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輝騰真的是急了,將司蔻抵在門板上就吻下來。她的閃躲讓他心驚,他不想讓她對他露出那樣的眼神……
他的春灼熱,有一點乾燥。他脣上新滋生的短髭絨絨刺刺地扎着她的脣。卻不覺得疼,反倒多了一層刺.激感受,讓她覺得這個吻更加深刻。
司蔻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本來就是人家電話裡說的私事,就因爲人家不肯告訴她,她就這樣發脾氣麼?她是他的誰呢,連朋友都算不上吧,充其量只是員工和下屬……
可是這委屈,所爲何來……
馬輝騰吻到鹹澀的淚水。他這才喘息着擡頭,“生我氣了?”
司蔻搖頭,只能抓住之前受了媽的委屈來說事兒,“馬總你知道不知道因爲你送我回家,還在樓下對我做那樣過分的事,被我媽看見了……我媽罵我,說我不知道自愛。“
“馬總我可不可以跟你辭職,求你可不可以讓我走?”
馬輝騰濃眉一皺,“伯母說了你什麼?全都說給我聽。”
“嘶……”司蔻這才覺得腳底疼。低頭一看,這才發現剛剛光顧着從房間裡衝出來了,腳上壓根沒有鞋也沒有襪子!
兩個人都光着腳丫站在石板路上。
她的腳底被扎得出了血。
馬輝騰也看見了,趕緊一把打橫抱起她來,跑進房間去。
翻找藥箱,卻沒找到消毒藥水。馬輝騰皺眉,拎過一瓶白酒來。
“怕不怕?”
司蔻搖頭,“不怕!”
“好孩子。”馬輝騰單手緊緊捏着司蔻的腳底,用壓咬掉瓶塞子,將酒倒在司蔻腳底的傷口上……
火燒火燎的疼痛在司蔻足底蔓延開。司蔻疼得弓起足底,手一把抓住了馬輝騰的頭髮,眼淚都掉下來……“疼,你輕點……”
馬輝騰一下子顫抖起來……
司蔻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臉上還掛着淚珠,卻已經囧得不敢再動。
這句話她說過。在j國的時候,當西村第一次衝進她身子、終結了她的處.女時代的時候,她就曾是這樣的姿勢。身子向後仰着,疼得抓緊他的頭髮,含淚求他輕點……
“對不起,我做不到……”西村那時沙啞地拒絕她,“小司,我慢不下來,更別想我會就此停下來……你抓住我的頭髮,讓我跟你一起疼!”
那晚她疼得尖叫,他卻吼的像頭兇狂的野獸……可是疼痛的尖叫卻在淚水裡,逐漸變成快樂的尖叫……那晚小小的房間裡他們兩人的身子交.纏在一起,兩人都無法壓抑的叫聲也交織在一起……
司蔻意識到自己錯了,連忙尖叫着想要閃躲。
可惜,她在他面前實在是太小、又太柔弱。更何況馬輝騰現在自然地跪在她腿.間,更是一隻手鉗制着她的腳丫!
“混蛋,你放開我!”司蔻不顧一切地尖叫。
馬輝騰卻根本就不管,將她的小腳丫擱在他的肩頭,俯身便將她仆倒在地……
他野獸一樣的有力,一隻手便將她雙臂全都壓制在頭頂。他另一隻大手墊着她的臀.瓣,將她的神秘之地高高擡起,方便他脣舌的侵佔……
“馬輝騰你個混蛋!你放開我!”
“我決不會!就算你恨我,也別想我現在放開你……”
司蔻在拼命尖叫,馬輝騰則不顧一切地嘶啞吼叫,幼犬多吉都被驚醒了,輕聲叫着凝視着窗前的兩個人。
司蔻聽見了,恥辱大哭,“混蛋,多吉都醒了,它在看着你我!”
馬輝騰邪惡地擡起頭來。他的髮絲全都被汗水溼透,打着卷貼在頭皮上;看起來有點像第一天看見的幼犬。
“它看着又怎麼樣?小司,誰看着也改變不了我想要你!”
他亢.奮得來不及褪掉自己的長褲,只打開褲腰便急着衝了進來!
她帶着一點疼,再度尖叫。
他則震顫着怒吼,“小壞蛋,你竟然還是這麼小、這麼緊……還跟第一次一樣,我要死了……”
他說他要死了?纔怪!要死的人會有這樣大的力氣,會涌動得這樣瘋狂嗎?!
司蔻小小的身子被他死死壓制,根本無法抗拒,根本沒辦法……
在驚聲的尖叫裡,司蔻被他瘋狂地直接頂上巔峰。小司像是被大狂獸仆倒的小獵物,在極致的快樂裡大聲地哭泣……
他抽身退出,卻還體貼地幫她清潔。然後抱起她小小的身子坐在他腿上,嘆息着伸了撫摸她早已溼透的長髮。
她的頭髮好長,長得裹住她身子,像是她自己掛了一個帳子,努力將她與他隔開。
“你——”司蔻猛地轉頭來瞪着他。
“我不道歉。”馬輝騰正色望司蔻,“你到了高.潮,所以這不是強.暴。”
司蔻大哭,“可是就算生理可以有高.潮,可是我心理很厭惡你!人有時候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可是我知道我的心!”
在劇烈的情緒波動之下,司蔻索性全都撕開,“你是警察,對不對?你在調查西村,是不是?!”
“就算他死了,可是因爲他有過黑道的背景,所以你們警方還是不想放過他……你說以臺商身份作爲掩護,就是爲了調查西村,故意接近我,想找到西村留下的什麼線索和證據,是不是?!”
馬輝騰皺眉,“小司,你這顆小腦袋裡在想什麼?我看你不要做錄音師了,你去寫小說吧。”他竟然低低笑起來。
“那你說你到底是不是警察?!”
馬輝騰皺眉,知道如果再不承認,這小女人今天一定發瘋。“好我承認,我是。不過是曾經的,現在早已自動退職。”
“那你是不是來調查西村?!”
“不是。”馬輝騰輕輕一嘆,“我與他,也算故人。所以我找到你,也是爲了完成西村的願望。”
“真的?”司蔻一愣。沒想到是這樣的答案。
“啊?他是這樣告訴你的?”簡桐聽小司給她眉飛色舞地說馬輝騰自己交待的身份,簡桐都有點撓頭——這大叔怎麼又拐到這個方向去了?
不過算是很巧妙,可以避重就輕地既承認了他自己的前警員身份,又能讓小司對他放下防備心。
“小桐你趕緊跟我說,這到底是不是真的!我現在才調查出來,原來駿騰根本是你們家蘭泉的涅槃公司轉了幾手轉成的。所以這個馬輝騰,你們兩口子一定都認識!”
簡桐有點臉紅,“小司,我招供。是馬輝騰堅持不許我們事先告訴你,他想自己結識你……”
當然,簡桐也絕沒想到兩人的結識那麼驚天動地,直接結識到*.上去了……
“咯咯,咯……”簡桐在臺式機上跟司蔻視頻,蘭泉在*上抱着筆記本跟小怪獸一起看水果圖片。門外何婆婆喊蘭泉幫她穿針,蘭泉答應了一聲出去。結果*上人家小怪獸又自己大笑開了……
簡桐趕緊舍了司蔻去看兒子。
哪兒想到人家小怪獸的小胖手正有意無意地碰着觸摸鼠標把msn給打開了,他正不知道胡亂點開了誰的對話框,正在那亂七八糟地發表情呢!
“我的小祖宗啊……”簡桐趕緊把兒子給拎一邊去,一看那對話框,簡桐也愣了。
那個賬號不是失蹤已久的啓櫻嗎?!
自從上次約瑟芬姑娘神奇一別,直到現在也沒有消息。簡桐在網上敲了她幾下,也沒見她迴應或者上線。
“多虧你四叔不在這。”簡桐搖頭,“要是他在的話,看見這個對話框就該難過了。”簡桐安頓好兒子,正想將對話框關了。
誰知就在簡桐馬上要關的剎那,那個對話框裡竟然跳過一句話來——“拜託。你有沒有那麼無聊啊?給我發了整整20屏的表情,還都是一個豎中指的……你是不是有病啊!”
“啓櫻!”簡桐興奮地一聲大叫!
她加了啓櫻是用僞裝的身份,說自己是個古董掮客。所以啓櫻才肯加她。沒想到啓櫻竟然真的被震出來了!
簡桐趕緊聊天,“你好,我的僱主手裡有一批清宮散佚的玉器要委託上拍。想看看您是否對這批玉器感興趣……”
小怪獸坐在一邊樂得直拍手,學着電視裡兒童英語節目裡頭的發音,“哦耶!”
司蔻母親走出樓門。退休後她被學校返聘,每週還有幾節課。
剛出門就看見門口停着那輛“帕薩特”,那個長得像海盜一樣的男子立在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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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今天請假,先一更。這兩天小老師和新文*兩頭一起更,連着寫了幾天一萬六,有點要崩潰。趁着週末偶調整一下哦。大家週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