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梓俊的底子好人又年輕,外加治療的好,那些小傷很快就痊癒了。雖然纔是初幾,不過安梓俊就已經開始工作了。每天早出晚歸的,星期六星期天都要加班,所以這招待照顧安梓謙的事情就落在了周曉白的頭上。
雖然她覺得,安梓謙根本就不用她招待照顧。對面那女人她都在這裡住了小半年了還不認識,安梓謙纔來幾天呀,就已經開始對人家登堂入室了。
不過安梓俊說了,安梓謙雖然是個大男孩,不過究竟是個孩子。就怕他這*成性的性格惹了事,哪天再被人羣毆毆死。所以,還是要讓她幫忙看着,別處什麼亂子纔好。
周曉白想想也是,就憑着安梓謙那貨,只要是個雌的就發春,早晚會有被人毆死的可能。只不過,不能在她這裡。
所以,周曉白就擔任起了臨時家長的責任。還好學校沒有開學,她那些藝術班因爲高宇傑和孟辰然還沒有回來,所以也都沒有開課。不然她哪裡有時間看他呀!而且還是每天跟着他流連於各個燈紅酒綠的場所。
“喂,安梓謙,我們回去吧!說不定你哥已經回家了,我還要回家做飯去呢。”周曉白坐在酒吧裡小聲地對已經和n個女孩拋了媚眼,然後又帶着三個女孩去過衛生間的安梓謙說。
安梓謙嘴一撇,十分鄙夷地瞪了她一眼:“你都不能有點出息,他回家就他回家,你還給他做飯。憑什麼,你又不是他傭人。”
“可是我是他愛人,女朋友,當然有義務爲他做飯洗衣了。”周曉白理所當然地說,在他們那裡哪個女人不是這樣。雖然她也崇尚女人也可以有事業,但是一定要先以家庭爲主的情況下。
“唉,也難怪我哥現在會變得這麼好,不管我怎麼引誘怎麼勸說,都不肯跟我出來玩了。就是因爲有你這個貼心小棉襖,生生的把我六哥那個花叢中的高手給收服的改邪歸正了。”安梓謙十分嘆息地哀嘆說。
周曉白一聽立刻緊張地瞪着他威脅地說:“你敢*他跟你一起出來玩?我可警告你,不許,聽到沒有。”
安梓謙白她一眼,貌似十分語重心長地說:“大姐,做人不能這樣。男人嘛,哪個不*,人不*枉少年。尤其是我六哥這樣的人中之龍,更應該好好的利用自己自身的優良條件,遊弋在萬花叢中。可惜呀,白瞎了他那身好皮囊,原先就不怎麼重欲,折騰來折騰去也就那幾個*。現在更好,有了你以後連一個都不要了。讓我們這些京城裡的公子哥情何以堪呀!”
“你們京城裡有錢人家的公子都這麼…*嗎?”本來想說下流呢,話到嘴邊還是被她改了口。
安梓謙看了看一臉凝重的周曉白,心裡暗爽,終於開始步入正題了。臉上卻十分嚴肅地點了點頭,說:“那是當然,你看我就知道了,我告訴你,我告別處男之身可是在十四歲喲。”最後一句話還特意離周曉白近了一些,說的特*,眼神特*。
周曉白一陣惡寒,忽然想起歐陽夏雪的話來。如果照這樣看,貌似比起現在的安梓謙來說,安梓俊也不算什麼了。
說實話,雖然她已經原諒了安梓俊。但是在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疙瘩,她本來就有點潔癖,尤其是對感情更是死心眼一條道走到黑的人。而且性格又非常保守,在她心裡愛情就應該是純純潔潔的,沒有一絲瑕絲。
而現在她純潔的愛情卻在安梓俊這裡給抹上了重重烏黑的一筆,可想而知她有多氣憤多憤怒,纔會在那天那樣失控。現在雖然接受了但是卻依舊不能完全釋懷,不想還好,一想安梓俊曾經和很多個女人有過接觸,她都氣的晚上咯吱咯吱地磨牙,恨不得把他咬上幾口。
但是和安梓謙這幾日的相處,讓她又對那件事情有了一點點的改觀。京城裡的公子哥都那樣嗎?要是都那樣,那安梓俊也不算是罪大惡極了。
安梓謙從她變化莫測的臉上看出來,此刻她內心的掙扎和糾結。他之所以在女人這裡所向披靡,不止是因爲他有出色的外表良好的家世,更重要的是,他懂得觀察女人的心。從女人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出女人的想法,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些什麼話。
此刻周曉白一定是對六哥曾經的前科看法有所改變了,現在他只需要再加一把火,基本上就會完成六哥的任務了。
所以,安梓謙又咳了咳,頗有感嘆地說:“男人是什麼,一句話,男人就是典型的吃着盆裡的看着碗裡的,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吃着鍋裡的眼神還得四處瞄着人家的。十個男人九個花,不花的那個是傻瓜。想我六哥以前多精明的一個人,現在都被你改造成傻瓜了。”
“你懂什麼,我們是愛情,那是因爲我好,你哥他真的愛上我了。像你這樣多情濫情,早晚會得病。”周曉白一邊衝他忿忿地說,一邊心裡暗自得意。將安梓俊在心裡想了無數遍,越想越覺得他是個絕頂好男人。
安梓謙看出她那點小心思,心裡嘲諷,果然女人就是女人,隨便一糊弄就相信了。不過,六哥這招也真夠高的,十足的腹黑。
第四次摟着一花枝招展的小女生進了衛生間,趁着這個空給安梓俊打了個電話。什麼都沒說,只是神秘兮兮地告訴他,今晚回去有大禮。
弄得安梓俊糊里糊塗的,不過也沒在意,安梓謙經常這樣突然和*。
不過,當他晚上下班一回到家,突然門口衝過來一個嬌小的物體,然後抱住他的身子,踮起腳尖來就是在他臉上吧唧一口。
安梓俊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呢,周曉白更加將他摟的緊緊的,嘴裡不停地說:“安梓俊,還是你最好,還是你最好。”
而在不遠處的暗影裡,安梓謙站在那裡衝安梓俊伸出兩個手指來做了一個耶的動作。
安梓俊瞬間明白了,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