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明知是死,我也必須去做!”淺川奈緒美的話落,身形消失在原地,避開了身後那枚要命的鋼針。
離情神色未變,臉上帶着的依然是甜美純真、屬於少年的笑容。他擡手,以手中的鋼針做筆,在虛空中畫出一個奇怪的形狀。
以忍術隱藏在暗處的淺川奈緒美,不受控制地被四周的空氣擠壓出來,顯現出身形。她掙扎着想要衝向門口,可四肢卻彷彿被無形的鎖鏈束縛,任她用盡全力掙扎,也無濟於事。“呲!”黑色的瞳孔陡然變成了赤紅,長長地獠牙裸露在外,美麗的容貌變得正猙獰而可怕,衝着離情嘶吼着。
“嘖嘖嘖……”離情把玩着手中的鋼針,表情很是無辜,雙肩微聳,“你怎麼老喜歡做不自量力的事情呢?”若非是海素言得到了主人的幾分關注,剛纔他畫下的就不會是束縛,而是殺陣了。
“呲!呲!”淺川奈緒美怒視着他,不停地掙扎着,妄圖重開束縛着她的無形鎖鏈。
離情眉頭微皺,忍不住掏了掏耳朵,“真吵!老實點。”凌空一指,直接點了淺川奈緒美的啞穴,整個世界頓時安靜了下來。
“好!”劉新宇眼底的神色,讓海素言明白,他沒有在說笑。今生她只爲家人而活,不就是一層薄膜嗎?失去就失去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早在來找求這個男人之前,自己不就做好了任何準備嗎?這個男人身份尊貴,高高在上。錢財,他不稀罕;權勢,他自身便站在巔峰!海素言很清楚,她能夠付出的除了她的命外,就只有這一具還算不錯的身體了。
海素言揚起手,把髮髻上的玉簪與鳳釵一一解下,放在了桌子上。
劉新宇身形微動,握住了她的柔荑,直接把她帶到了臥室中。大廳內的隔音效果雖好,卻隔絕不了門口那兩個聽牆根的人。他沒有興趣在別人的面前,上演春宮戲。
躺在柔軟的牀上,海素言的身子越發的僵硬起來,臉色蒼白得可怕。知道是一回事,真正面對就
是另外一回事了。
劉新宇的吻緩緩地落在她的額頭、臉頰、脣角,漸漸地往下移。他的吻很溫柔,柔中卻帶着一絲不容拒絕的霸道。
一抹清淚緩緩地從海素言的眼角溢出,滴落在潔白的牀單上,留下淡淡的痕跡。
那抹淚,讓劉新宇的動作停了下來。他修長的手指擦拭着那晶瑩的淚珠兒,讓他的心微微刺痛。他竟不忍讓海素言落淚,眼眸中的慾望漸漸消退,化作深沉,讓人難以揣測。“我不喜歡強人所難,你若不願,大可離開。門就在那裡,我不會阻止你。”
海素言猛然睜開眼眸,雙手環抱住劉新宇的脖子,阻止了男人即將離去的身體。她主動送上了自己吻,前世,她已爲人妻,可對於情愛,還是很生澀,略有些羞澀,不好意思。她的吻很輕地點在了劉新宇的脣上,青澀中帶着一絲緊張。
劉新宇輕笑,眸光深沉,眼底的慾望清晰可見。他雙手微微用力,加深了這一吻,直到海素言被他吻得軟成一灘水,柔順的偎依在他的身下。
他緩緩地褪下海素言身上的衣裙,動作溫柔中帶着珍惜。只可惜,海素言垂下了眼眸,沒有看到男人眼裡的那一抹憐惜。
預想中的疼痛如期而至,讓海素言發出一聲嚶嚀,眉頭微微皺起。在她的心中,只要不是趙明浩,童貞給誰都是一樣的。而這個男人強大到讓所有人匍匐在腳下,失身給他,好過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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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說神棍,你怎麼突然拉着我來英國啊?”一路上,軒轅慕楓強忍着心頭的疑惑沒有開口詢問。直到在酒店內住下,再無第三人了,他纔開口問道。
他這好友,什麼都沒有說,莫名其妙的就讓他
陪同前來英國,至今他還一頭霧水呢?要知道,迷迭山上次的事情,他的收尾工作還沒有做完……被大哥知道,肯定免不了又是一頓訓斥!
“明珠失蹤了。”李長青顯得侷促不安,面色中帶着一縷凝重,手中的三枚銅錢在他的手中來回的轉動,變換着無數的花樣。
“海明珠?”軒轅慕楓驚訝,難怪他這個好友會這麼緊張,這麼不安。他也收斂了臉上的嬉笑,整個人顯得嚴肅了不少。“你算不出她的下落?”
李長青搖頭,嘴角含着一抹苦澀與自嘲。“我只能算出她人在英國西北方,具體的位置無法定位到。”
軒轅慕楓鬆了一口氣,還好有個大致的位置,不至於像個無頭蒼蠅一樣,漫無目的的尋找。“你有懷疑的人嗎?”若說最近海明珠得罪了什麼人的話,那就只有幾個月前在意大利的那一次生意競爭了!
“有,該隱.布萊克。”李長青的臉色很不好看,也只有那個男人,才能把事情做得這麼隱秘,讓他動用了家族的力量,都無法找到任何的線索。最後,還是他強行卜卦,才知道了大致的方位來。
“該隱.布萊克?”軒轅慕楓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事情牽扯到了西方的異能者,就不太容易處理了。這個男人不顯山不顯水,最近兩年才被華夏龍組所注意。身份神秘,來歷神秘,查不出任何的端倪,被劃入3S的極度危險人物。
“所以,我才叫上了你來幫忙。”他們李家的人,擅長的並非打鬥,而是易理。要救人的話,一個人根本不行,所以,他纔想到了自己的好友。
“神棍,你也是夠拼了。”軒轅慕楓嘆息,難道有了愛情的男人,都是這麼沒有理智嗎?3S級別的危險人物,就算是他,也不敢輕易招惹,儘量避開。不是他欺軟怕硬,而是一般到了3S的程度,都不會太在意世俗的事情,很少會主動惹是生非。他無奈地說道:“好吧,好吧,誰叫你是我哥們呢!把你手中的銅錢給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