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等下回……”還能有下回麼?她和她費了多少心思纔有了這一回!
“不能等下回!”鄭桔語調果斷,眼珠亂轉想主意。
丁姨娘說過句話貓兒嘗過了腥味兒,就由不得它不掂記!丁姨娘最得她翁翁寵愛,連阿孃都得巴接她,這話一定是有道理的!
“我看這樣,你得……”到底是沒出閣的小娘子,太直白的話鄭桔說不出口,“生米得先做成熟飯,做成熟飯就是……我的意思是說,你不能總顧着名聲,你反正是要當妾的,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那是太子,林貴妃也是個妾呢,那是太子,是你侍候他,不是他侍候你,你說是不是?”
鄭桔語無倫次,這話實在難說。李思汶撲閃着眼睛,她居然聽明白了,這一明白過來,上一回那場無間親密的旖旎暖昧涌上心頭,李思汶的臉粉紅一片,那旖旎在她夢裡不知道出現了多少回。
“這不是害羞的時候!你得想好了!”見李思汶桃腮粉面羞羞搭搭,鄭桔急了,話裡就帶了威脅“那是太子,可不是你想見就能見到的,眼前這機會過了就過了,過了這個村,絕沒有下一家店!”
“我知道,我不是不肯,我是說……咱們……”李思汶雙手握臉,羞搭搭裡透着渴望。
“那就好!”鄭桔長出了口氣,她肯就好!“咱們得先找到……”
鄭桔一句話沒說完,就聽外面一陣重重的腳步聲傳進來,急忙住了聲,和李思汶兩人屏聲噤氣支耳聽着外面的動靜。
“老姐姐,你不在悅菱閣歇着,怎麼到這兒來了?”外面婆子的聲音很大,不用側耳就聽一清二楚。
“別提了;!昨天得了悅菱閣的差使,我還想着今天能清閒歇一天,誰知道太子爺來了,說是累了,要歇一覺,這不,趁着太子爺剛剛歇下,我得趕緊提壺熱水過去,備着太子爺醒了淨面用。”
“悅菱閣多清靜,歇會兒覺可不是那兒最好!老姐姐你趕緊去吧,悅菱閣離水房遠,你這一來一回可得小半個時辰呢,趕緊去趕緊去,再慢就誤事了!”
兩個婆子落腳沉重響亮,一南一北走了。
鄭桔兩眼放光的瞪着李思汶,她就說,她家的轉運了!剛想讓她和太子生米做成熟飯,這機會就這麼送上門了!
“你看看你看看!這是上天要成全你呢!所謂天予弗取反受其咎!這機會可不能錯過!咱們趕緊去!我知道悅菱閣在哪兒!我來過他們府上,悅菱閣就離這兒不遠,咱們快走!能有小半個時辰呢,再怎麼都足夠了,咱們趕快!”
李思汶更是興奮難捺,哪還用鄭桔催,兩人一路小跑往悅菱閣奔去。.
熱鬧的大花廳裡,會文正是高氵朝,端木蓮生負手站在花廳門外十來步,對着株老梅看的入神,老梅另一邊,小廝黑山正低低稟報“……傳了話,是在湖東邊攔上去的,小的尋過去,綴上她和清遠侯府鄭大娘子,到悅菱閣前,鄭大娘子躲到了假山後,她一個人進了悅菱閣,遵爺的吩咐,沒敢驚動。”
端木蓮生轉頭看了眼正在花廳裡品評詩作的太子,眉頭輕擡又落下,她竟敢在俞府招惹太子!悅菱閣……只怕是那位未來世子妃的圈套,若是略施薄懲……那是好事,可俞大娘子好象不是這樣的善茬!
“去,悄悄叫出李家兄弟,別提我,想法子把他們引到悅菱閣,要快!”端木蓮生略一思忖,已經有了決斷。
“是!”黑山應聲簡潔,退後兩步,繞大圈子往花廳過去。
端木蓮生回頭看了眼離自己不遠,舉着張字怔怔出神的端木守志,閃身轉過那棵老梅,大步往悅菱閣過去,散在角落裡的小廝白水等人急忙跟上。
悅菱閣門簾低垂,裡面靜悄無聲。
李思汶心裡除了激動就是渴望,把僅有一點兒理智全數擠到腦子外,見四下無人,靜的古怪,只覺得這是才天在幫助她,伸手掀起厚重的簾子,擡腳就進;
簾子打起,光線一涌而進,悅菱閣不大,李思汶一眼就看到了東邊榻上橫臥了一個人,簾子落下,沒有光線,閣內頓暈暗一片。
李思汶站在簾內,想着自己要做的事,只覺得心跳的彷彿要從喉嚨裡衝出去,想喊一聲‘太子爺’偏覺得喉嚨太緊,叫出來只怕聲音不夠嫵媚,想動,又覺得腿軟腳酥。站在那裡只喘粗氣。
那榻‘咯吱’一聲輕響,榻上的人翻了個身。
李思汶輕輕抽了口氣,時間不多,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李思汶一步步挪到榻前,想曲膝下蹲,卻腿一軟半跪在地上,聲音發抖,低低叫了聲“爺!”
“嗯?”榻上的人聲音含糊,帶着酒氣。
李思汶發出了聲,又聞到酒氣,竟有了幾分膽子,撐着榻沿站起來,呆了片刻,咬着嘴脣低頭脫起衣服。
這悅菱閣倒是暖和的出奇,李思汶脫的只剩一件褻衣,倒沒覺得冷。
“爺!”李思汶含羞帶怕上了榻,往‘太子’身上貼。
“嗯?誰?呃!美人兒……”榻上的‘太子’大約醉的不輕,一隻按在李思汶胸前,用力揉了好幾把,才反應過來。
“爺!”李思汶被他揉的氣短心跳,上一回,就是這樣的迷人感覺啊。李思汶膽子大了,伸手去解‘太子’的衣服。
‘太子’興奮的氣息粗壯,騰的起身,三兩下就甩脫了衣服,熟練之極的按住李思汶連咬帶揉,只搓揉的李思汶頭暈腦漲,沒等她反應過來,‘太子’已經重重壓在她身上,李思汶只覺得下身一陣尖利的刺痛,被分的極開的下身硬生生頂進了一個硬物。
“痛!痛!爺!”李思汶痛的忍不住,死死摟着她的‘太子’,用力想並起雙腿。
壓的她身上的‘太子’興奮的悶哼連連,按住她的胳膊撐起上身,用盡全身氣力拼命往裡衝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