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南宮音沒再問什麼,一副沉思的模樣,擺了擺手,“行了,去上班吧。”
米婭聳聳肩,回房間拿上包出門,身後南宮音怪異的視線粘在背上,她真的很想回過身去問到底怎麼了,停了數秒最終什麼也沒說,掏手機看時間的時候手指碰到偏硬的紙質,是昨天她扔掉,又被秦桑巖塞回來的筆盒。
司徒嬌,爲什麼又是你?她仰面長吐了一口氣,收斂起難言的心情,匆匆走出家門。
午飯時間,米婭又遇到了司徒嬌,有點無語,左右看了看:“你的保鏢沒跟着來?”
司徒嬌手裡捏着餐券,一時沒聽明白,在米婭對面坐下後停了一會才反應過來,搖頭:“你是說桑巖嗎?他不在。”
米婭低頭吃飯,沒再說話,倒是司徒嬌總是一副想說話的樣子,偏偏她態度冷淡,只顧埋頭吃飯,司徒嬌到最後也沒把話說出來。
“我吃飽了,司徒小姐慢用。”米婭吃完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司徒嬌咬着脣坐在那兒良久,最後撥了一個電話:“爸,我有話要跟您說,晚上我回家一趟。”
傍晚下班回家,司徒家的成員難的湊齊,不僅一個不少,還多了一個,米婭看了看長期住校不在家的司徒嬌,又瞄一眼旁邊的秦桑巖,若有似無的擰了擰眉頭沒吭聲。
飯桌上,秦桑巖與司徒嬌挨着坐,兩個人甜甜蜜蜜的樣子感染了整個氛圍,大家看了也都是會心一笑。
司徒政看着眉目傳情的兩人,不禁笑:“嬌嬌,你和桑巖多久沒見面了,這麼膩歪。”
司徒嬌臉皮薄,低頭咬着筷子不好意思回答,秦桑巖幫着答腔,“沒有,這幾天一直見面的。”
“爸,您看嬌嬌和桑巖感情這麼好,他們的婚事我們再拖下去,是不是顯的不那麼厚道,您看什麼時候提上日程?”司徒政眸光微閃,隱隱劃過米婭僵硬的臉,突然提出司徒嬌和秦桑巖的婚事。
司徒衝本來就對秦桑巖這個未來女婿十分滿意,經這麼一提,笑了起來:“這倒也是,女大不中留,留到最後變成愁,嬌嬌的婚事是該辦一辦了,省的她以後怨我耽誤了她嫁人。”
“爸,您說什麼呀,我什麼時候說我要嫁啦,我還年輕,還想在您身邊多待幾年。”司徒嬌羞澀的回道。
米婭沉住氣,豎起耳朵聽婚期,卻只聽到司徒衝指着秦桑巖說:“桑巖啊,我女兒可交給你了,以後你可不許欺負她,要不然我這個當爸爸的第一個不答應。”
秦桑巖深深看了司徒嬌兩眼,心滿意足的笑着回道:“不用您說,姨父,我一定對嬌嬌好,以後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
“到時候和你爸商量婚期的時候別叫我姨父了,否則你爸又該不高興了。”司徒衝突然認真叮囑。
聽到這兒,米婭倒聽糊塗了,秦桑巖的身世她是知道的,秦桑巖的母親和司徒政的母親是親姐妹,秦桑巖和司徒嬌應該屬於近親,擱在現代無論是政策或是倫理是不允許結婚的,可是秦桑巖的母親結婚後一直沒有生育,最後秦桑巖的父親就只能抱養了遠房親戚家的小孩,所以秦桑巖與司徒嬌在血緣上是沒半點關聯,自然能得到所有人的祝福。
既然兩家是親戚,爲什麼秦父不喜歡秦桑巖叫司徒衝姨父呢?這不是很奇怪嗎?難不成他們之間有什麼過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