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愣在當場,良久,將目光紛紛轉向穆皓辰。
只是穆皓辰平靜的表現,讓人詫異他的隱忍。
“穆少爺,”服務生道,“您看見了吧,我可沒騙您!”
“既然做了,就不能怕別人說是不是,現在證明我說的真話,那麼以後如果我遇到什麼意外,”服務生看着穆皓辰,挑眉道,“我應該不會遇到意外吧!”
服務生威脅的口氣任誰都能聽得出來,大家都爲這個男生如此態度而捏了一把汗。
“你遇不遇意外跟穆家有關係嗎?”穆皓辰好笑道,“怎麼,你過馬路被車撞死了還怪我們穆家了?!”
“不作就不會死,這句話聽過吧!”穆皓辰繼續道,“你想讓大家看的是什麼?現在大家看的又是什麼?哪裡證明你說了真話!”
“你!”服務生急,“這大家都看見了的。”
“看見?”穆皓辰雙手抱‘胸’,“你們看見什麼了?”
“你們是看見司徒宇了,還是看見姚雪舞了?”穆皓辰轉身問向衆人,“我需要一個誠實的回答。”
“這被子捂着呢,哪兒能看到人啊!”一個小聲道。
“對,”穆皓辰對服務生說,“大傢什麼都看不見,而你,卻在這裡無中生有,說司徒宇和雪舞在一起!”
“他們本來就在一起!”服務生道,“我親眼看見的!”
“可是,我們沒有親眼看見。”穆皓辰冷着臉,聲音讓人如身處冰窖。
服務生突然笑了,指着穆皓辰,“你是害怕了吧!堂堂穆少爲了一個‘女’人,竟然逃避現實,真相就在你面前,你卻不敢去揭‘露’它,反而選擇逃避!還真讓人感到詫異。”
“你的膽量也讓人詫異。”穆皓辰邪氣的一笑,“既然想讓我們發現它,那麼,就請你去揭開吧!”說着將服務生推了過去。
服務生很不友善的看了穆皓辰一眼,他知道,若想將這件事情徹底辦成,就必須去掀開那‘牀’被子。反正人都被下了‘藥’,沒有任何反抗能力,掀開也就掀開了,沒什麼可怕的。
“我就掀給你看,”服務生道,“讓你無話可說。”
服務生向‘牀’邊走去,在還有2米的距離時,‘牀’上的被子突然自己掀開了,司徒宇一個轉身,看着那個服務生,“你TM是誰?”
看到身後都是人時,司徒宇的眼睛裡冒出讓人膽寒的危險氣息。利落的一個翻身,人已經站在‘牀’下,重點部位早已和浴巾裹着。
而‘牀’上的人被嚴嚴實實的蓋在被子下面。
“你想死!”司徒宇看着那個服務生道。
“想死的是你吧,”服務生指着司徒宇道,“跟別人的未婚妻搞,被人捉‘奸’在‘牀’,還敢威脅人!穆少爺……”
服務生話還沒說完,被司徒宇拽住手臂一個反轉,整個人摔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司徒宇看着穆皓辰,微不可察的一個眼神,讓皓辰知道他現在的狀態是清醒的。
穆皓辰放下心來,看着處在暗外的敵人如何將此事收場。
“司徒宇,”蕭唯說,“你這樣做不對吧,被人當場揭穿就想殺人滅口?!”
“殺人滅口?”司徒宇挑眉,“既然你說了,我若不將這個坐實了,你倒顯得丟臉。”
一眨眼的功夫,司徒宇手裡多了一把槍,指着服務生,“你說我是先打爆你的頭呢,還是先打爆你的心臟!”
一看司徒宇拿出槍來,所有人包括蕭唯都嚇了一大跳!
“司徒宇,”蕭唯道,“我記得中國是不能攜帶槍枝的,你竟然‘私’藏,還拿此行兇,知不知道罪很大!”
“你是在關心我?”司徒宇嗤笑,“可惜啊,我心裡只有李墨含,你跟她比起來,嘖嘖嘖,爲她提鞋都不夠格!”
提鞋,蕭唯咬牙,居然拿自己跟一個分文不值的臭丫頭比!“你既然愛的是李墨含,爲什麼又要跟皓辰的未婚妻媾|合!”
“你也知道姚雪舞是穆皓辰的未婚妻啊,”司徒宇腳踩在服務生的手腕上,一個用力,服務生髮出刺耳的呼疼聲。
“煩死了!”司徒宇一腳,服務生再沒發出一個聲音。
“既然知道姚雪舞是穆皓辰的未婚妻,你又瞎參合什麼?勾引是你的天‘性’?!”
蕭唯看着地上只一下就被踢暈過去的服務生,心裡開始嘀咕,自己是不是小看了眼前這個人!
“別扯開話題!”蕭唯說,“我們這麼多人聚在這裡,就是想讓你給穆家一個‘交’待!”
“姚雪舞,你給我也來,”蕭唯大聲道,“你太丟穆家的臉了!”
司徒宇看着蕭唯,突然坐回到‘牀’上,護着被子,意圖很明顯,就是不想讓被子裡的人出來。
穆皓辰看着司徒宇無語,這怎麼還玩起來了!
蕭唯看到司徒宇的動作一笑,聲音好聽的說:“司徒先生,你這麼做不合適吧!”
“怎麼不適合了?”司徒宇道,“我保護我心愛的人不行嗎?”
看着司徒宇一幅痞痞的樣子,蕭唯更顯優雅,“保護心愛之人當然沒有錯,但如果你這個心愛之人是別人的未婚妻,是不是就太不適合了呢!”
“我只管保護我心愛的人。”司徒宇道。
“好了,”蕭唯溫柔的勸道,“司徒先生,好‘女’人多的是,何必爲了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而毀掉自己的一生。把被子掀開,讓她出來吧!”
司徒宇越是這樣護着,越讓蕭唯肯定被子裡是姚雪舞。
“知道‘私’闖我房間的後果嗎?”司徒宇問,“知道‘逼’我做不想做的事情的後果嗎?”
蕭唯暗笑,這是利‘誘’不行又威‘逼’啊!
“後果自然有人承擔,”蕭唯說,“你快點讓她出來吧,如果叔叔動手,可就不好看了!”
一聽到蕭唯提到自己,穆愛民忙道:“對,快點讓她來,不然我可就自己上去掀了!”
司徒宇皺了皺眉,這穆愛民怎麼如此聽蕭唯的話?看向穆皓辰:你發現這裡面有貓膩嗎?
穆皓辰微微點了點頭。
在大家看來,司徒宇的那一眼,是情感極其複雜的一眼,是抓‘奸’在‘牀’的尷尬,害怕與無奈。
“知道你害羞,”司徒宇說,“但是沒辦法,這些人‘逼’的太緊了。你還是出來‘露’個面兒吧!”
蕭唯得意的看着被子被一點點掀開,當整個人‘露’出來時,蕭唯的笑僵在臉上。
“這個不是姚小姐吧,”一人道,“我看過她的報道,人長的不是這樣的。”
“不是不是,絕對不是,”一人道,“在下面時,穆家少爺還帶着她跟我打過招呼,不是長這樣的!”
“天啊,不是說來捉‘奸’的嗎?根本不是要抓的那個人嘛!真是。”
……
穆皓辰還是一臉平靜,只有他自己知道,在進入房間時,他的心情多麼的忐忑,在看到‘露’出的那隻腳時,他的心情又是多麼的明朗。
是的,在進入臥室不久,他就知道‘牀’上的人根本不是姚雪舞。雪舞從來不會塗指甲油,而‘牀’上的那個,塗了。雖然只是護甲的透明‘色’,但他就是知道,不是雪舞。
“司徒,”李墨含咬咬‘脣’,“讓他們都走開!”
司徒宇臉‘色’一變,“都給我滾出去!”
大家立即做鳥獸散,“皓辰留下!”
穆皓辰看了司徒宇一眼,轉身走到客廳裡等待。兩人此時都一絲不掛,總得給人家一些空間穿衣服吧!
“皓辰,”沒幾分鐘,司徒宇從臥室裡走了出來,“你不怪我吧!”
穆皓辰搖搖頭,“誰也不想的。”
司徒宇對在自己的地盤被人暗算很是自責,雖然最後並沒有被他們算計成,但想想也是一身冷汗。
“雪舞現在在哪兒?”穆皓辰問。
“她現在很安全,在休息室裡休息,有保鏢護着。”司徒宇說,“不過,一時半會兒可能醒不了。”
“她喝的太多了?”穆皓辰皺眉問。
“不是,我喝的最多。”司徒宇說,“只是爲了更快的清醒,找來的解‘藥’被我加量服用了。現在那批人在執行保護工作,沒有多餘的人手去找解‘藥’。”
“最多十個小時,她就會清醒的。”
穆皓辰聽了心裡的石頭終於落地了。看着司徒宇和李墨含,穆皓辰笑,“既然‘藥’‘性’都解了,又何必表演給那麼多人看。”
說完,穆皓辰起身離開,“我去找雪舞了。那些人怎麼處理,看你心情。”
待穆皓辰走過,要李墨含緊抿着‘脣’,看向司徒宇,“你故意的!”
“不是,”司徒宇忙道,“那個‘藥’不光是讓人渾身無力,意識不清醒,你就沒發現,身體的變化?”
被司徒宇這麼一提,李墨含沉默了。是的,那個酒裡的‘藥’,有****的做用。“那你爲什麼跟穆少那麼說。”
“那是我給他的驚喜,”司徒宇壞壞的一眨眼,“讓他感受一下小舞的熱情。”
“今天皓辰心裡估計起伏的很厲害,”司徒宇拉着李墨含坐到自己的‘腿’上,“當他得知自己的心愛的‘女’人跟別的男人一起時,還能來如此平靜的爲自己的‘女’人說話,明說他對她的愛,已經達到無‘私’的境界。”
“如果我沒猜錯,”司徒宇說,“小舞即使跟我發生點什麼,只是不是自願的,穆皓辰都能原諒!”
“男人做到這一步,已經是愛到骨髓了。”
“你現在還喜歡小舞嗎?”李墨含想了想問。
司徒宇看着李墨含,突的一笑,“你醋了?!”
看李墨含沒有回答,司徒宇認真道:“以前,我確實很喜歡小舞,但現在,她只是我的妹妹。我的心,已經被一個人完全填滿,再容不下任何一個人。”
“知道那個人是誰嗎?”司徒宇抱緊李墨含問。
李墨含笑着搖頭,心裡滿是甜蜜。
“那個人就是你!”司徒宇親‘吻’李墨含的臉,“你已經成功將我俘獲,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人!”
(今天也是兩章,明天會加更~愛你們,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