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不要碰我。”高宇傑拼命的大喊大叫着,可是再怎麼掙扎都不是身上這幾個男人的對手。身體被按得死死的,嘴巴被人給強行擡了起來,然後一杯混了東西的水送到他嘴邊,掐着他的下巴強行灌了進去。
那水裡,有春藥。
原來,剛纔安梓俊突然說他又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不殺高宇傑可以。但是也讓他以後再也做不成男人,而做不成男人不止是身體上的,而是心理上的。
所以,他竟然*地讓人給高宇傑灌了混着春藥的水,讓男人襁爆他。
強行箍緊在她懷裡不斷掙扎憤怒到了極點的周曉白,含着她的耳垂哈着熱氣說:“這樣,他就不能再打你的注意了。”
“你沒有人性、瘋子,快點給他解藥,*、瘋子…。”周曉白除了這幾句話再也說不出別的話來了,她真的沒有想到安梓俊竟然會這樣做。一個男人被別的男人給襁爆,這根本就是在她認知範圍之外的。如果這種事情真的發生了,那麼高宇傑,以後還怎麼做人。
“對,我就是*,因爲你我纔會*的。如果你肯好好呆在我身邊,如果你肯好好的愛我,我怎麼會*。”安梓俊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脖頸,暗啞着聲音說。
一個人肯承認自己是*,該有多大的勇氣。
可是他安梓俊不在乎,因爲周曉白他變成什麼,他都不在乎。望着周曉白細白的脖頸上被他咬出的幾個淺淺的牙印,有些心疼地伸出舌頭舔了舔。然後將臉埋在她的脖頸上,吸着她身體的香味,嘶啞着說:“周曉白,你給我記住。哪怕是洪水滔天世界末日,我所在乎的人只有你,只有你周曉白。其他人的死活,和我沒有一點關係。”
“嗯…啊…恩啊…好難受…。”高宇傑的藥效已經起來了,那幾個按着他的男人立刻起身。此刻不用他們按着,高宇傑恐怕也起不來了吧!
那春藥,夜都夜總會*那些不聽話的鴨子們用的。再楨潔性子再烈的小子,吃了這個,都是求着人弄他。
“怎麼,孟辰然,好不過去嗎?”安梓俊懷裡抱着已經哭得沒有力氣的周曉白,衝孟辰然邪魅地笑着說。
江津已經將孟辰然鬆開了,然後饒有趣味地看着孟辰然。心裡暗想,今天明着是懲罰,其實安少也算是做了一回好事呀!只是可憐那高宇傑了。
“安少…。”孟辰然憋紅了臉,眼睛死死地盯着在地上開始扭動的高宇傑。因爲扭動,竟然將上衣的領口無意中給扯開了,露出他精緻的鎖骨。可是因爲春藥的緣故,那細白的鎖骨上卻又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怎麼,不做?那好,我讓他們去做。”安梓俊冷下臉來,用眼神示意那幾個退到一邊的男人。
“不,不要。”孟辰然急切的叫道,然後深吸一口氣,胸口劇烈地喘息着,朝高宇傑一步步地走過去。
高宇傑的神智有些淡淡的迷亂,他自然知道身上中的什麼藥。全身像是着火了一般,尤其是自己的嚇體後很面,更是癢的難受。繼續一個什麼東西來給他安撫,這種撓心般的痛苦讓他不由得*起來。
可是也只是全身無力神智稍微模糊,卻並不是真的到了那種昏迷的狀態。*是女人才會做的,他是個男人,不能這麼無恥。所以又極力地壓抑着,那*出來的聲音像是小貓的哼叫聲,越發的撩人心絃。
孟辰然舔了舔乾燥的下脣,高宇傑的*聲就像是在他耳邊的魔音,迫使他一步步朝他走過去。
那邊被安梓俊抱着的周曉白已經哭花了臉,可是依舊知道孟辰然要過去做什麼。拼命地大喊:“孟辰然不要,你和高宇傑是朋友,你不能這麼對待他,他會恨死你的。”
周曉白一句他會恨死你的,讓孟辰然不由得停住了腳步,轉過臉來有些迷茫地看着周曉白。
“還不過去,難道你是想讓一羣人上他嗎?還是想讓他自己浴火焚身而死。”安梓俊陰沉下臉來呵斥道。
孟辰然身體一怔,加快了走向高宇傑的步子。
“不,不要,安梓俊,不要。”周曉白的拼命的喊叫着,可是她的哭喊聲沒能阻止任何人。
高宇傑被孟辰然公主式的抱了起來,本來高宇傑個子就不算很高,一米七五的樣子,身體又纖細寫。孟辰然卻有一米八五,抱着高宇傑綽綽有餘。
孟辰然邁着沉痛的步子抱着高宇傑朝臥室走去,江津趕緊上前幾步將一瓶潤滑油塞在他口袋裡,低聲說:“這個可以讓他少受點傷。”
“孟…辰然…你…放開…我…我們…是兄…弟不…要…不要這…樣對…我…。”高宇傑用他殘留的一點理智斷斷續續地說。
心裡叫器着,離開這個懷抱,他不能這樣。他是一個男人,絕對不能讓另一個男人給襁爆了。而且,還是自己的兄弟。可是身體裡的藥性就像是魔鬼一樣,不斷地侵蝕着他的理智。心裡叫器着離開,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朝他靠的更緊。
孟辰然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股熱力,幾乎讓他舒服的*出來。
門被重重地關上,可是安梓俊卻又讓人打開。江津帶着保鏢們離開這裡,那樣半開着門可以讓安梓俊和周曉白清楚地聽到裡面所發出的一切聲音。
“孟辰然…不要…我的衣服。”
“好…舒服…多給我…一些…啊…不要…恩啊。”
“啊…痛,孟辰然你個王八蛋,我恨你,啊…恩啊…嗚嗚……恩啊…。”
隨着高宇傑一聲痛叫和一聲痛罵,緊接着便是不斷地*聲從裡面傳了出來。越來越*,越來越激烈。
讓坐在沙發上抱着周曉白的安梓俊,也跟着燥熱起來。下身硬硬的頂在周曉白的tunbu,而周曉白隨着高宇傑的那聲慘叫,徹底無力地癱軟在了安梓俊的身上,任他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