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這兩天心情不好,今天也沒去上課,她又突然不肯見我,你多勸勸她。另外,你跟她說我爸那兒我再去做工作。”
提到司徒嬌,他滿眼盡是心疼之色,米婭將指甲掐入肉裡,笑道:“她連你的話都不聽,怎麼肯聽我的。”原來他找她只是當傳聲筒。
“你沒責任?”他聲色一凜,“是誰的出現破壞了我和嬌嬌的婚事,本來昨天去之前我已經和我爸談妥,可他一見你馬上就轉了態度,你還敢說你沒有責任?嗯?”
她深吸了口氣:“那麼多雙眼睛在,想必你也知道我什麼也沒做,從頭到尾我連吭都沒吭一聲,事情變成後來那樣也不是我造成的,是你的父親,是他扔的狠話。”
“我父親……”他咬牙切齒的哼着,額上青筋突起,“要不是你和南宮音長的那麼像,他能在看見你的樣子之後突然改變主意嗎?司徒煙,我們秦家到底欠你們母女什麼,南宮音勾/引我父親,弄的我媽自殺了好多回。現在連你也要橫插進來,把我和嬌嬌的婚事攪黃你才滿意是不是?”
他的連番質問米婭無法招架,呢喃着:“原來你也恨南宮音……”
“記的小時候我印象最深的是什麼嗎?”他雙目赤紅,兀自冷笑,“是我媽哭,哭着抱住秦滔的腿苦苦哀求他留下,可他最終還是天天往南宮音那sao婦的*上躺,每次我媽不讓他出門,拉他拉的狠了,他就對我媽拳腳相踢,你知道那時候我是什麼滋味嗎?我恨他,我恨南宮音,我發誓這輩子我一定不會放過這個賤女人……”
他眼中的恨難以自抑,米婭真的懵了,感覺自己在做夢,她能感覺到那時候他的無助與憤怒,“那你爲什麼還要在婚事上徵得他的同意?”
“我當然不在乎他的意見。”他冷笑着胸腔震動,“我在乎我媽,昨天你看她精神不錯是吧,可你知道嗎,在家裡她就是個見着秦滔咳嗽一聲都膽顫心驚的女人,在她的思想裡全部只以秦滔爲中心,他說什麼她就應什麼,從來不敢說個不字。在我和嬌嬌的婚事上,她說過只要秦滔同意,她就同意!”
米婭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昨天錢文絹雖然表現的沒有主見,但起碼看上去不像他說的這樣……到底那是個怎樣的女人?完全不顧兒子的幸福,盲目的以丈夫的首肯爲先。
他瞥了她一眼慘白的臉,提醒道:“那時候你是還小,可你仔細一想,應該還有印象。”
是啊,有印象,她想起來了,就在南宮音帶着她離家出走之後,那個男人,也就是現在的秦滔天天去看她們,她記的當時她們搬到一幢非常漂亮的大房子裡住。大房子周圍景色好美,有假山,有噴泉,還有花園,她最喜歡在花園撲蝴蝶玩。
每次秦滔一去,南宮音就打發保姆把她帶出去玩,有一次她在花園撲蝴蝶,看到一對母子在大門外東張西望,那個女人很年輕,長的很秀雅,身後跟着一個小男孩,大約比她大上四五歲的樣子,繃着一張臉,往那兒一站十分搶眼。
女人苦苦哀求,看大門的伯伯就是不開門。長這麼大她很少有玩伴,立刻被那個英俊的小男孩吸引過去,打起了招呼:“你們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