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好像有點感覺……”
王雅情更加賣力起來,舌頭靈活的舔弄着。
“哦……”趙明浩舒爽的深吸了一口氣,好似有了感覺,卻偏偏又差了那麼一點,無論王雅情怎麼挑逗,還是硬不起來。
浴火灼燒着他的心,想要宣泄出來,卻無能爲力。
良久,王雅情吐出了他的碩大,看着那軟趴趴貼在那裡的物件,那雙清純的雙眼中流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她用盡了所有的手段,自信可以讓任何男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竟無法讓自己的愛人硬起來?
“小情,對不起……”趙明浩面色慘然,雙眼中的神色黯淡無光,彷彿整個人生都沒有了意思。不行了,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比殺了他還要殘忍。
“不!明浩……”王雅情撲了過去,緊緊地抱住趙明浩,“你永遠不用對我說對不起,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愛你!我會一直陪着你,天無絕人之路,咱們總會想到辦法的。所以,明浩,你千萬不能放棄!”
“我怎麼會突然不行了呢?”趙明浩無論如何也想不通,各項指標明明都很正常,什麼都驗了,也沒查出問題來。甚至連心理醫生也看了,心理上也沒有問題。那問題……究竟出在什麼地方呢?
“明浩想想你的理想,你的抱負,還有你謀劃了多年的計劃,你一定要振作起來啊!”王雅情太清楚這樣的事情對一個男人來說,打擊有多麼的大了。她擔心趙明浩會一蹶不振,就此頹廢下去。她決不允許自己的男人沒有出息,她等了這麼多年,隱忍了這麼久,眼前着就要到了收穫的時候,怎麼可以就這樣功虧一簣呢?
王雅情的話,點醒了趙明浩。是啊,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怎麼可以在這裡自怨自艾?他雙臂緊緊地抱住王雅情,柔情的說道:“小情,謝謝你,幸好一直有你相陪,否則,這麼多年,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
能再堅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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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意?”海魂不懂,海素言初來乍到,怎麼會知道他們兩個人身上有問題呢?不過,本着謹慎之心,他還是讓人去查探了一番。
“等。”海素言淺淺回了一個字,把手中的手帕丟給了身後的淺川奈緒美。
齊明雅則是安靜地做一個旁觀者,冷眼相看事情的發展。海氏,底蘊果然深厚,祖地中出現的每一個人,實力都不俗。齊明雅甚至生出後怕之意,幸好當初自己並未真正得罪了海素言,不然的話,恐怕會給自己的家族帶來毀滅性的打擊。
那些少年們眼裡的神色與剛纔純粹欣賞美色不同,看向她們三人的目光好似要吃人。
海素言淡定自若,無視他們的目光。
齊明雅視而不見,就當他們是石頭,是植物,沒有生命。
淺川奈緒美的眼睛裡只有海素言,其他人?是怒、是喜、是恨、是愛都與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不得不說,祖地的人動作還蠻迅速的,很快地,前去探查的人就回來了,手中拿着一些東西,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怒氣。
“大族老。”來人把手中的東西交到了海魂的手中,“請您過目。”
海魂有些奇怪,查探一下怎麼會都怒氣沖天而來呢?他接過那一個白色小紙包,打開望去,不過是一些白色的粉末。如果只是普通的粉末,不會引起這麼大的公憤,海魂用小指甲蓋輕挑了一點粉末,放在口中品嚐了一下。
淺嘗一口,就讓海魂變了顏色,手中的白色紙包被他用力地丟到了正在療傷的兩個男人身上。“徐
一凡,蔡建,你們兩個怎麼會有五石散?”祖地內怎麼會有這樣的禁藥?海魂氣得渾身直哆嗦,這東西當年毀了多少華夏兒郎?才讓那些蠻夷在華夏大地上肆無忌憚的燒殺搶掠!
五石散三個字,如同一石驚起千層浪,連正在爲他們包紮傷口的少年也頓時停住了手,不敢相信的看向他們。
“祖地怎麼會有這麼邪惡的東西?”
“他們怎麼弄到的?”
“他們又不是不知道這東西的可怕,怎麼還私藏這麼多?”剛纔來人手中拿的東西不是少數,讓人忍不住猜測他們藏這麼多究竟想要做什麼?
“聽說這東西的主藥就是罌粟,那東西咱們祖地沒有種植啊……”
“他們想要用五石散做什麼?該不會是他們自己吃吧?”說出這話的人,也不太相信自己的這個猜測。
從他們記事以來,就被告知五石散、罌粟是多少可怕的東西,一定要遠離,切莫沾染。華夏百年前血淋淋的教訓,讓他們對五石散懼怕不已,避而遠之,唯恐不小心沾染到了。
“這不是我們的……”作爲刑堂的人,徐一凡深知,一旦承認五石散是他們的,結局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亡!這是死罪!吞吞吐吐的半天說不出話來,腦中突然靈光一閃,指着海素言三人,說道:“這一定是她們陷害的!如果不是她們陷害,她們一個外來者,怎麼會知道我的住所有五石散呢?”
徐一凡的話,讓海魂臉色稍緩,沉思。海素言她們初來乍到,怎麼會知道這麼隱秘的事情?的確惹人懷疑。
“倒打一耙的本事不小啊!”海素言笑出了聲,笑聲充滿了諷刺與不屑。她之所以知道,也是因爲前世王雅情無意中說漏了嘴,讓她知道了祖地背叛海氏的真正原因。她恨趙明浩,卻也更恨這兩個人。他們用心險惡,爲了一己私慾,泯滅良知,以毒品控制他人,以此達到自己的目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