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想。就算是我想讓他解除對我的誤會,也不需要從你口中說出來。”歐陽雪恨恨地說。
肖謹遠嘆息一聲,看着歐陽雪道:“雪兒,你就這麼恨我嗎?當初我也是…受害者,你一直叫我叔叔,我是真的把你當成小輩來對待。結果發生那種酒後亂性的事,我也很傷心難過。更何況,爲了那件事我也揹負了三年的罵名,被子俊誤會,被你們這些從小看着長大的晚輩們唾棄。你不想解除誤會,我也想解除誤會呢。”
“你別說了,別說了好嗎?”歐陽雪在肖謹遠說到酒後亂性這四個字的時候,不禁渾身發抖,眼淚更是肆無忌憚地流出來。
站在她一旁的潘世傑首先發現她的不對勁,連忙伸手摟住她的肩膀,小聲地叫了一聲:“雪兒,你沒事吧!”
“沒事,我沒事。”歐陽雪強忍着眼中的眼淚,可是眼淚還是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落下來。
“你說的都是真的?你和她…當初只是酒後亂性?”顧子俊開口了,聲音冰冷地問。
歐陽雪的眼淚掉的更兇了,而肖謹遠卻鄭重地點點頭。
鄒小米連忙看向顧子俊,顧子俊冷笑一聲,不過那笑容裡卻滿是苦澀。只見他深吸一口氣,好一會才緩緩地說:“沒想到事情居然是這樣的,呵呵呵,我居然爲此而痛苦了三年。三年啊,人生能有多少個三年。”
“所以子俊,你還能和雪兒重歸於好嗎?”肖謹遠問。
顧子俊一怔,看向歐陽雪因爲哭泣而微微顫抖地背影。眼眸裡劃過一抹暗光,好一會,才苦澀一笑,隨即搖搖頭。牽起鄒小米的手走出這裡,堅定而決絕。
隨着門被打開又關上,靠在潘世傑身上的歐陽雪猛地一顫,迅速地轉過身。可是已經晚了,顧子俊已經離開了這裡。
肖謹遠又把目光看向歐陽雪,似是譏諷又似是嘆息地說:“我都把事情澄清了,真沒想到,他居然還不能原諒你。雪兒,這說明什麼?是已經不愛了,還是當初愛的就沒有這麼深。”
“肖謹遠,這纔是你想要的吧!這纔是你最終的目的吧!”歐陽雪轉過身,滿臉淚痕卻露出嘲弄地神情問。
肖謹遠淡淡地笑了笑,嘆息一聲深情款款地看着她說:“雪兒,你爲什麼總是把我想的這麼惡劣。我是真的想爲你好,只可惜,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世傑,麻煩你帶我走吧!趕緊走。”歐陽雪閉了閉眼睛,整個人似乎都無力地靠在潘世傑身上喃喃地說。
潘世傑一怔,隨後趕緊哦了一聲,扶着她就往外走。
他帶了的那個小情人一看自己的金主帶着別的女人要離開了,立刻就着急了,急切地嬌聲問:“潘少,那我怎麼辦?”
“你他媽的愛咋咋辦,”潘世傑沒好氣地衝小情人吼了一句,將心口的那股鬱氣給吼出來。
小情人嚇得一顫,可憐兮兮地看着潘世傑扶着歐陽雪離開了。沒有人陪得她不禁把目光看向肖謹遠,不過只一眼就嚇得她立刻就跑了。
肖謹遠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雖然笑着,可是那眼神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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