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薇然從來都不是人人拿捏的軟柿子,陸景琛的威脅於她沒起到絲毫作用,故意裝瘋賣傻,“哪天啊,我剛剛纔認識你的。”
她時刻都謹記自己的身份,那天扮成葉明娟是迫不得已,況且她也不相信陸景琛有什麼證據證明那天的女人是她。
就算曝光了那件事,都過去那麼久了,誰願意去追究誰是誰呢!
陸景琛目光加深,沒有絲毫惱意。
“忘了那天的賭約,嗯?”他極快的伸手,精準的扣住她的腰身,雄厚的男性氣息縈繞在她鼻尖。
他在提醒她,那天的事是有證據的。
葉薇然腰間傳來隱約的痛楚,她動了兩下不僅沒能從他手裡掙脫出來,那種疼痛感反而越發強烈。要是大叫肯定會引來不少人,傳出去,還以爲她勾引未來的妹夫。
她是女人,自然是要臉的,葉家也丟不起這個人。
此時樓梯口,一道白光迅速閃過,陸景琛冷鷙得雙眸從葉薇然臉上移開,那道黑色身影在看到男人警告的目光後飛快離開。
葉薇然全然無覺,還在繼續剛纔的話題,“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放開我。”她的聲音不敢太大,生怕擾來父親和夏家那對愛挑事的姐妹。
陸景琛推開她,“果然燒傻了。”
他的重點已經不在這上面,剛纔偷拍的人必須抓出來。陸景琛不是怕那人能掀起什麼風浪,而是他這人一向喜歡把所有的事情掌握在手中。
就像那天的賭約,他應允了那羣富家公子哥可以到處宣揚,可到了第二天,有人敢報道他的新聞嗎?
這纔是陸景琛想要的效果。
想到此,陸景琛皺起劍眉大步往外走,臉部線條越發冷硬。
看他離開,葉薇然鬆了口氣,忽而又像是想到什麼,趕緊跟上去,從身後拽起男人的袖口,“哎,你不能走。”
她怎麼忘了,葉明娟還在門口!
話一出,葉薇然立馬就後悔了,這話怎麼聽都像是某種曖昧的邀約。
男人修長的身形頓住,挑高了眉,好脾性的轉過身看她。
葉薇然臉色酡紅,“我,我的意思是說,你答應過幫我的。”
若是那死丫頭遲遲不肯進來,她豈不是要和這個男人繼續糾纏下去?
陸景琛站定,只是瞧着她不說話。
“爲了證明你的誠意,當着我的面給鄭經理打電話。”
也好,順便把公事給處理了。
陸景琛的手指輕點下鼻尖,還是沒有發表任何意見,他的視線定格在她微紅的小臉上,未經任何點綴的脣瓣一張一合,不管哪個動作都那麼理所當然,就像她說的要求,彷彿他必須爲她辦一樣。
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強硬的女人。
“哎,和你說話呢。”
葉薇然是緊張的,畢竟她不瞭解這個男人脾性,也不知自己能不能纏住他。她從來都沒有在男人面前這麼窘迫過,還主動要求男人留下來。
爲了那個所謂的妹妹,她把自己的節操丟得丁點兒不剩。
陸景琛挑眉,脣角勾起的弧度越發難以捉摸。
葉薇然沒了辦法,單手支撐着額頭,輕聲痛呼,“那個,我,我頭好疼。”
“我抱你上去?”陸景琛總算接了話。
只不過,這話是不是太露骨了?
葉薇然本就高燒未退,頭確實有點疼。她低着頭站在哪兒,沒否認。陸景琛擡手,她的人便到了他懷裡。
一切都那麼順理成章。
陸景琛的想法很簡單,女人大多是含蓄的,葉薇然的舉動是個男人都會想歪。
當然,這種想法也包括陸景琛。
說實在的,他也好久沒碰過女人了。他再冷情也是個正常的男人,憋了這麼多年,苦的不止是心還有身體,更何況,懷裡的女人給他的誘惑力不小。
葉薇然不自在的倒在他懷裡,悶着頭,心裡卻把葉明娟罵了千百遍,從明天開始,她絕不許葉明娟再出去鬼混,必須每天找人看着那丫頭。
上了樓,葉薇然伸出手指,眼眸在瞄到葉明娟的房間時,起了別樣的心思,“這邊。”
陸景琛不疑有他,抱着她推開門進去。
門用腳關上,陸景琛將她放下,葉薇然還沒反映過來怎麼回事,人已經被他壓在門板上,狂卷的吻落在她臉上,一直往下,彷彿一頭餓了許久的狼。
葉薇然整個人都傻掉了,但不至於做小白兔,垂下頭,發狠的朝他肩上咬去。
“嘶……”男人哼了一聲,順便放開她。
葉薇然趁這個縫隙從他腋下逃到一邊,防備的看着他,大腦暈乎得厲害,臉上的紅色加深。
陸景琛也有些懊惱,不過他到底是男人,沒覺得有多難爲情,開口解釋,“你不用緊張,我就是想試試,這次的技術有沒有提升!”
他永遠都記得有那麼一個女人,說他接吻技術不怎麼樣!
從一開始,陸景琛就知道她應該是個處子,那股從骨子裡流露出來的羞澀是裝不出來的,吻技生硬且不會迴應,他不會看錯。
“聽說你不近女色?”葉薇然拿話賭他,在心裡發誓,再也不敢和這個男人較勁了。
陸景琛就是個記仇的,明明對女人不感興趣還故意嚇她。
想到這個,葉薇然緊繃的身體漸漸鬆懈下來。
陸景琛臉上的欲色很快褪去,爲她這句話愣了半晌,而後又轉念一想,若是這個可以作爲今後接近她的藉口,他願意背這個黑鍋,對於感興趣的獵物,一下子吃掉似乎沒什麼意思。
“嚇着你了?”見她卸下防備,陸景琛走近。
生活太過於平靜,偶爾刺激一下難免激動。剛纔,他真的以爲這個女人有那個意思,差點就不顧一切的辦了。只要一想到和未婚妻的姐姐偷情,他就覺得無比刺激。
葉薇然哪裡知道男人的齷齪想法,朝他擺擺手,見他沒有侵犯的*纔開口道,“切,纔不會。”隨後,她讓他隨便坐,自己則,“我去拿資料給你。”
陸景琛在她牀上落座,目光一掃,牀頭櫃上的照片讓男人視線定格,他擡起手將相框放在掌心,目光越發冷冽,等他反映過來哪裡不對勁時,門再次被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