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日本這段時間有一萬億美金,那麼流通中就會增加與一萬美金相對應的日元。各項抵消後,儲備就像一隻蠶蛹的空殼,而日本便是蠶蛹,已經脫殼而出了……”
顏細細立即明白過來。
“我其實五年之前就留意到周家的一些奇怪的數據,三年前纔開始追蹤,兩年前纔開始確定……”
從老周親自出面要劉大慶幫忙解決開始。
也是那會兒斯諾登事件還沒發生,大家的警惕心還沒那麼高。不然,後來根本無法全部慢慢入侵,拿到相關的數據。
“周家所掌握的龐大數據遠遠超出人們的想象,公佈出去,那絕對是世人震驚。這也是這一次老周能在本市鬥爭中佔據上風的主要原因……”
她徹底明白了:汪東林已經成了老周的心腹大患。
現在暫時風平浪靜,只是因爲投鼠忌器。
民不與官鬥。自從劉大慶選擇了徹底棄政從商之日起,就註定了必須要有足夠自保的手段或者是盡力逃離這個是非圈子。
她有點後怕:“那我們是不是該儘快離開?”
他笑起來:“傻瓜,現在正是風平浪靜之時,沒必要害怕。”
她這才如釋重負。
某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但見她不知何時換了姿勢,側臥,曲線十分窈窕動人,加上臉上的那一份狐疑神情,忽然想起一個詞:童顏御姐。
沒錯,童顏御姐。
大手毫不客氣的就下去了。
她嘻嘻笑着跳起來:“我去洗澡。”
他一把摟住她,“我陪你。”
那一夜,月色如水。
窗外有各種夏蟲唧唧呱呱的呢喃聲。大露臺的燈光關了,屋子裡朦朦朧朧。
顏細細赤腳走出來,但見燈關着,有點奇怪,伸手正要去開燈,被人從後面抱住了。
鬆鬆繫着的浴袍,那麼不堪一擊。
她驚呼聲還沒發出來,已經被人攔腰抱起來,毫不客氣的放在了那張大的搖椅上面——綠色吊蘭,月色朦朧,大手將搖椅一晃盪——整個人便飛了起來。
活脫脫的鞦韆架啊。
她驚呼,死死拉着睡袍。
可是,那隻魔掌從背後將她摟住,他貼在她的耳邊,聲音溫柔得出奇:“小寶貝……答應我一次好不好?”
那急促的喘息,無比的劇烈,以及他嗖嗖的灼熱氣息肆無忌憚傳遞到他身上時那種威懾……縱然朦朧月色,她也非常緊張。
不知怎地,不好意思。
是真正的羞澀。
那鞦韆架,曾是她多年陰影,想起就害怕。當年爲了逃離,還不慎摔破了頭。一想起來,頭蓋骨竟然也在隱隱作疼。
可是,那雙大手將她圈住,慢慢地往下,雙手拉着浴袍,很溫柔的撫摸在那粉光標標的大腿上面……
月色下,那修長的美腿就像兩塊剛剛精雕細刻的美玉——淡淡的溫度,光滑的觸感,絲綢一般細膩柔軟……可是,因爲緊張,分明起了一層淡淡的粉刺——就像玫瑰花苞上忽然長出來的尖刺……
她緊張得全身都在微微發抖,本能地雙手交叉,死死將自己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