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會的前一天晚上。”穆皓辰不耐煩的回答。
“噢!”熊美玲像剛想起來似的,“你那天看到後那麼傷心,你說是不是呢?”
熊美玲沒有講是,也沒有講不是。把問題又推給了穆皓辰。對於姚雪舞的事情,在穆皓辰面前,她要置身事外,這樣,所有的事情他纔不會懷疑到自己身上。
那件車|震的事情即使‘露’餡了,穆皓辰也怪不到她的頭上,她可從來沒有說過那個人就是姚雪舞,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己以爲而已。
可是,她卻低估了穆皓辰能力,就像低估了他對姚雪舞的感情一樣。
穆皓辰冷冷的宣佈取消訂婚宴,轉身離開了會場,留下錯愕的熊美玲和一屋子前來參加訂婚宴的客人。
穆愛民見自己兒子丟下一切走了,無奈的搖搖頭。
他就知道,皓辰沒有那麼容易放下姚雪舞。可是,他們之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居然能讓他那麼傷害小舞呢!
熊建國看着被穆皓辰丟下的‘女’兒,心裡很不是滋味。
可是卻見熊美玲依舊笑顏如‘花’,像沒事人一樣,心裡又升起一股氣,氣她竟然爲了能當上少‘奶’‘奶’,連自尊都不要了。
穆愛民走到熊建國面前,“不管怎麼樣,訂婚消息已經發布過了。”
“以後你也別當我的司機了,我給你安排處宅子,你和熊小姐一起搬過去住吧。”
“老爺,不用,我住在這裡‘挺’好的,不用再另外給我安排。”熊建國立即道。
穆愛民皺了皺眉,“雖然訂婚禮未成,但熊小姐暫時也還算是皓辰的未婚妻,自然沒有再讓你在這裡當下人的道理。安排好你就過去吧。”
再怎麼說熊建國是父親的老部下,而皓辰未說明原因就取消了今天的訂婚宴,自己總要先給人家父‘女’一個‘交’待。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想着,穆皓辰直接安排下人準備食物,即使訂婚宴取消了,禮貌上也要招待人家用了餐再走的。
而熊建國聽老爺還叫自己‘女’兒‘熊小姐’,心裡就更不舒服,這麼客氣見外,哪裡是對自己未來兒媳‘婦’的稱呼啊。
其實從宴會的一開始,他就知道,首長和老爺、夫人,都不太贊成這莊婚事。一口一個熊小姐不說,還沒請一個他們的朋友過來。
自己以前也算是首長的兵,今天,他統共跟自己說過不到三句話,多半還是自己主動的。這跟以前,絕對不同。
看着自己‘女’兒在會場中不斷來回走動招呼客人,熊建國的心裡更覺不妥。
自己的‘女’兒還不是穆家的主人,更別說今天的訂婚宴剛被穆皓辰取消,怎麼說這招待客人的事情都不應該是她這個還沒被承認的兒媳去做。
可自己的‘女’兒卻做的那麼殷勤自然,完全沒把穆皓辰取消訂婚宴的話放在心上。
可熊建國哪裡知道,熊美玲是故意爲之。爲的就是表明自己未來‘女’主人的身份,跟穆皓辰這些生意上的朋友,還得多套套近呼纔可以。
見熊美玲有空,熊建國忙將她叫了過來。
“剛纔老爺說,給我們另外安排宅子讓我們搬過去。”熊建國表情懨懨的說。
熊美玲聽了喜,“這不正好嘛。”轉頭看了看四周,悄聲說,“那樣我們就有自己的宅子了。”
自己也不用再住在那個小區了。現在那個小區的人,見到自己都一幅鬼不見的死樣子。
“就這麼住人家的不太好吧。畢竟你現在……”熊建國看了‘女’兒一眼說,“而且老爺連司機都不讓我做了。”
“什麼叫住人家的呀,”熊美玲不樂意,“這穆家所有的一切,以後都是我的。現在給個宅子而已,有什麼了不起。”
“可是少爺剛纔明明取消了……”
“別總老爺少爺的叫,”熊美玲不等父親將話說完,不高興道,“以後是你穆氏集團總裁的岳父,多少人想巴結你都巴結不上。你再這麼叫不是自降身份嗎!”
熊美玲十分不悅,她可不想讓媒體知道她的父親是穆家的司機。
“還有,翎翎不是穆皓辰孩子的事情,如果皓辰不說,你不許說出去知道嗎?”
“老爺夫人他們肯定都知道過了,”熊建國道,“不然怎麼會不把翎翎接過來一起參加這個宴會。”
“而且翎翎長得即不像你,更不像少爺,別人看不出來,穆家人可是一眼就能知道的。”
熊美玲狠狠的剜了自己的父親一眼,“你有完沒完,都說了不要再叫老爺少爺的,還叫。”降低了你的身份不要緊,可別降低了我的。
“一時改不了口。”熊建國低聲道。
“還有,”熊美玲道,“宴會沒結束前你不能離開。”雖然自己沒有介紹這位是自己的父親,可要是被哪個多事的瞭解了去,又恰巧看到他走進了下人房,那還得了!
不等熊建國回答,熊美玲又走進了會場,與那些人周旋去了。
宴會的另一邊,看着熊美玲的程媛笑着道:“熊小姐似乎很會招待客人。”跟每一個客人都能說上幾句,而且看得出來她很喜歡很開心。
穆元看了一眼,不喜道:“你們不覺得她像一個飯店經理嗎?跟每個客人都說笑逗樂。難道她不知道我們穆家不需要如此?!”
穆愛民‘揉’了‘揉’額頭,熊美玲,估計沒有接受過名媛教育,纔會如此照顧那些人吧。唉,怎麼看怎麼像夜總會裡的媽媽桑。
“我累了,回去了。”穆元起身要走。
賓客們見穆老爺子要走,都起身相送。
熊美玲正聽着那名男子誇自己美若天仙,身材火爆而高興的巧笑不已,就見大家都站了起來,不由的一愣。
只是待她想走過去送一下穆元時,他已經走出了大‘門’。
穆愛民看父親走了,自己也攜了夫人上樓去了。
沒有了長輩在場,熊美玲更加放肆起來。與那些單身的男子說着些黃不黃,葷不葷的段子。
“我說少夫人,你到底怎麼就將我們穆少勾到手了,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絕招啊。”一個男人笑着道。