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因爲這個月,顧宴辰和安笑顏不在家,安小貓便基本上每一天放學,便去到訓練的地方,練習上一整晚,纔回去。
至於小詩,每天吃完飯,安小貓便和小詩說“我上次做作業,做完洗個澡就睡覺了”。小詩聽到這話,也沒有什麼好懷疑的。因此,安小貓就得以出來訓練個沒日沒夜。
這一晚,耿斯來到了屋子裡,比和安小貓約定的時間早了半個小時。今天,他想測試一下安小貓的身段。
果然,當安小貓如往常一樣來到這個屋子的時候,早就隱藏在黑暗中的耿斯便偷襲上了安小貓。而此時的安小貓,正準備去開燈。
他萬萬沒想到,竟然有人藏在自己和耿斯叔叔練習的屋子裡。耿斯爲了測試安小貓,並沒有露出自己的面容,而是用黑布遮擋着。並且,他沒有用平常教給安小貓的招式,想讓安小貓毫無顧忌,拼盡全力去阻擋自己的進攻。
兩人的眼裡,都有着狠絕的氣息,好像都想把對方打敗。
耿斯步步緊逼,安小貓就一直在那裡防禦。忽然,安小貓使出了一個飛針,那是耿斯很久以前教給安小貓的暗器術。耿斯不在的那段時間,安小貓都有苦加聯繫。
耿斯也差點被這暗器傷着了手臂,好在耿斯身經百戰,身手敏捷地躲過了。
安小貓看這樣子,乘勝追擊,發出下一顆飛針。這次,耿斯犀利地把飛針夾在手中,並反彈回去。
安小貓哪是耿斯的對手,這回彈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安小貓根本無從躲避。下一秒,這飛針,就落在了安小貓的手臂上。
安小貓準備回擊的時候,耿斯的聲音響起,“停下我,是我。”說着,還把臉上的黑布扯了下來。
看到是自己的師傅耿斯,安小貓瞪圓了眼睛,“耿斯叔叔,你在做什麼?我以爲,是有其他人闖進我們這屋子裡來了。”
耿斯沒有了平時親切的語氣,而是冷冷地說:“假如剛纔是其他人,你現在,估計就躺下了。”
聽到這話,安小貓低了低頭,“耿斯叔叔,爲什麼我訓練了一陣子,還是這個樣子。”
耿斯嘆了一口氣,“小貓,其實,你已經不錯了。可是,還是不行。最近的訓練了,我發現你的感官這方面比較差。就像剛纔,如果是一個出色的殺手,在他還沒進來之前,他就應該感受到一股殺氣,進而防備。像你
剛纔,毫無警覺就進來了,假如我剛纔是拿着一支槍,在黑暗裡向你開槍,那麼,還沒有開打之前,你就掛了。”
安小貓認真聽着耿斯說話。
耿斯繼續淡淡地說:“還有,即便你暫時沒有那種能力,畢竟是要長期的訓練的。那麼,你做事也應該更加謹慎。不管任何一個地方,危險都會隨時存在。而你要做的,就是時刻保持警戒心。這樣纔可以避免讓自己身處危險之中。第二,我想,剛纔一開始跟我交手的時候,你就有點吃力了。我不斷進攻,你也只能不斷地防守,除了那個暗器,毫無還擊之力。第三,說到暗器,這一點,我需要稱讚你一下。看得出,在我不在的那段日子,你是有下苦功夫的。可是,你在這裡,也犯了第三個錯誤。那就是,面對比你強的人時候,要學會變換招式。像我剛纔,當你使出第二次飛針的時候,我就反彈給你了。你手臂上的傷,算是小小的懲戒。”
安小貓聽着耿斯的話,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弱了,漏洞百出。“耿斯叔叔,難道這陣子,我這麼辛苦地練習,都是沒有什麼用處嗎?”
耿斯此時的表情緩和了些,“不是沒有用處,而是,通過這陣子的訓練,我總結出你需要再鍛鍊一下我剛纔說的。這樣才能更加強大。”
“嗯。”安小貓看着耿斯,一副下定決心的樣子。“耿斯叔叔,我相信你。我希望變得更加強大。所以,如果要加強訓練的強度,我毫無怨言。”
耿斯點了點頭,“從今天開始,每個週末,我都會帶你去我那裡,進行強度更大的訓練。而假如你在這裡,那麼,我希望你按照我給你的方法,每天都要訓練。”
“一定。”說完,兩人便有陷入下一輪的苦練之中。
而顧宴辰和安笑顏這邊,他們一早便搭上自己的私人飛機,飛到了一個海島上。
飛機上。
“辰,我們這樣扔下小貓,真的好嗎?我現在就有點擔心他了。”安笑顏有點擔憂地說道。
顧宴辰一邊給安笑顏剝着橙子,一邊笑着說:“放心。我們平時都兩個出去的,沒關係。”
“可是,平時我們也只是出去一下就回去了。每天回到家,小貓還是會看見我的啊。雖然,我們的小貓是有點冷性子,可是,畢竟是一個6歲的小孩子。這樣,好像扔下他一個,我真的有點不放心。”安笑顏臉上的神情,愈加擔
心。
顧宴辰把橙子遞給安笑顏,親暱地拍了拍安笑顏的手,“沒事的,你放心。吃住有小詩照顧着,而平時的放學,不是已經拜託了莫先生了嗎?而且,這安小貓,別看他這麼小,可是活脫脫一個小大人的樣子,所以,真的不用太擔心。”
“可是……”安笑顏還想說,顧宴辰便拿着一瓣橙子塞進安笑顏的嘴裡,“好了,好了,你再這樣說,我就吃醋了哦。在我的面前,一直想另外一個男人。”
安笑顏聽到這話,哭笑不得,“那是你兒子,難道,我關心咱們的兒子,你也要吃醋嗎?”
“那當然。兒子是男的,也要吃醋。”說着,便湊上了安笑顏的嘴脣,輕啄了一下。“從現在這一刻開始,你只要好好地想着你面前這個男人就行。就算是安小貓,我們的兒子也不行。當然,其他的男人,就更不行了。”
雖然現在飛機上除了駕駛員,就只有他們兩人,而他們兩人又和駕駛員有一定的距離,剛纔的話,駕駛員按理是聽不到的。但安笑顏聽到剛纔顧宴辰那霸道的告白,心裡甜滋滋地,臉上也泛起了紅暈,“顧宴辰,我覺得你,怎麼越老,就越不正經的。”
顧宴辰咯咯咯地笑,“因爲我越老,就越喜歡你。你說怎麼辦,這病,有得治嗎?都病入膏肓了。我想,這是你給我的一種絕症,讓我不想病癒。”
安笑顏調侃着道:“按你這樣說,那我豈不是得負責任?”
“那是當然,難道,你不該賠償我精神損失費,還有醫療費用,還有,很多很多的費用。”顧宴辰繼續強詞奪理地說。
“哎呀,可是我沒那麼多的錢。要不,你還是一直得病下去吧。”安笑顏笑着說。
顧宴辰把安笑顏摟在懷裡,“不行啊,你怎麼就這麼不負責任呢?把我弄成這個病樣子,就離開了。所以,你要留在我身邊一輩子,當我的藥。這個藥,是不能停的,你知道嗎?”
這也算是一種告白,相比於剛纔的霸道,這告白相當地甜蜜。懷裡的安笑顏笑得十分地甜蜜,“嗯,我願意當你一輩子的藥。那麼,你就永遠都不會離開我了。”
“我當然不會離開你。我可不是這麼通情達理的人,我要把你留在我的身邊,一直,永遠。你啊,這輩子也別想逃了。”
聽到這話,安笑顏在顧宴辰的懷裡輕聲說:“我愛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