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依然一片靜默,只有徐徐的暖氣在風口裡輸送出來,卻無端的讓人覺得煩躁。
“即使是救生圈,我也是願意的。”孟爾冬將車窗打開一線縫隙,讓冷風捲進來,吹走不少煩躁。
宣雨一怔,澄亮清澈的眼眸染上一絲複雜的情緒,扭頭看向他,欲言又止。
“我可以當你的救生圈,你也可以,我家老頭子老嚷着讓我帶媳婦兒回去,你正好可以當我的擋箭牌,小雨,我們互相利用好不好?你不妨礙我,我也不妨礙你。”孟爾冬看着她清澈的雙眸,咧開脣角,故作無所謂地道:“這樣,我也可以玩的更歡欣了啊。”
“冬子,你何必。。。”聽着他故作輕鬆的話,宣雨秀氣的兩道眉擰了起來,似是十分不苟同。
“你看,我樣子不差,又有錢又有勢,要是咱結婚了,你還能分我一半家產呢。”孟爾冬雙手一攤,斜吊着眼說道:“你也省了一通麻煩,誰也不會認爲你會毀了風書記。”
“冬子。。。”
“就這樣吧,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快上去吧。”孟爾冬下了車,繞過車頭,來到她的前面拉開車門,阻止她接下來的話。
宣雨嘆了一聲,拿起皮包下車,看了看他,說道:“開車小心點。”
“嗯,晚上睡不着隨時歡迎你來騷擾我噢。”孟爾冬痞痞地笑。
宣雨啐了一聲,頭也不回地向大樓裡走去,既然他要這樣的相處模式,那就給他吧,至少他會好過點,不是嗎?
回頭看了一眼,他依然靠在車門邊,抿着脣,舉起一隻手揮了揮,身形頎長,卻透着無比的落寞。
再也不忍看下去,宣雨飛快地走進大樓,任由那點歉疚在心裡越擴越大,卻始終沒有再回頭。
他要的,她真的給不起。
孟爾冬看着那身影消失的方向良久,直到那高高的樓層上亮起燈,他才離去。
即使是救生圈,他也願意,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淪陷得如此深了,看着她爲他人神傷憔悴的同時,他又何嘗不在神傷?
宣雨躺在牀上,將手機從皮包裡拿出來,抿了抿脣,取出電池換上開機,沒片刻,嘀嘀的短信提示不斷的響起。
她看了看,全是來電提示,皆是同一個人打來,她重新關掉手機,拉過被子將自己蒙上。
今天,她已經夠累的了,不想再添煩惱,不聽,不看,不想,不問,這樣或許對他們會好過點。
至於未來的他們會如何,想再多也是枉然,或許,真的依孟爾冬所說,這麼辛苦,不如結束了呢。
她闔上眼,任由那紛至沓來的雜夢將她吞噬,夢中,她至少能尋得一方安寧。
風清雲再一次撥出宣雨的電話,話筒裡面的提示音已變成你撥的電話已關機的聲音,他再也按捺不住了,抓起車鑰匙就往外跑。
宣雨在夢中輾轉沉浮,陷入了無法自拔的漩渦裡面,就在快要被吞噬碾碎之時,一聲一聲的門鈴將她從睡夢中拉了出來。
睜開雙眼,一室的黑暗,那門鈴聲依舊透過門縫傳了進來,一副不開門不罷休的樣子。
“shit。”宣雨咒罵一聲,從暖暖的被窩翻身而起,走到客廳門邊的顯示屏一看,臉色不由更黑了。
一打開門,她就厲聲開口:“風清雲你知不直到現在幾。。。唔。”點了。
那兩個字被這夾着冷氣的男人吞在嘴裡,他的脣,又冷又熱,在她粉嫩的脣上肆虐着,啃咬着,似乎在發泄着什麼怒火。
風清雲將今晚所有的怒火都發在了這個吻上,牙齒毫不憐惜地啃咬着她粉嫩的脣,一手禁錮着她的掙扎,一手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宣雨睜大了眼,掙扎得愈發的厲害,使勁的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禁錮得更緊。
“風清雲,你瘋了。。唔。。”偷得空閒,她就大罵,滿腹的話卻又被他堵在了喉間。
“我是瘋了,我早十年前就瘋了。”風清雲氣喘吁吁,將她一把扛起,不管她又捶又打的,走進房間,將她扔在了牀上。
“啊。。。”宣雨被扔得七葷八素的,還沒完全叫出聲,就被他壓住了身子。
風清雲飛快地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剝得一絲不淨,不顧她的驚恐掙扎,壓了上去,脣在她的脖子間啃咬着,雙腿頂開她的腿,沒有任何前戲就衝了進去,沉聲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宣雨又惱又怒又羞,這人,這人將自己當成什麼了?婊子嗎?
她氣的雙眼通紅,今日受的委屈全部化成淚水,直衝眼底,嘩啦的如扭開的水龍頭一般,傾瀉下來。
風清雲將心胸間那股子怒火全部壓向下身一點,聳動着,發泄着,一雙手死死地掐着她的腰,在黑暗中喘息着。
“我的,是我的,宣雨,你是我的。”他壓向她,脣在她的胸口上流連,一直爬上去,直到口中那鹹鹹的感覺,才猛地停下動作,擡起頭看她。
看着她眼中盈盈的淚水,他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狠狠地撞了一下,有些疼,有些軟,也有些酸。
他的手撫了上去,聲音略顯憂鬱地道:“你就這麼不待見我嗎?就這麼討厭我的觸碰嗎?”
“風清雲,你當我是什麼,婊子嗎?”宣雨悲悵地啞着聲開口,一雙朦朦的淚眼,充斥着濃濃的憂傷,還夾雜着隱隱的絕望。
風清雲心裡一震,只覺得被一盆冰水淋了下來,所有的怒火和慾火都被淋熄,從她身上翻身下來,躺在了她身旁。
“宣雨,我該拿你怎麼辦?”他看着天花的一點,憂鬱地開口,那沉悶的聲線,讓人聽了鼻子發酸,淚水如黃河水一樣止不住的奔騰。
燕說接下來只會3更,因爲國慶假期我會出遊,爲了保證不斷更,所以每天會少,多是三更,抱歉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