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小邊的認知裡,藍明白就是莫秦墨悔婚的原因。
“不會錯的,你沒出現之前,墨從來沒提退婚,從你出現後,他就不怎麼理我,本來我們就快結婚了,可是他卻要悔婚。”她越說越激動,聲音有些哽咽,眼角有些溼潤。
“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莫秦墨只是玩玩我而已,我對他也只有恨。”想到莫秦墨對自己的一切,她眼裡恨意明顯。
江小邊不懂她爲什麼這麼說,在她的認知裡,不是這樣的,“墨,如果不是因爲你,爲什麼要悔婚。”江小邊不確定的問她。
“江小姐你自己要去問他,你問我是不會有答案的。”藍明白說完,再次把臉轉向窗外。
“那你會愛上墨嗎?”江小邊不確定的問。
她要清楚,自己的情敵有沒有愛上莫秦墨,如果沒有愛上,她的機率要高很多,至少她不會和自己爭。
“不會,如果是你,你會愛上你強姦自己的人嗎?”她想都沒想就回答,她很肯定自己不會愛上強姦自己的人。
“什麼?”她的回答,江小邊有些意外,在她認知裡,墨是不會做那樣的事的,他要什麼女人沒有,爲什麼要去強迫一個女人了。
“那你爲什麼,還要在他身邊。”江小邊覺得很矛盾。
藍明白嘴角掛着些嘲諷自己的笑容,“不由自主,事與願違。”
“我不明白,可是不管怎麼樣,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你不能和我搶墨,你也不能愛上他。”這樣至少自己沒有敵人,事情纔會有轉機。
江小邊堅定的眼神看着她,要得到她的答案。
“不會,雖然我沒必要向你說明什麼,不過我在說一次,不會。”藍明白眼神裡是肯定!
“好,謝謝。”
“你不用謝我,和我沒什麼關係。”她不想承受她的人情。
“那我先回去了,不打擾你休息。”得到答案後的江小邊臉上有着喜悅。
藍明白不看她,她轉身退出房間。
郊外一處廢墟廠房裡,名叫刀哥的人跪在地上,夜狼站在旁邊抽菸,兩個手下按着刀哥,刀哥此刻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也不知道是誰抓了自己,雖然被跪在地上可臉上還是囂張的氣焰,眼神死死的盯着夜狼,不服氣。
夜狼被他瞪着有些發火,一腳踹去,“看什麼看,如果莫少不是吩咐等他過來,老子現在就剁了你。”
“放我出去,我會讓你好看。”刀哥那張有着刀疤的臉面目猙獰迴應。
“媽的,我讓你廢話老子現在就……”沒說完外面停車聲響起。
有小弟來報告,“莫少來了。”
夜狼本身脾氣也不好,除了對莫秦墨客客氣氣之外,被刀哥這樣挑釁,忍不住差點就先動手了。
見莫秦墨過來,他收回要踹出去的腳,去門口迎接莫秦墨。
“莫少,這是你要找的人。”他指着跪在地上的刀哥。
莫秦墨看了眼地上的人,再看了眼身邊的陳列,“是他嗎?”
陳列跟在後面,上前兩步仔細看了眼,“是的,就是他。”
莫秦墨走上前,站在刀哥面前,立刻有小弟搬來椅子“莫少,請坐。”
莫秦墨坐在椅子上,翹起二兩腿,傲慢冷漠的臉對着刀哥。
刀哥看着眼前坐的男人,他跪在地上的腿不自覺有些微微往後移。
是的,莫秦墨坐在那裡,不說話他就有那種氣場讓人覺得害怕。
刀哥雖然對莫秦墨的氣場,有些微微懼怕,可是還是很不怕死的和他對視,“你們抓我來做什麼,你們知道我誰嗎?我會讓你們好看。”
莫秦墨像聽到最好笑的笑話,鄙視的眼看着他,“你還是想想你自己吧。”
聲音不大,卻寒意十足,刀哥聽了渾身感覺有些冷。
刀哥看了眼莫秦墨身旁的陳列,覺得有些熟悉瞬間大笑幾聲,“是你小子啊!”他認出陳列。
陳列並不意外,“是的,是我,沒想到這麼快又見面了吧!”嘴角露出淺淺弧度。
“怎麼,爲那**出頭啊!那女人不錯。”刀哥不屑的看着他。
此刻莫秦墨聽到他說的話很不爽,眉頭蹙緊,面色冷俊露出犀利殺人眼神,“那你說說,你對她,做了些什麼。”莫秦墨冰冷的語氣。
知道爲什麼事找上自己,刀哥些猖狂,“親也親了,摸也摸了,只是還沒來的及嚐鮮。”他舔舐了下嘴角,像是看到了美味。
“夜狼,”莫秦墨此刻聲音憤怒,在旁邊的人都覺得要世界大戰的,個個都在打冷顫。
聽到叫自己的夜狼,上前兩步,恭敬低頭“莫少。”
“把他手給我廢了,舌頭把給割了,我要讓他生不如死。”憤怒的咬牙切齒。
“是,莫少。”本身就想收拾他,得到命令回答特別大聲。
“你們爲個女人爲難我?”刀哥本以爲他們只是嚇嚇自己,不會拿他怎麼樣,可是目前看來,眼前這個男人是真要動手了。
“是的,她是個女人,更是我莫秦墨的女人。”他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眉毛一根根豎起來,臉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憤怒地盯着他。
刀哥聽到莫秦墨幾個字,看着激怒的莫秦墨,他有點不相信眼前男人就是莫秦墨,可他給人的氣場他不的不相信,嚇的手心淌汗,腳掌頭皮發麻,怎麼會惹到莫秦墨,自己這點本事怎麼和他鬥,他現在一萬個後悔,怎麼碰到他的女人,早說是他莫秦墨的女人,給他一萬個膽,他也不敢動。
“動手,”莫秦墨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裡閃着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
“饒命、饒命,莫少,我有眼不識泰山。你放過我吧。”
夜狼靠近刀哥,手裡拿着匕首,一刀下去,插在刀哥手掌,拔出來在刺下去……
此刻刀哥全身顫抖、冷汗直冒、幾乎要暈倒、軟弱地哀求。
莫秦墨看着眼前的刀哥還是覺得不解恨,黑眸盯着他,聽着他的慘叫,才覺得心裡舒坦。
直到刀哥嘴裡冒出大量鮮血,暈死過去,莫秦墨才鬆口。
“找個理由把他送到警局去,就說是我莫秦墨送的。”莫秦墨起身說完走出廢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