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雪舞轉頭正好看到李墨含端着果汁愣愣的站在廚房‘門’口,將司徒宇的話聽了個全。
“墨含姐。”姚雪舞看着李墨含臉‘色’並不是很好,“你坐下休息一下會兒吧。”
“不用。”李墨含回過神來,微笑着將果汁端了過來,“我看到廚房裡有很多水果,就給大家榨了‘混’合鮮果汁。你們嚐嚐味道怎麼樣。”
李墨含將果汁一杯一杯的端在每個人面前,然後收起托盤,轉身離開。
大家的目光不由的看向司徒宇。
司徒宇握了握拳,起身向廚房走去。
“司徒大哥就是死鴨子嘴硬,”姚雪舞不滿的說,“明明對墨含姐有感覺,偏偏總愛說話傷人家!”
穆皓辰看了看廚房,微微笑笑,“你司徒大哥的‘春’天,就要來了。”
司徒宇走進廚房,看到李墨含正在水池邊拿着剪刀在剪蒜苗的頭須。剪的專心致志,連他進來了都毫無察覺。
“你在幹什麼?”司徒宇看自己站在那裡半天也沒引起李墨含的注意,決定自己主動出擊。
“啊?”李墨含驚詫的一回頭,剪刀哈哧一下,剪到她的頭上。
“嘶!”李墨含疼的倒吸一口氣。只見鮮紅的血夾雜着水和蒜苗上的泥水直直的向下滴着。
看李墨含只是緊蹙着眉頭,愣愣的看着血不往下流,司徒宇就來氣。上前拿住她的手,打開水籠頭,將傷口對準出水口,不斷的沖洗着。
“幹嘛傻愣愣的,不知道先處理傷口嗎?!”司徒宇繃着臉說。
李墨含看了司徒宇一眼,將手‘抽’出來,“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都說了自己只是‘女’僕的身份,那他現在對自己這樣,成什麼樣子!就不怕自己會誤會嘛!
司徒宇緊緊抓住李墨含的手,不肯放開。“乖乖的,別動。”
“不用了,我自己會處理的,司徒少爺!”李墨含用力掙扎。
司徒宇看着李墨含,見她一直掙扎,突然將手放開。
“啊!”由於李墨含的大力掙扎,加之司徒宇的突然放手,李墨含受傷的手直接打到了水籠頭上,疼的忍不住叫了起來。
司徒宇只覺心頭一疼,想也不想的將李墨含的手拉過來,張嘴含住那個受傷的手指。
李墨含只覺得指尖一熱,接着便是溼滑。看着自己的手指已經在司徒宇的嘴裡,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司徒宇只覺腦子一熱,待冷靜下來,看到的便是李墨含睜着她那水盈盈的大眼睛,愣愣的看着自己,臉上全是茫然與不解。
司徒宇伸舌在傷口上‘舔’了‘舔’,李墨含的臉瞬間爆紅。神情滿是尷尬和不自然。
看着李墨含的表情,司徒宇樂了,原來她並不是什麼事情都能忍下去的嘛,看到她緋紅的小臉,還是瞞漂亮的。想着,又故意輕輕‘舔’了下,眼睛勾魂似的盯着李墨含。
李墨含渾身一顫,想將手縮回來,卻不知爲何,毫無力氣。只覺傷口處又疼又癢,快要癢到心裡去。
司徒宇看着李墨含的反應,滿意的笑笑,將她的手指從嘴巴放出來,“下次注意些,別這麼粗心大意。”
李墨含不敢看向司徒宇的眼,將視線轉向一邊,點點頭。
“如果你下次再受傷,我就把你吃掉。”司徒宇道。
李墨含擡頭看看他,低聲道:“下次有什麼事情,我自己會解決的。”
一聽李墨含說‘自己’,司徒宇就沒來由的生氣,伸手攬住她的腰,拉向自己。“自己會解決?那怎麼跑到我家了!”
“過完年我就走。”李墨含忙保證道。
而且這句話讓司徒宇聽到後更加惱火,“有本事你現在就走!”
李墨含一愣,隨後低下頭,“我知道了。”說完,便要掙脫司徒宇的懷抱,去掰司徒宇摟住自己的手。
然而不管她怎麼掰,司徒宇都紋絲不動。李墨含視線變得模糊,咬牙不讓淚水流下來。剛止住血的傷口,在不斷用力下,又血流不止。
司徒宇看着,心裡憋悶的難受,有一口氣不知道該怎麼出。伸手擡起李墨含的下巴,張嘴咬了上去。
“啊,痛!”
趁着李墨含呼痛的功夫,司徒宇輕易撬開她的齒關,靈動的舌橫衝直撞的席捲墨含整個口腔。
李墨含從未嘗試過如此霸道的‘吻’。以前跟她男朋友一起時,都只是拉拉手,很少親‘吻’,即使‘吻’,也只是‘脣’與‘脣’的接觸。司徒宇的‘吻’,讓她害怕。
身體不住的向後撤,希望能夠逃開。不想司徒宇一手攬着她的腰,一手固定住她的後腦勺,讓她無處可逃。
‘吻’不斷的加深,由最初的霸道、蠻橫,變的溫柔而多情。
李墨含只覺得身體內的氧氣像被‘抽’幹了一般,呼吸困難,頭暈,意識模糊,天旋地轉……
就在李墨含覺得自己要缺氧而死的時候,司徒宇放開了她。
李墨含無力的任由司徒宇抱着,心跳如雷。
“你,好甜。”司徒宇輕撫着李墨含嬌‘豔’的紅‘脣’,它經過自己的親‘吻’,變得有些紅腫,卻更顯‘性’感。
不等司徒宇回味,李墨含一把推開他,毫無力氣的她靠在身後的水池邊,“我不是隨便的‘女’生,你不要拿我開涮!”
“我沒說你是隨便的‘女’生!”司徒宇皺眉。
“就像你說的,我不過是個‘女’僕。但這並不意味着,我就可以任由你欺負。”李墨含說着,堅定的看着司徒宇。
看着李墨含明亮的眼睛,司徒宇愣了下,想開口解釋什麼,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轉身離開。
李墨含在聽到廚房‘門’關的聲音後,無力的蹲在地上。她爲剛纔自己的反應感到羞憤。在司徒宇親‘吻’她的時候,居然,她居然有心跳加快,觸電的感覺。
那種感覺雖然陌生,卻強烈!
他那麼優秀,身邊美‘女’不斷,而自己不過是個小老百姓,沒有傲世的長相,沒有出衆的身家,憑什麼夢想着嫁入豪‘門’。
看樣子,自己真的該離開了,趁着現在什麼都還沒有真正開始,還只是處於萌芽階段。
走入客廳的司徒宇自己也不明白怎麼就含住她的‘脣’,怎麼就‘欲’罷不能起來。
爲何她說那些自怨自艾的話,讓自己那麼生氣,爲什麼她說離開,又讓自己那麼心煩。
(明天就是中秋節了,祝我親愛的讀者們中秋節快樂~萬事如意~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