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救她好嗎

49.救她好嗎?

不知道什麼時候,儒雅男子已經退下,偌大空曠的廳堂裡只剩下欒玥和那個黑衣男子遙遙相立。

男子的背影偉岸挺拔,只是隨隨便便地站着,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力和威懾力,這樣強大的氣場令人不由心生臣服之意,想要對着這個王者一樣的男子跪拜下去。

欒玥仍然挺直地站立着,緊張和恐懼令她的嬌軀變得僵硬,沒有他的命令,她既不敢靠近也不敢後退。

“過來,”男子的嗓音極動聽,既使淡漠的語氣也不禁令人砰然心動。當然,這只是別人的想法,欒玥卻是沒有絲毫的欣賞之意,聽着男子的召喚,她只感覺死神降臨般。

可是,他的命令卻不允許任何人違抗。既使再恐懼,欒玥依然挪動腳步,慢慢走過去。清眸中涌起一種近似於絕望的哀傷,就好像明知道前方是深淵,踏近前只能粉身碎骨,可她卻不能停止前進的腳步。

空曠的廳堂,高跟鞋踩在上面發出清脆的聲響,愈發顯得這裡環境的沉寂。整幢摩天大廈已經被他買了下來,只要他願意,任何地方都可以變成他的王國!

慢慢地走到他的身邊,她可以嗅到他身體散發的獨特氣息,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絕美的側面。這個擁有着巔世之容的男子同時也擁有着絕世無雙的王者霸氣,哪怕一個回眸一個蹙眉都令人驚心魂魄。

終於,他緩緩轉過身,絕美的容貌令明亮的陽光都黯然失色。那樣高大的身影籠罩着她,周圍空氣裡都是危險的因子。欒玥驚恐地睜大清眸,連呼吸都似乎已經停滯。

修長如玉的大手輕輕撫上她慘白如紙的臉頰,她在他的大手下顫抖得像頭絕望的小獸,渾身的毛髮都徒立起來

大手順着她美麗的臉龐滑下去,一寸一寸,指腹所觸之處,皮驚肉跳。

“呵呵……”男子突然輕笑起來,那樣令人不敢逼視的絕世之容一笑間竟然可以勾魂壓魄。只是那雙如雪山之巔的深潭卻冷冽似千年寒冰,甚至閃着一絲殺意。絕美的脣勾起邪肆,他吐字如魅:“我以爲你膽子變大了,原來也不過爾爾!”

懸在嗓子眼的心瞬間落回原位,欒玥這才發現自己剛剛已經渾身大汗淋漓。不敢擡手試額角的冷汗,她只微微俯首,輕聲說:“在你的面前,我什麼時候膽子大過?”

她的聲音很低,細細聽來竟隱隱有一絲撒嬌的味道。

“是嗎?”大手離開她細膩的肌膚,轉而輕輕撫摸她長長的秀髮,修長如玉的指插到發間,卻突然收攏。女子頭皮吃痛,只好擡起頭來與他的目光對視。“那你最近這些日子都在忙活些什麼?先是勾引付家大少爺,又搬到冷家二少爺的家裡去住,以爲傍上他們我就拿你沒轍?”

她不敢開口說話,看他彎得燦爛的笑意和森冷的寒眸就知道他已動怒,在他動怒的時候,她開口只有自討苦吃,這是十年的悽慘生涯總結出的血的教訓。

“以爲跟着付朝陽就可以分到空軍部隊的內部公寓樓,是不是覺得那裡住着很安全?”男子的笑容像頭嗜血的豹子,或者說像地獄的撒旦,陰冷的語氣令人毛骨悚然。“美國的國防局我都可以照炸不誤,那個小小的空軍部隊算什麼?你以爲躲在裡面我就奈何不了你?”

她的一切都瞞不過他的眼睛,她的那點心機在他看來不過是可笑幼稚的遊戲,他殘忍地逗弄着她,像一個惡劣的孩子逗弄一隻走投無路的螞蟻,給她一點兒希望,她以爲是出路,踏進去才知道原來是更黑暗的陷阱。

身體如篩糠般地抖着,不是她不淡定,而是這種恐懼已經根深蒂固,完全不由她的意志控制。她想開口說話,張開嘴巴,牙齒卻不停地打着顫。

“看你這副德性,真噁心!”男子寒眸一冷,狠狠將她摜倒在冰冷的地面上,一腳踩在她的腹部,冷眼看着她痛得抽搐着蜷縮起嬌軀。“對着他怎麼笑得那麼開心?騷貨!”

欒玥如缺氧的死魚般張大嘴巴,在他面前她從來都是醜態百出

。世人眼中的她清冷高貴矜持賢淑,豈不知全部都是假像。只要他動怒,她便會比狗更低賤。

腸子幾乎都要被踩斷了,雙手下意識地去扳那隻腳,似乎沒察覺到這個動作無異於螻蟻撼樹。

“你要自由,我給你自由!你要離我遠一點兒,我也放你來中國!我對你的縱容不是讓你跑來勾引男人,懂嗎?”他俯下高大的矯軀,冷睇着被他踩在腳下的卑微女子。

她的身體間歇性地抽搐着,不是因爲疼痛而是恐懼。每當她面臨着他的殘酷懲罰,全身的神經就會不由自主的痙攣。

“這麼久不見,你還真樂不思蜀了!”他緩緩蹲下身,儘管沒有用全力,腳下踩的女子依然眼珠凸出,額角暴筋。一隻手再次摸向她的臉蛋,柔聲問道:“有沒有想我?”

欒玥知道她的回答一旦不能讓他滿意,她就會被他踩到吐血。可是,多年養成的習慣,對於太明顯的虛僞回答,她情願選擇沉默。

“爲什麼不回答?”男子眯起寒眸,腳尖用力,聽到她的慘呼,再重申一遍:“說,有沒有想我?”

“有……想你!”她連叫都叫不出來,只能用微弱的聲音回答。天知道這個答案有多麼可笑,估計傻子都不會信!可憑着直覺,判斷出他似乎想聽到這個答案。對着他想的事情,她當然只能盡力迎合。

踩在她腹部的皮鞋終於挪開,如山般的壓迫瞬間消失,劫後餘生的她伏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起來吧!”他恩賜般地開口。

掙扎着爬起身,腹部兀自疼痛,一時間都直不起腰。

“過來!”他簡潔明瞭地命令:“脫光衣服,趴到玻璃上!”

五分鐘後,房門準時被敲響,曉曼擡起頭,應了聲:“請進!”

房門被推開,走進來的男子卻不是冷彬,而是一個陌生的男孩。

男孩頂多也就二十歲左右的年紀,眉眼極其俊秀,身材修長挺拔,兩頰嵌着一對深深的梨渦,既使不笑的時候也好像面帶喜相

今天是什麼好日子?怎麼盡光顧些極品帥哥?曉曼疑惑地看着這位小帥哥,問道:“請問你是……”

“我叫雲凡,是冷少讓我過來的!”自稱叫雲凡的男孩很自來熟地對她微笑,兩隻深深的梨渦更加誘人。

“哦,”曉曼雖然不知道他是來幹什麼的,不過既然是冷彬讓他過來,那就是客人啦。起身指了指沙發說:“隨便坐吧,我去給你倒杯水!”

“我自己倒!”雲凡也不客氣,拿出紙杯倒了兩杯常溫水,還主動端給曉曼一杯。

“謝謝哦!”曉曼打量男孩幾眼,問道:“你是來找工作的嗎?”

“不是。”男孩含笑看着她,答道:“冷少派我來負責保護你的安全!”

“……”原來是個保鏢!不過冷彬這次怎麼選了個未脫稚氣的男孩來保護她?看起來比喬子鈞大不了多少,大學畢業了嗎?

當然,這些問題她只是在心裡想想,並沒有問出來。

很快,房門再次被推開,這次走進來的人是冷彬。

冷彬穿着件風衣外套,敞着懷,裡面是嶄新的軍裝,俊容冷凝,風塵撲撲的樣子顯然是剛從執行任務的地方趕回來。

“你動作還真快,說回來就立刻回來啦!”曉曼連忙放下水杯,迎上去握住他的大手,大手很暖,她又問道:“外面冷不冷?”

“不冷。”冷彬就勢包裹住她的纖手,仔細看了看她,問道:“欒玥呢?”

曉曼想不到冷彬見到她的面先問欒玥,有些不解地撇撇嘴,說:“被人找去見她的朋友了!”

“嗯。”冷彬點點頭,神色嚴肅地對她說:“曉曼,你暫時離開雜誌社,不要跟欒玥來往!”

“爲什麼?”曉曼吃驚地看着他。

“剛剛得到的消息,欒玥跟一個名叫‘ek’的國際恐怖組織有關聯

!這個組織最擅長暗殺和爆破,在歐洲惡名昭著,曾經多次襲擊美國國防局和五角大樓,還暗殺了多名國家元首政要,非常猖狂!目前‘ek’的勢力範圍並沒有涉及到亞洲,欒玥卻把他們引了過來!”冷彬俊容冷冽地說着這些,心裡對欒玥的印象一落千丈。

當初付朝陽請求讓欒玥住進他們家,被冷彬拒絕了。後來欒玥不死心又通過曉曼終於達成目的。當時,他就感覺欒玥如此熱衷靠近他們目的不單純,現在看來果然如此,此女恐怕是想借着他們的勢力擺脫“ek”組織的糾纏。

聽到冷彬說的這些,曉曼更吃驚了。果真如此的話,那麼欒玥此時的境況……豈不是很危險?“怎麼辦呢?剛纔欒玥已經被人叫走了,是不是那個組織的人找到了她……”

冷彬還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房門又被推開,這次進來的是孫錚。

孫錚走進來,二話不說,將手裡的東西放到桌子上。

曉曼回眸一看,是個黑色的小方匣,就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定時炸彈!”孫錚答道。

“……”什麼叫毛骨悚然?她親身體會。

“少奶奶別害怕,這只是個空殼,裡面沒有放炸彈!”孫錚見她變色連忙說明道。

這夠驚悚的,“你爲什麼拿這東西來?嚇唬人嗎。”

“不是,這是今天在你們家發現的!”孫錚無辜地答道。

什麼?家裡真有炸彈!

冷彬攬住曉曼的纖腰,不讓她害怕。而曉曼在他懷裡的時候就什麼都不怕,因爲她信任他,就算天塌下來也有他替她頂着。

“這只是ek對我們的一次警告,讓我們不許再收留欒玥!曉曼,這個國際恐怖組織十分難纏,好在他們的勢力還沒有觸及到亞洲,所以他們也不願在北京樹立強敵!不過如果我們不理會他們的警告,相信他們在我們家搞個爆破什麼的也不是件十分困難的事情!”冷彬實話實說,這種恐怖組織最可怕,就連美國國防局都奈何不了他們,五角大樓經常受到襲擊,政府官員被殺害,這些都是家常便飯

“欒玥怎麼會惹上這些可怕的人呢!我們怎麼辦?難道不管欒玥嗎?”欒玥是她的朋友,雖說兩人認識的時間並不久,可她真的很喜歡她。她的優雅淡然,她的談吐風度都令她刮目相看。直覺這樣優秀的女子應該出身一個高貴的家庭,怎麼可能跟恐怖組織搭上關係?

“曉曼,欒玥在給你惹禍上身知道嗎?假如她真拿你當朋友,就不會連累你!她千方百計地接近付朝陽,千方百計地靠近你並且搬到我們家住,她這都是在利用我們保護她,可只要ek盯上她,她逃到哪裡結果都一樣!”這是冷彬最鄙視欒玥的地方,明知道ek組織的殘酷無情,還給他們引禍上身,此女極自私,利用朋友,小人的行爲!

任何讓曉曼的安全受到威脅的人,他都會想辦法避開或者除去,欒玥也一樣,他絕不會再讓曉曼靠近她。

“少奶奶,少爺說的很對,你還是聽他的吧!別跟欒玥在一起,任何人惹上ek只有死路一條,無一例外!”孫錚跟着勸道,頓了頓他又語氣凝重地補充:“ek組織遍佈整個歐洲,勢力之強無人敢拂其鋒。美國的分部首領簡帥曾經在一次爆破事件中被捕,第一次開庭審判的時候,那名法官就在路上被刺殺。第二次開庭,法官到場,還沒有宣佈審判結果,他妻子被人輪(蟹)奸後污髒的內衣就被人送到了現場,那名法官當場崩潰。第三次……法官直接稱病住院,不肯去法庭。就這樣,拖了兩年,簡帥又被釋放。”

曉曼目瞪口呆,手足冰冷,儘管在冷彬的懷裡,她依然心驚肉跳。那麼可怕的事情聽起來好像是傳說,可卻真實地發生了。恐怖組織怎麼如此猖狂?太可怕了!

“在歐洲就是這樣,你多留意下歐洲的政要新聞便知道了!”開口的是旁邊的雲凡,手裡把玩着喝完水的空紙杯,嫺熟地在修長的指間轉來轉去。“ek擅長爆破,最嚴密的軍部防守在敢死隊的衝鋒下也會被攻克。不過他們的勢力暫時還沒有蔓延到亞洲,估計不會鬧出太大的動靜,當然前提是別把他們惹毛了!”

曉曼看看冷彬,再看看旁邊的兩位保鏢,心裡很不是滋味。

“別怕,有我在呢!”見她不開心,冷彬便將她擁在懷裡,輕輕啄吻着她。“我出面跟ek交涉,讓他們快點滾!”

“不要!”曉曼趕緊阻止,“你暫時千萬不要輕易露面,本來他們沒注意你的,萬一你出現他們暗殺你怎麼辦?”

“這麼在乎我?”冷彬深邃的鳳目泛起迷人的溫柔,吻了吻她挺俏的鼻尖

當着兩個外人的面,曉曼有些不好意思,心裡還惦記着欒玥,又小聲地問他:“可是……欒玥怎麼辦?”

孫錚頓時滿額黑線,原來說了半天是對牛彈琴了!

欒玥趴在落地的玻璃幕牆上,不着一絲的身體呈大字形貼在玻璃上。下面是車水馬龍的繁華街市,外面是飄浮的白雲和蔚藍的天空,儘管知道玻璃是防窺的,而且這裡地處六十六樓,絕不會有人看到,但還是擺脫不了深刻的屈辱感。

男子大手鉗制着她的身體,動情的時候啃咬着她的肩膀,留下一排排的牙印。

她佈滿全身的傷痕全部拜他所賜,他喜歡用這種方式宣佈他對她的佔有權。雖然很痛苦,可是比起以往她所受到的懲罰,現在這個樣子簡直是他無上的仁慈。

可惜,她無法感激他!珊瑚色的脣瓣揚起譏諷的弧度,那是絕望的淒涼。清眸猶若死灰,定定地望着外面的天空。六十六層的高度,幾乎可以將周圍的絕大多數建築物都比下去。空曠的蔚藍,蒼蒼茫茫,白雲如枯骨,細細長長地飄浮着,一片寂寞的靜謐。

曖昧的聲響持續着,那是一種恥辱和折磨。她不信這輩子就這樣毀在他的手中,總有一天她要殺了他,不惜任何代價!

一聲長嘯,他滿足地釋放了自己。伏在女子香汗淋漓的嬌軀上,他舔了舔她香肩上的汗水還有被他咬破的部位滲出的鮮血,像只饜足的野獸般露出滿意的微笑。

防窺玻璃如鏡面般映出了他瞬間的微笑,似乎美到令外面的藍天白雲都黯然失色。他擁有最迷人的笑容,假如他肯真心的微笑,可以迷倒世間任何的女子。

“你身體豐腴了許多,臉色也好看了!”他扳回她的身體,迫她正面對視他的瞳眸。

他的話竟然跟文子隱一模一樣,不知道他們倆事先是不是在一起商量過。

“抑鬱症應該完全治好了,又會利用別的男人來對付我,看來智商也恢復得沒有問題

!”男子綜合以上幾點,最後結論道:“既然已經康復了,就跟我回去吧!”

見到他之後,既使被他用腳踩被他強(蟹)暴,這些都遠遠沒有他最後說的這句話更令她驚恐絕望。

良久,她才顫抖着脣,喃喃說:“你答應過我的,給我兩年的自由!”

“我答應過給你兩年的時間,是讓你調整情緒調養身體,不是讓你勾引男人!”如玉般白皙的大手掐上她細長的玉頸,好像微微用力就可以掐斷。“你死性不改,作爲懲罰,提前結束這次休養期限!”

“……”深深的絕望涌上心口,假如身後的窗子可以打開,她真想從窗口跳下去。

“窗子全部關死了,你別動歪心思!”男子好像會讀心術,將她心裡的想法看得清清楚楚。“再敢惹我生氣,我不介意在這裡重新調教你!”

欒玥沉默了半晌,問他:“我可不可以給我的朋友打個電話?”

“付朝陽?”含着笑意的聲音那是即將暴怒的前兆。

“曉曼,是我在這裡唯一的朋友!”欒玥清眸露出懇求,“走之前起碼得讓她知道吧!”

男子勾起邪佞的微笑,語氣譏嘲地道:“又想動歪心思?你放心,冷彬不會來救你!在他心中何曉曼重如生命,在他眼裡你卑賤如土,他怎麼會爲了救你而得罪我?”

欒玥淡漠的神色不變,睨着他淺淺牽脣,道:“既然如此,你怕什麼?”

“賤人!”他狠狠甩了她一記耳光,看着她被他打得偏過頭,海藻般長髮散亂地蓋住她娟秀的麗顏。“我怕什麼?我是怕你至賤無敵!如果冷彬不是對他妻子死心塌地,估計這次你選中的目標就不會是付朝陽而是他!”

“哈哈,”欒玥瘋狂地笑起來,一側臉頰腫起,嘴角還流着血,可她卻笑得上氣不下氣,“你怎麼這麼瞭解我?沒錯,冷彬比付朝陽強一千倍,他是個比你還要可怕的男人,我就是欣賞他,假如他肯看我一眼,我爲他做什麼都願意!”

“x”男子被她激怒,揪住她的長髮將她的身體拎起來狠狠往玻璃幕牆上撞去

被毒打的時候她都是很安靜的,就像一條瀕臨死亡的魚,哪怕快要死了也不會發出一點兒聲音。

不過這次,他只撞了幾下,看到她額角流血就停下了手,倒讓她有些意外。

“好,我讓你給何曉曼打電話!”他轉身穿上衣服,這纔拿出手機交到她的手上。

額角流下的鮮血模糊了她的眼睛,她擡起胳膊擦了把,接過手機就撥通了曉曼辦公室的號碼。電話接通後,裡面傳出曉曼清脆的聲音:“喂,哪位?”

“曉曼,是我!”欒玥的聲音清冷如故。

“欒玥!天啊,你在哪裡?怎麼樣?有沒有事?”曉曼的問題出連珠炮般射出,語氣很焦急。

“我……很好!”欒玥苦澀地彎脣,緩緩道:“曉曼,我馬上就要離開北京去美國!臨走之前有幾句話必須要告訴你,不然我走得不安心!”

“你要走嗎?是不是被強迫的?別怕,我會讓冷彬救你的!”曉曼俠膽義膽,怎麼都無法眼睜睜看着要好的姐妹被恐怖分子綁架走,儘管那個恐怖組織聽起很可怕。

“不用啦!”兩行清淚滴下來,她反而笑出聲:“呵,傻丫頭,你還這麼傻得可愛!這種時候了,冷彬沒有告訴你我跟ek組織有關係嗎?我這種身份的人等於瘟神,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我偏偏靠近你,這根本就是在害你,你還這麼關心我,真是傻得無可救藥了!”

“欒玥……”曉曼聲音低下去,顯然被她的話傷到了。

她抹一把淚水,繼續笑道:“知道我爲什麼要靠近你嗎?還想辦法搬到你家去住!因爲我嫉妒你啊!你那麼幸福,有冷彬那樣溫柔深情的男人寵愛着你,把所有風險苦難全部阻隔在你的世界之外,你根本不知道痛苦是什麼東西!你生活在天堂裡,浸泡在蜜水裡,可知道這世上還有一種人生活在地獄裡,受盡苦難和折磨,生不如死地活着,豬狗不如!我嫉妒你,所以我故意把恐怖分子引到你家,想毀掉你的幸福和甜美,知道嗎?”

“……”

“現在計劃失敗了,我被這些畜牲抓住,重新迴歸地獄

!臨走前我跟你說明真相,也算清了我們相交一場的清誼!”

“欒玥,”曉曼終於開口了,聲音怯怯地,小小的:“既然如此,爲什麼今天早晨你看到恐怖分子留在桌子上信就急着要搬走呢?”

欒玥一時語滯,她沒想到曉曼並非頭腦簡單,這種情形下居然還能如此準確地分析問題。心口一陣酸澀,她伸手捂住差點衝口而出的嗚咽,無法再開口說話。

辦公室裡,曉曼在跟欒玥通着電話,冷彬在旁邊聽着,俊面沉寂看不出什麼情緒,只是大手攥起,指關節隱隱泛白。

通話時間滿四十秒的時候,雲凡盯着腕上的手錶對冷彬打了個響指。

冷彬擡首對雲凡打了個眼色,雲凡連忙起身,順手拿起茶几上的炸彈盒,如敏捷的豹子般無聲無息地消失在門口。

“欒玥,你不要說這些話來堵我,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也在掙扎猶豫,不然在a市的時候,我跟冷彬離婚要搬到你那裡住,你並沒有痛快地答應,還說以後你會搬走!這次在北京,你也是跟付朝陽的關係明朗化,你覺得有了保障纔想着再靠近我,想借着他們倆的力量令這些恐怖分子不敢再靠近,可他們太猖狂了,竟然把威脅信送到我家,你怕連累我,就立刻搬走了!我雖然不知道你到底生活在一個什麼樣的環境裡,可我知道你一定十分痛苦,不然也不會如此費盡心機地想脫離恐怖組織!你放心,我不會不管你的,我一定會讓冷彬救你!”曉曼說到這裡,擡眼去看冷彬的反應,後者一臉平靜,好像並不反對她這樣說。

“傻丫頭,你怎麼救我?不必了!我記住你了,你是我這輩子爲數不多的朋友之一,謝謝你!”欒玥的朋友真的不多,因爲他們都被眼前的男人殺光了。

“告訴我,你在哪裡啊!”曉曼問道。

回答她的卻是掛線聲。

握着電話,曉曼心裡一陣難受,她擡起小臉看着眼前的男子,問道:“彬,救她好嗎?”

“好!”男子很痛快地答應,如以往任何一次,好像只要她提出的要求,他都會無條件的答應。“這次,我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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