平在墨家的重要性。
不過她也沒繼續說這件事,反而說起了她中毒的猜測:“凌峰,我覺得我中的毒就是墨家通過祝家人下的。”
聶凌峰聽她這麼說,並沒有接話,表情沉沉的,明顯早就知道了。
蘇念微見他這種反應,帶着點擔心的問:“你沒有對祝爺爺他們怎麼樣吧?”
在沒有查明真相前,她實在不願意相信祝家人會這樣對她。
聶凌峰用幽深的目光看着她,還是沒有說話,眉頭緊皺着,明顯帶着氣惱。
蘇念微知道他還沒有動祝家人,嘴角翹了一下,叫了他一聲:“凌峰。”等他轉過來看着她後,摟着他的脖子獎勵的在他脣上親了一下,“謝謝你。”
聶凌峰目光轉深,把她摟過來,就要吻她。
蘇念微抽冷氣:“你別抱着我,我骨頭痛。”
聶凌峰:“……”
看着默默把她放開的某人,蘇念微笑彎了眼睛說:“謝爺爺纔給我紮了一次銀針,我就感覺好多了,看來他真的很厲害。”
從昨天到現在,蘇念微只是晚上比平時睡得多,白天並沒像前段時間一樣,醒不了多久又昏睡過去。
對於這一點,大家都很感激謝爺爺,所以聶凌峰更是讓他直接住在了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