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知道了?!”姚雪舞斜眼看了森迪一眼。
“真知道了!”森迪忙點頭。
姚雪舞站起來,衝森迪燦爛的一笑,“告訴你那些朋友,姚雪舞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還有,”姚雪舞將森迪拉起一半,“穆皓辰是我一個人的,想來撬牆角,還得看看有沒有那個本事!”
森迪站起來,低着頭什麼也沒說。
姚雪舞笑了一下,滑走了,速度之快,讓人觀止。
“雪舞呢?!”到原來的地方沒看到姚雪舞,穆皓辰順着滑雪印向前滑了幾步,便看到森迪愣愣的站在那裡,看着遠方。
森迪轉頭看了穆皓辰一眼,伸出手指了指姚雪舞離開的方向。
穆皓辰二話沒說,噌的一下滑走了。
良久,梅和麗麗纔敢了過來。“哎呀什麼啊,根本沒和穆相處上嘛,我們一直在追。他滑的實在太快了!”
“就是呀,真不知道穆是怎麼滑那麼快的。”梅報怨道,“這個滑雪的注意到底是誰想的,太坑人了吧!”
森迪轉頭看了梅和麗麗一眼,什麼也沒說,轉身向休息室滑去。
“森迪,你幹嘛走呀?!”麗麗問。
“說一句就生氣,真是公主脾氣!”梅不高興的說。
“算了,你說這麼大聲,小心她聽見了!”
“聽見了又如何?!”梅說,“這滑雪本來就是她提議的,覺得自己滑雪技術好,想在穆面前炫一把,沒想到載了吧!她不也是追的氣喘吁吁嘛!”
“好了,”麗麗說,“想想現在我們怎麼辦吧!”
“森迪回休息室了,如果我們不跟回去,肯定又會被說!”梅不高興的說,“可是回去了,下次與穆一起出來,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呢!”
“對了,”麗麗說,“森迪不是說要給姚雪舞一個教訓的嗎?怎麼也見不到姚雪舞了呀!”
“被穆帶走了唄!”梅撇撇嘴,“你沒看到森迪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嘛!”
“肯定是被帶去自己教去了!”麗麗酸酸的說,“長得不怎麼樣,福氣倒不少!”
“福氣?沒到最後誰也不好說,”梅說,“你看現在穆待她好,指不定哪天看她就不好了呢!”
“不過穆真的好帥喲!”麗麗花癡道,“每一個動作都那麼標準,那麼有氣勢。我想他的肌肉肯定特別結實,好想摸摸。”
“算了吧,”梅潑冷水道,“除了那個姚雪舞,穆絕不允許別的女人離他三尺之內,一靠近就會被他冰冷的氣場所凍死!”
“不就是因爲這樣,穆才更令人迷戀不是嘛!”
姚雪舞感受着速度的激|情,好久沒滑雪了,馳騁的感覺真的好棒。
穆皓辰看着前面小小的人兒靈活的向左,向右,滑的不亦樂乎,心情也跟着變得明朗起來。
原來這個小東西真的會滑雪,而且技術不錯。
幾步跟上,穆皓辰轉頭對姚雪舞笑笑。
姚雪舞得意的一頷首,加快速度將穆皓辰拋開了。
“這個小東西。”穆皓辰寵溺的說着,再次追了上去。
“不錯嘛!”穆皓辰笑。
“那當然,”姚雪舞得意的說,“比你想象的好很多吧!”
“確實。”穆皓辰說,“演技也好!”讓大家都以爲她不會滑雪。
兩人漸漸都放慢了速度,感受雪道旁林間的安靜。
“那個森迪要給你出的什麼難題,你知道了嗎?!”穆皓辰不放心的問。
“噗,”姚雪舞笑出聲來,“你沒注意到她都受傷了嗎?”
“本來呢,她想讓我受傷,結果一個不小心,變成她自己受傷了!”
看着姚雪舞笑的鬼鬼的,穆皓辰心裡也盪開了一層甜蜜的水波。
“舞,你對森迪都是有仇必報,爲何對姚雪月那麼仁慈?!”以姚雪月對舞做過的事情,死幾次都不爲過,爲何舞卻一次次手下留情呢。?
姚雪舞淡淡一笑,“知道嗎,”姚雪舞說,“以前她一次又一次將我的置於死地,我沒有睚眥必報,是因爲她怎麼說都是我的姐姐。但李珍麗就不一樣,她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所以,我針對的主要是她。”
“可是,現在不會了!”姚雪舞冷笑了下,“我不會再顧念什麼。”
“發生了什麼事情?”穆皓辰站定問。
姚雪舞轉頭認真的看着穆皓辰,“一直在意的血緣關係,到最後不過是一個笑話,你說,我還會有所顧念嗎?!”
“你是說?”穆皓辰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姚雪舞。
姚雪舞輕嘆了一聲,點了點頭。
穆皓辰雖然詫異,但想想也很理解,像姚雪月那種性格,說跟雪舞是姐妹,還真是讓人不敢相信。
“那你打算怎麼辦?”
姚雪舞微微笑笑,“既然不是我姚家的人,當然就要有冤報冤,有仇報仇。”
“聽珺涵說,最近姚雪月在四處找我,想讓我把她媽媽給扒出來。”姚雪舞說,“只是在我來美國之前,她還對她母親的事情置之不理,怎麼突然就轉性了!”
穆皓辰突然笑起來,“李珍麗的事情沒想到還挺峰迴路轉的,真沒想到,那人在外竟然還有自己的女人。”
“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那個叫孟詩傑的男人當然不敢告李珍麗,”姚雪舞說,“雖然那個叫小倩的報警稱李珍麗傷人,但兩個當事人都不承認,就沒法定案。”
“爲什麼不敢告她?”穆皓辰說,“李珍麗的錢不都給那個男的了嘛,把她弄進牢裡豈不是更安全。”
“姚雪月可不是那麼好惹的,”姚雪舞笑着說,“聽說她現在已經將孟詩傑手裡,李珍麗的錢拿回來的差不多了。”
“差不多?!”穆皓辰笑,“調查的時候看到孟詩傑的吃穿用度及代步工具,恐怕差的有點遠。”
姚雪舞聽完,忍不住笑了出來,“你怎麼知道的呀?!”
“如果孟詩傑不是花錢花太多,估計李珍麗不會氣那麼很。李珍麗以姚氏名義辦的透支卡,被孟詩傑刷了一千多萬。這些可都是記到她頭上,需要還的。”
“所以,李珍麗名下的股權,你買了嗎?”現在她們那麼需要錢,股權價格不會開太高。
姚雪舞搖搖頭,“現在,還不是時候。”
姚雪月將錢要了回來,並沒有還給公司,而是不動聲色的在國外開了戶頭,存入到她的名下。還好珺涵能幹,直接法院一紙傳票,要求姚雪月還錢,並有充足的證據證明,錢都在姚雪月的名下。
而姚雪月手裡的錢,只剛剛夠還公司的帳。可是,還過後她就一分錢沒有了,相對於無形的股權,她更看重的是那實實在在的金錢。所以,她很着急,想將手裡的股權賣掉。
只是,若她不姓姚,姚家的財產,跟她有什麼關係呢?她不姓姚,父親又怎會娶一個工於心計的女人?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會歸於零。姚家,跟她李珍麗、姚雪月沒有任何關係!
悠揚的聲間在雪場上飄揚,穆皓辰拿出手機,“什麼事?”
“穆少,國內打來電話,說要找姚小姐。”瑪利亞說。
“是誰?”
“他說他是姚家的管家,叫黃家寧。”瑪利亞道,“需要把姚小姐的信息告訴他嗎?”
“跟他講,下午給他回過去。”
掛了電話,穆皓辰看着姚雪舞說:“你的管家找你,把電話打到家裡去了。”
姚雪舞一愣,隨即道:“那快回去吧,我跟黃管家說,如果打我手機不通,就打你家的電話,可能找我有急事兒!”
穆皓辰心裡有些失落,又有些小小的緊張,雪舞不會因爲黃家寧的一個電話,而回國去吧!纔來沒幾天,他還沒有跟她親近夠呢。
一路上,穆皓辰和姚雪舞都沒有說話,姚雪舞擔心有什麼急事兒,穆皓辰擔心雪舞會立即回去。以至於氣壓有點低。
“喂,黃叔,”一回到家,姚雪舞便給黃家寧回了電話,“有什麼事?”
“小姐,”黃家寧低着聲音說,“今天上午有個人來找李珍麗,我看着挺面熟,問了才知道,他是處理老爺案子的一個警察。”
姚雪舞聽了眼睛跳了跳。
“他講找李珍麗有事兒,看樣子挺急的。他好像不知道李珍麗的事情,一直問我姚太太去哪兒了,我看着蹊蹺,便跟他講太太出國了。他讓我給李珍麗打電話,講只要說是他來了,李珍麗肯定會立即回來。”
“你現在給他安排在哪兒?”姚雪舞問,“一是別讓他知道李珍麗的事兒,二是穩住他,看他有什麼純需求。”
“好的,小姐。”黃家寧說,“我現在將他安排在家裡了,有我們的人專門看着,不會有外人接觸的。李珍麗被抓進去,姚雪月不在家,那些人老實很多。”
“好,我這幾天就回去。”姚雪舞說,“你把那個人的名字告訴我,我這邊查一下他的情況。”
黃家寧還沒來及說話,便見那個人從樓梯上下來,看到黃家寧正在打電話,忙道:“你是不是給你們姚太太打的電話?快別掛,我要跟她講!”
那人跑了下來,“你個老傢伙,揹着我偷偷跟你家太太通氣!我告訴你,你是不知道我的身份,我手裡可有你家太太的把柄!”
黃家寧一聽,對着電話說了句:“太太,那個人要跟你說話,你等一下。”
男子奪過黃家寧手中的電話,不悅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甩甩手,讓黃家寧離開。
黃家寧微微點了點頭,轉身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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